他不認為自己會愛上蘇燕,長安城的貴女入不得他眼,蘇燕更沒有資格。
他隻是覺得蘇燕必須留在他身邊,既然說過永遠不離開他,就該說到做到,永遠不反悔,永遠不食言。即便有一日他不要她了,蘇燕也該求着留下。
為此,他願意偶爾給她想要的,看燈會去酒樓,日後也可以帶她去賞洛陽牡丹。
徐墨懷以為,他做這些,蘇燕應該會感到高興。
——
蘇燕低垂着眼,手指無措地絞着香包的絲線,一瞬間心底的苦澀與委屈又開始翻湧,她覺得自己就和養在青環苑的珍禽異獸沒什麼兩樣。主人高興了偶爾來看兩眼賞一頓好肉,主人不高興了便動辄打罵。
野獸可以記吃不記打,可她是活生生的人,她分得清好壞,更知道在徐墨懷眼中,對她不是輕蔑便是嘲弄,從未有發自真心地喜愛過她。
蘇燕将手中香包攥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居然真的能到這種地方來……”
徐墨懷冷凝的目光終于緩和了些。
過了片刻,酒樓中的菜也上端了進來,滿滿一大桌佳肴,看一眼便令人口舌生津。
或許是方才的氣氛沉默到令蘇燕心慌,她想起有人說皇帝用膳,都要有人先試過毒,便問:“我們在這裡吃的菜要是被人下毒怎麼辦?”
徐墨懷瞥了她一眼,說道:“端進來之前已經命人試過了,放心吃便是。”
她也隻是一問,沒想到徐墨懷出門,還當真帶了試毒的人,不由地有些心虛。
“還想吃什麼?”
她搖搖頭,說道:“都這麼多菜了,一個菜吃一口也該飽了。”
徐墨懷不動筷子,僅慢慢給自己斟酒,看着蘇燕吃,緊盯在她身上的目光就像是一道刺,根本無法被忽視。
蘇燕的頭壓得越來越低,都要埋到碗裡去了,徐墨懷突然起身,她手上筷子都吓掉了一根,緊接着就見他走出去,似乎是要與侍從交代什麼。蘇燕來不及多想,迅速扯開香包,将裡面的藥粉倒入了酒壺,連搖勻都沒敢做,生怕被徐墨懷看出酒壺被動過。
做完這一切,她手心已經滿是冷汗,去撿筷子的時候手指都在微微發抖。
蘇燕知道一旦事情敗露,徐墨懷會折磨死她,可今日是最好的時機,也許從今往後她再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等徐墨懷回來以後,蘇燕還在往嘴裡塞東西,甚至不敢擡眼看他。
“吃那麼急做什麼?”徐墨懷皺了皺眉,将茶水推到她手邊。
蘇燕捧着杯子喝茶,猛地嗆到了,彎着腰一陣咳嗽。徐墨懷罕見地耐心,不僅沒有笑話她,還給她遞了帕子,手掌在她背後順氣。
蘇燕緩過勁兒,仍舊心虛地不敢說話,重新捧過杯子,這次隻小口地啜飲。她偷偷瞥了下酒壺,可徐墨懷卻沒有再斟酒的意思。
因為今日中秋,室内也擺了桂花枝,香甜的桂花氣味彌漫整個屋子。
徐墨懷扭頭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忽然對蘇燕說道:“過來。”
她走過去後,徐墨懷微微仰起頭,嗓音微涼:“知道該怎麼伺候朕嗎?”
蘇燕心中一緊,僵站着沒動,徐墨懷溫和地笑了笑,話裡的意思卻和表情截然相反。“若是還學不會,就丢到湖裡喂魚。”
她在心中暗罵了一番,扶着徐墨懷的肩吻下去。
蘇燕不會任何技巧,即便與徐墨懷親吻,也都是他掌控,而她不情願地承受。如今就連去主動去吻他,也是充滿着敷衍與僵硬。滑膩的舌尖像一尾小魚橫沖直撞,除此以外便是輾轉着啃咬,徐墨懷都要被她的動作逗笑了,終于忍無可忍地将她推開。
緊接着就在蘇燕的注視下,他倒了杯酒兀自飲下。
蘇燕渾身緊繃,生怕被他察覺出異樣,又覺得此刻想喜極而泣,然而下一刻就被抵在牆壁上,唇瓣再度被封住。
這次的吻比往日不同,徐墨懷極有耐心地研磨挑弄,似乎真的想要教會她一般。
蘇燕嘗到他口中的酒氣,不敢做任何吞咽,生怕禍害到自己。
徐墨懷的吻輾轉下移,一隻手扣住她,另一隻手在她的杏色羅衫下撐起一個輪廓,時而輕時而重地觸碰着。
蘇燕能感受到他微涼的手指,被揉捏過的地方隐隐發疼,她忍不住靠在牆上輕微地顫栗,咬着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這次的折磨不知持續多久,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繼續欺負的時候,肩上忽然一沉,壓得她險些倒在地上。
蘇燕立刻扶住了徐墨懷,讓他沒有發出什麼響動引起侍衛們的注意,而後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倒在了地面。
蘇燕的心髒跳得飛快,她不知道是因為喜悅還是因為害怕,或許都有一部分。她甚至還戳了戳徐墨懷,确認他不會被吵醒,他果然沒有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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