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一個□□,還拿什麼來和自己比。
這樣的場景,僅僅是在腦中幻想一下,朱珠都忍不住痛快出聲!她對華陽積怨深重,對方活的越慘,朱珠就越開心。
充當背景闆的春山宗弟子們一臉驚詫:“玄姬,你瘋了嗎?二師姐為了救你剛受重傷,你這是什麼意思?”
眼看越來越多的弟子拖着身體要爬起來,玄姬五指成爪,捏訣往外一撒,滿船的弟子們下餃子一樣被撞的七零八落。
這是九淵魔域的最深處,靈氣枯竭魔氣叢生,他們的靈力本就被壓制到隻剩三成,方才經曆了一場惡戰,已是強弩之末。再也經不起玄姬的攻擊。
朱珠把手上的匕首往華陽皮肉裡又緊了三分:“快點,讓趙峥把劍放下,不然我就一刀一刀割花你的臉。”
華陽痛苦的捂着胸口,紊亂的靈氣如一條靈蛇,在她的五髒六腑來回撕咬,痛的她恨不得把心挖出來。
她臉色煞白,長發散亂,整個人有一病态蒼白的美感,似乎眨一眨眼的時間,她就要化成一顆青草地上的一顆露珠。
她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瘋狂的朱珠,果然是這樣,你永遠暖不了一條冷血的毒蛇。
空中那個和妖獸纏鬥的身影潇灑,脊背挺直,全身無一處不在彰顯着力與美。
華陽溫柔的看着趙铮,美人用眼眸描畫着情人的輪廓,似乎想要把他的容貌牢牢刻在心上。
死生關頭,才懂情字何為。
這一路走來,于刀光血影中并肩前行,縱與千萬人為敵,縱使粉身碎骨,也要将公道還給昭昭青天,煌煌山河日月。
這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樣溫柔體貼的情人,誰能不愛他?
她和他如一對在寒冬交頸而眠的狐,溫柔和愛意早已成了習慣,隻有死别之時,才終于懂得對彼此深重的愛意。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美人胸脯柔軟,懷抱溫暖,如一泓春水,似乎要把趙铮牢牢的包裹住。華陽眼眸發亮,像是黑夜中的兩顆星子,她唇角含笑,緩緩綻放開一朵笑靥,對于某個難解的疙瘩,她似乎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現在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她不會,也不能這麼無恥,用趙铮的命,去換她自己的命。況且,以魔修的手段,在失去趙铮這個保護傘之後,怎麼還可能放過這滿船的待宰羔羊。
華陽心裡有淡淡的遺憾,她在人間走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如今歡喜還沒說出口,就要和趙铮陰陽相隔,她和他的緣分,實在淺薄。
這樣不為人知的愛意,就跟着自己下葬吧,不要成為趙峥的困擾了。她的趙铮,應該是九天之上翺翔的鶴。
朱珠看着沉默不語的華陽:“笑話,你以為你說話,我就沒辦法了嗎?”
朱珠揮手,無數由魔氣凝結成的紫紅色冰錐呼嘯着朝趙铮擊去,前有狼後有虎,趙铮神色冷峻,看朱珠已經是看死人的眼神,手中龍淵低吟,金色的飛龍和身軀龐大的寫輪眼再次厮打在一起。
趙铮趁着這空擋,舉劍刷刷削掉了寫輪眼的數條觸手,一個□□回援飛舟,他一劍劈下,另一股強大的魔氣從朱珠身上爆發出來,迫使趙铮後退了五步。
紫紅色的魔氣像是絲絲縷縷的煙霧,從朱珠身上彌漫開來,像是呼應朱珠一樣,九淵魔域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塊岩石都往外散發着濃郁的魔氣,注入朱珠的身體。朱珠和九淵魔域自發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魔氣閉環,仿佛她天生就是屬于魔域一般。
這具屬于玄姬的軀體,眼睛和嘴唇已經變成了詭異的紫色,相貌也逐漸猙獰,朱珠是各冒牌貨,她自己看不到這些,她也不懂。但是在場的其他原裝修士們懂啊,這分明是入魔的征兆。
事到如今,衆人還有什麼不清楚,為什麼明明設定好航線的飛舟會誤入九淵魔域?為什麼可以抵擋大乘期魔修的法陣被人為破壞?
“當然是因為我了,飛舟的地圖是我偷換的,法陣也是我破壞的。”
許澤勉強撐着劍站起來,眼神掙紮有痛苦:“玄姬,我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要拿自己同門的命當給魔族的投名狀?”
“同門?你們算個什麼東西?”朱珠不屑的哈哈大笑:“不過是一群早晚要死的炮灰,别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我的目标根本不是你們。”
親口聽到相處多年的玄姬這樣侮辱宗門,在場的春山宗弟子都氣憤不已。
除了趙铮和華陽,其他人都是原著裡連名字都沒有的背景闆,朱珠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她看着趙铮:“趙铮,立刻把劍放下,自廢修為,不然我立刻殺了你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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