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開玩笑,他要是走了,那這戲還演不演?溫饒按住沈明澤的手臂,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白夙也意識到,自己這個時候該說點什麼了,“哼,你們今天誰也别想走!”音落,就又落下雷霆一擊,隻是這一擊落得巧妙,看似是對着兩人,但其實險險的錯開了溫饒,那一擊落下來,沈明澤艱難抵擋,溫饒動都沒動也一點事都沒有。也得虧沈明澤全副心神,都放在戒備那個黑衣人身上,以至于都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在地上畢竟不好演,溫饒裝作要放大招的模樣,騰身躍了起來。同時,他身上那身紅衣,也真的升騰起了青色的火焰。他被那火焰包裹,站在半空中,墨發披散飛舞,真真有如仙落凡塵。溫饒催動法器,将白夙渾身包裹住,而後裝作與他纏鬥,也鑽了進去。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溫饒與白夙之間和諧異常。
“再打一會,你就放狠話走人。”溫饒說。
白夙點點頭,又問了句,“什麼狠話?”
“……愛說什麼說什麼。”說完這一句,溫饒抽身從那燒到天際的青色火焰中抽身而出。白夙裝作被法器打傷的樣子,往後急退數步。
“我可以放你一個人離開,你隻要現在走,我既往不咎。”白夙忽然想起自己漏了一句師兄教他的台詞,現在才想到補上了。
溫饒還是第一次催動這件法器,正在歎服這法器使用起來的拉風,就被白夙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台詞噎住了。他一時想不起來該怎麼接,吐出一句,“不需要。”
“你非要救他不可?難道你二人是道侶不成?”白夙說到道侶時,語氣當真變得酸溜溜起來。
溫饒沒有聽出來,他以為白夙還是在照背台詞,這時他已經想到了之前想好的台詞,張口道,“休要胡言亂語,你出手便要奪人魂魄,我一宗之主,豈能坐視不理!”說罷,青色火焰似乎遇風一般膨脹起來,将整個幻境都籠罩了進去。
沈明澤站在地下,提着劍看着這一幕,呼吸都幾乎要屏住。自他出生開始,與人相鬥未嘗敗績,今日敗了不說,還體會到了人生之中第一遭受人援助的體會。心中一時百感交集,眼中倒映的,盡是那道紅色的倩影。
“等一下,你直接裝作打傷我,免得我之後再尋什麼借口。”溫饒道。
白夙答應了一聲,“好。”
既然已經決定,那麼勝負就該分出來了。溫饒收起法器,在漫天青色火焰熄滅的時候,與身着黑衣的白夙,同時向兩個地方跌落而去。白夙捂着胸口,在地上站定之後道,“今日就暫且放過你,下一次,一定要取你二人的魂魄!”說完,白夙将那營造幻境的鏡子收了起來,整個人瞬間消失不見。
面前的景象,又恢複到了當初,九魂宗的弟子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沈明澤強撐着接住了溫饒,溫饒擺出一副受他攙扶才勉強站穩的柔弱模樣。
“今日多謝玄女……前輩。”沈明澤想了想,還是加上了前輩二字。
溫饒背對着他,想自己與白夙辛苦做戲,他應該沒有看穿才是,“你沒事吧?”
“隻受了些輕傷。”那确實是輕傷,隻是在剛才制的他行動艱難。
“嗯。”溫饒擡腳往前走去,同時心裡默數,三,二,一——
在一字剛落地的時候,倒下的溫饒,正好聽到了沈明澤那一句急迫擔心的,“玄女!”
沈明澤因為受了傷,身上一股子血腥味,但溫饒倒到他懷中的時候,還是聞到了這血腥味之中藏着的,一股極清幽的香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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