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寝室還真特麼藏龍卧虎啊……
前·反黃頭子程嘉衍張了張嘴,不知道這攤渾水是趟還是不趟。
黃文耀雖然嘴碎,但武力值看起來并不高,加上其他幾個也沒有幫他站台的意思,伸出去要揍人的手想想又收了回來。
“行啊……媽的,還有沒有天理了。”黃文耀氣到上下牙打着顫,用手指着寝室剩下的五個,冷笑道,“這裡容不下我,我滾就是了,也祝你們和基佬玩得開心,别哪天被強|奸了就成。”
這話一出唐清之的眼淚又開始不受控制——小時候他這樣的在男孩子面前是被強|奸的料,現在峰回路轉成了有作案動機的那一個,不過橫豎還是逃不出這種難聽的罪名。
“你到底想讓我怎麼辦呀……?讓我變性嗎……?”唐清之有些語無倫次地哭着,講話連邏輯都不在線了。
“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哪怕脾氣好如周泉也忍不住了,剛想站起來跟黃文耀理論兩句,就被“咚”的一聲悶響給生生拉了回來。
——悶葫蘆好欺負的餘秋竹一膝蓋給對方頂到了牆上。
“滾就給我閉嘴滾。”餘秋竹一拳砸到黃文耀腦袋邊的牆面上,本來對方就因為那一膝蓋吃痛到不行,現在這一拳,生生給他腦袋震懵了。
“别以為我真不敢動你。”餘秋竹此時真的像是一個拿着大鐮刀的死神,手一揮就能要了他的命,低着聲音聽起來有點陰森,“信嗎?我弄死你都不用蹲局子。”
這話聽起來像是哈牛逼,但餘秋竹的表情讓人絲毫不懷疑真實性。
黃文耀打了個冷顫。
“這段時間都躲好了,别再讓我看見你。”末了,看見黃文耀已經再憋不出一句話,餘秋竹伸腿,給那人踢遠,“珍惜每一天,别讓你的忌日來得太早。”
……
黃文耀摔門走人後的半分鐘内,沒人敢吱聲。
半晌,周泉才哆哆嗦嗦擠出一句:“阿竹,你弄死大黃真不用蹲局子嗎……?”
大概是沒想到第一句話是這個,所有人都若有若無地輕笑了一聲,氣氛有所好轉。
“不是說精神病殺人不用蹲局子麼……”餘秋竹肆意散發的殺氣瞬間斂了起來,垂下眸子又是那個懶懶散散與世無争的家夥,“我小時候有多動症算不算精神病……”
“艹哈哈哈哈……”任亦然和程嘉衍沒憋住笑了起來。
也虧了周泉這句玩笑話,在場沒有一個人再去提關于性向和餘秋竹到底對唐清之什麼感情這件事。
——所有人都強迫自己默認前兩句話跟不蹲局子那句一樣,單純是為了唬人而口嗨的結果。
大約是真的聊不到一塊來,這次趕人走,甚至連萬年調和油任亦然都沒有出頭幫黃文耀說一句話。
“感覺大黃人不壞,就是對很多事情有比較偏激、刻闆的認識……”末了,任亦然還是忍不住歎了口氣。
确實總結起來,黃文耀讓大家不爽的根源不完全在于他嘴有多欠,更多是來自他們根深蒂固的三觀不合。
不管是對性别、性向還是南北地域差,他總是下意識地把一切劃分得泾渭分明、非黑即白,這種思考方式跟随了他快二十年了,牛逼如203的各位也沒有辦法給他同化。
也罷,好聚好散,雖然這一散确實也配不上“好”,但總比培養出感情後再生生撕裂要來得好受些。
中午黃文耀直接跟指導員遞交了調換寝室的申請,指導員給的回複是,暫時沒有空床,讓他找到願意換寝室的人先商量一下。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203全員惡人們可就比大黃本人積極多了。
餘秋竹沖到對面薅住正在畫畫的江北,劈頭蓋臉來了一句:“給你個加入我們的機會。”
江北默默擦掉被他搗飛的一根線條,滿臉淡漠而嫌棄:“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北哥哥來我們寝室玩嘛~”餘秋竹順手給他捏了捏頸子,谄媚至極。
要不是都是知根知底的老一聯盟了,江北現在恨不得立刻給這突然發騷的玩意兒卷好、從窗台上扔下去送他個飛雞大禮包。
然後任亦然也來了——這人是奔着對方絕佳的軍姿來的,同時也很像剽竊一下他們提前批偵查專業的學習成果,看看能不能偷師學點什麼東西來。
他們都說任亦然報錯了專業,被主人公本人否決了——人家第一專業就是偵查,隻不過分數不夠被調劑了。
“我無所謂啊。”了解過事情原委之後,江北聳聳肩,“換可以,别讓我跟其他人睡上下鋪就行。”
大家火速給江北騰了個空床鋪,另一半的行李直接塞到原來黃文耀的床上——每個人多多少少有點怪癖,但怎麼也比留個處不來的大黃好,各位火速敲定人選,趕緊讓黃文耀卷鋪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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