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甯寶寶顯然不是被吓到的那一個,她杏目圓瞪,指着躲到侍衛身後的可意兒,道:“你們把這個小流氓交出來,本少爺就不和你們計較了。”
可意兒有了這些侍衛撐腰,哪裡還有剛才的狼狽,他嘻皮笑臉地說道:“你太黑了,哥哥不喜歡,你叫聲好哥哥,哥哥送你幾盒脂粉,把臉皮抹得白白的。”
他的話音剛落,就覺得背後一緊,接着,他就被人從後面提了起來,再然後,他就飛出去了,越過侍衛們的頭頂,結結實實落到甯寶寶面前。
待衛們吃了一驚,就要上前搶過可意兒,卻見甯寶寶的狼牙棒正指向可意兒那吹彈得破的臉蛋上:“你們上前一步試試,看本少爺不把這個娘娘腔的臉蛋劃出花來。”
可意兒被摔得七葷八素,剛剛定下神來就聽到甯寶寶的這句話,他忙對那些侍衛們道:“别過來别過來,意兒爺可就是靠着這張臉蛋吃飯的,真被這黑丫頭傷了,意兒爺的下半輩子就毀了。”
侍衛們對可意兒的這副德性早就見怪不怪了,可是甯寶寶卻是頭回見到,她咧着嘴,強忍着惡心,罵道:“死兔子。”
這時,待衛們隻覺有什麼東西從身邊掠過去,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條身影。
身影在甯寶寶面前停下,說道:“少爺,别打這小子的臉,狠抽他屁股。”
說着,朝着可意兒的屁股就是一腳,可意兒的屁股剛才已經被甯寶寶的狼牙棒打過了,疼勁兒還沒有過去,又被人踢了一腳,他立刻哭爹喊娘:“漂亮姐姐,饒命啊!”
于是,那第二腳便沒有落下來。
跑過來的這位也是個黑臉少年,可是說話的聲音卻一聽就是個小姑娘。
并非可意兒不禁踹,他又不是沒有挨過打,主要是這位小姑娘的力氣太大了,可意兒覺得自己的屁股全都裂成八瓣了。
侍衛們面面相觑,他們原本是想要過去把可意兒救下來的,可是現在不知為何,他們覺得可意兒像是挺享受這種挨踹的感覺。
因為狼牙棒已經收起來了,而後面那位也沒有再踹他的意思,可是他卻仍然躺在地上,一口一個漂亮姐姐,卻死活不起來。
所以,咱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本來也不是保護他的,咱們是王爺的侍衛。
侍衛們眼觀鼻,鼻觀心,任憑可意兒大呼小叫,他們卻沒人過去出手相救。
甯寶寶轉身去問那幾個婦人:“你們出氣了嗎?”
婦人們看到拔出刀來的侍衛們,早就吓壞了,聽到甯寶寶這樣問,忙不叠地說道:“出氣了出氣了!”
“還揍他嗎?”甯寶寶又問。
“不揍了不揍了,小孩子吓吓就行了。”婦人們說道。
“好,撤!”甯寶寶振臂一揮,婦人們拔腿就跑,她把狼牙棒往肩上一扛,轉身就走。
可意兒還躺在地上,眼睜睜看着幾條腿從他眼前走開,他連忙伸手一抓,就抓住了一角衣袍:“漂亮姐姐,扶我一把……”
街口的這些事,鋪子裡的周钰和梁頌全都不知道。
苗師傅的鋪子并不大,一面牆上挂着五顔六色的高麗鼓,另一面牆上則是同樣五顔六色的扇子,前面的貨架上有穿着高麗衣飾的人偶,五彩缤紛。
周钰指着牆上的高麗鼓,問道:“這些都是你們自己做的?”
他已經看到,高麗鼓上分别繪着福、祿、壽的字樣,和在江上大集買的一模一樣。
苗師傅忙道:“這些都是小人和妻子一起做的。”
“聽說你妻子有高麗血統?”周钰問道。
苗師傅點點頭:“小人的嶽母是高麗人。”
第839章番外:燕北的雪(十)
周钰聽梁頌說過,苗師傅的嶽母就是燕王府裡曾經的高麗舞姬,而這名舞姬在出府後,竟然嫁給了一個瞎子琴師,這讓周钰感覺有些奇怪。
燕王府裡早就沒有老人兒了,當年燕王府降爵為燕北郡王府時,原本在府裡的太監和内侍,便全都放出去了,丫鬟婆子也早就不知換過幾輪了,現在燕王府裡的人,全部都是這兩年新來的。
周钰找不到知情人打聽,但是這事不問,他心裡便多了一個疑問。
一來,他擔心父王當年是懷疑高麗舞姬是細作,才把她随便嫁給瞎子做為懲罰,要知道,無論是鞑子還是老燕王,對于女細作的處置往往是會這樣,周钰早就聽說過。
二來,若是那高麗舞姬不是細作,而真的是位舞姬的話,那當年她突然被放出府去,就更加耐人尋味了。
偏偏,甯家的那個假小子,在江上大集賣的那些高麗鼓,就是出自那位舞姬後人之手,而就在剛才,周钰還親眼看到了那個假小子,無論她是甯家的什麼人,以甯家的身份,她出現在這條破街上,就已是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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