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默被一腳踹翻在地,喉頭腥甜,一張口,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
誰知,老将軍并不罷休,竟然将旁邊的楠木凳子高高舉起來,砸在他的身上,惡狠狠的說道:“孽子!竟然說出這種大不敬的話,你的詩書禮儀究竟是如何學的?你以為你不答應老子,老子就不能耐你何嗎?”
他的聲音冰冷,在司馬默的耳朵裡竟然是那麼刺耳,整個人像掉進了冰窖一般,那麼的黑暗冰冷,他沒有躲開,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一瞬間,他竟然感受不到了疼痛,腦海中轟鳴炸響,如墜夢中。
“你不顧心愛的女人,皇帝也不會麼?”老将軍冷冷說完,轉身便離開了,走出了祠堂,門軸轉動,外面暖融融的日光照射進來,将這間狹窄暗室的寒冷驅散。
頓時,整個屋子變得亮麗起來,細碎的灰塵在空氣中飄動飛舞。人心的傷口卻永遠不能因為這樣的光景被撫摸.揉平……
與此同時,皇宮中,葉禮正在給太後請安,太後冷冰冰的模樣叫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既然早就不認我這個娘了。何必還再次惺惺作态?”太後的聲音冰冷,帶着一股子怒氣,那是一種隐忍的憤怒。
葉禮愣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厲聲否決道:“朕沒有!這麼多年,母後對朕的培育之恩,朕牢記在心,怎麼會如同禽獸一般!”
太後冷笑一聲,閉上眼,繼續攢動手中的那串古木佛珠。
“母後,朕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情的。朕也不願意相信這一切,可是事情就這樣真真切切的擺在朕的眼前,要朕如何是好。”
葉禮的聲音極其痛苦,每一字一句,都呈現出了他心中無奈痛苦的情緒,這種感覺叫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甚至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面前這個養育了自己多年,竟然不是親生的母親。
“呵,皇帝真是會說笑,若是皇帝心中有哀家這個做母後的,為何不早些對哀家說出實情?哀家也好幫你參謀參謀不是麼?”
太後的聲音清冷,帶着前所未有的悲傷,那是一種痛苦,一種掙紮了許久的痛苦。
她不明白,若是眼前的皇帝不是自己的兒子,那為何他竟然與先皇的長相那麼相似,以前曾聽洛霏無意間說過,兩個人長期生活在一起,面貌便會有些相像。
可是她不信,這全是歪理邪說,若他不是自己的兒子,那麼自己真正的兒子又在何處?
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不信也要相信。
那天她親眼看到老将軍的血,與皇帝的鮮血融合在了一起,明明摻着水,可看在眼裡,她竟然覺得那麼刺眼,那麼冰涼,甚至連呼吸都覺得疼痛。
冰冷如斯,絕望如斯大緻便是如此吧。
她無依無靠,甚至連自己的母族勢力都随着政治格局的變化衰退了,在這冰冷的皇宮中她一點一點的爬上來。
唯一的親人便是皇帝,可是此時此刻忽然有一個跳梁小醜,跑出來告訴她,說自己唯一賴以生存的精神支柱都是假的。那種入贅深淵的感覺,竟讓人不能呼吸。
“該讓朕怎麼證明,朕沒有背叛母後呢?”
皇帝有一些絕望,甚至覺得這一刻都如同掉進黃河一般洗不清,甚至越描越黑,那種被人誤會的感覺尤其可怕,更何況誤會你那人是自己的母親。
太後冷笑一聲,睜開眼看着皇帝,手中的木制佛珠挺住,冰冷的目光看着皇帝的眼睛,冰冷的聲音如同利劍一般穿透皇帝的心髒。
她張開口,“哀家要你殺了他們。”
“什麼?”皇帝愣住,一瞬間竟然不能呼吸,心中的血液迅速膨脹。
“聽不清嗎?哀家要你殺了他們,将夜家的人統統殺掉!”太後的聲音有一絲激動,眉目間帶着癫狂的神色。
“不行,這樣朝廷中會大亂的,夜家本就掌控着大量的兵權。到時候若是争執起來,恐怕會禍及你我啊!”葉禮驚得後退三步,明黃的衣袍染上皺褶。
“皇帝舍不得麼?”太後冷笑一聲,從鼻子間哼出聲音,帶着濃濃的妒恨與憤怒,那是一種女人恨到極緻時,才會産生的情緒。
“不是的!”站在地上的那個男人,面容俊朗,英姿勃勃,卻渾身散發着頹然的氣息。
如同受了什麼打擊一般,太後看着他這個模樣,心中便覺得更加氣惱,仿佛自己什麼心愛的東西被人奪走了一般,那是她全部的信仰和依靠啊!
這種感覺曾經也曾出現過一次,那邊是先皇在世之時,獨寵專房,極其寵愛的那個叫做華妃的女人!
那時候,兒子還能成為她全部的寄托,可是現在呢,現在她又有什麼寄托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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