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網上的消息,陸近洲和姜唯都沒有注意,或者說,根本沒有時間去理會不相幹的人的評價。
回了家,陸近洲付了車錢進屋關門,還沒有來得及換鞋子,便被姜唯的手壓着肩膀抵在門上,她的力氣小,陸近洲是有機會掙脫開來的,但是他不想,也不覺有必要,他很享受兩人身體相貼時肌膚相觸的親密感以及呼吸相纏的親近。
姜唯對陸近洲内心所想一無所知,她扯下了陸近洲的假發,抽了兩張放在鞋架上的餐巾紙,粗暴地給他卸妝。陸近洲貼的假睫毛一半掉了一半還黏着,化得眼線也糊了和眼影暈在一處,即使陸近洲天生冷白皮,但也架不住花了的妝,讓他的臉看上去又髒又亂,姜唯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模樣,她太習慣陸近洲衣冠整齊像個紳士的模樣了。
陸近洲被她擦得有點疼,但是他沒有制止,他擅長觀察他人神色,并且向來自信這項本領,就如現在,他确信姜唯是在心疼他。
有什麼好心疼的呢?陸近洲不明白,他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而已。女人可真是奇怪,早上還要逃跑,現在又會給他卸妝——即使這妝卸得毫無溫柔可言。
姜唯終于粗略地把臉擦幹淨了,陸近洲的睫毛本來就很長,又卷又翹,她不太明白幫陸近洲化妝的人是怎麼想的,給他黏了假睫毛。
“好了……”她剛把餐巾紙扔進了垃圾桶,便被陸近洲拽着胳膊,用膝蓋抵着她的膝蓋,把她推到了牆上,幸好陸近洲用手墊了一下,後背的骨頭并沒有磕到硬牆,她下意識地擡頭,陸近洲的唇便跟了上來,咬着她的嘴唇含着。
很粗暴的動作,陸近洲生氣的時候不會動手,這和家暴的男人相比是個優點,但是他特别喜歡在這種方面向姜唯表達他的怒氣,他所有的含蓄和僞裝,似乎隻有在床上願意卸下,因為水、乳、交融,所以沒有秘密。
陸近洲結束了之後,沒有即刻放開姜唯,兩人依然糾纏着,姜唯因為身上都是汗,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所以想推開他,但是陸近洲任着她推了一把,身體仍紋絲不動。
姜唯問道:“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打算如何處置我了。”
陸近洲用指腹擦着她的唇角,道:“親愛的,不要用處置這麼嚴重的詞。事實上,你也自願跟着我回來了,我們至少達成了共識。”
姜唯道:“我以為我們達成的共識是不結婚,不囚禁,以及,我們的确彼此相愛。”
陸近洲愣了一下,姜唯很難形容他的神情,在結束完運動後,陸近洲貼着她的臉睡着,像個化作幽靈的國王在檢查他的封臣,但是,臉上沒有注視寶藏的歡喜,反而有些缥缈的怅惘。但是聽到這句話後,陸近洲在短暫的稱得上是“目瞪口呆”地怔愣之後,忽然有了光,那道慷慨的光是從井邊照了下去,将數萬年的荒蕪枯寂長滿青苔和爬滿臭蟲的井底照亮。
那道光,在他的眼裡。
陸近洲忽然大笑了起來,他捧着姜唯的臉猛親着,吻她的一切,吻得姜唯開始不耐煩了,依然不願停下,隻用柔軟的頭發蹭着姜唯,呢喃道:“是啊,我們彼此相愛。”
這本是個不應該被質疑的事實,陸近洲也是清楚的,隻是他太缺安全感,難以相信别人——無論這人是他的父親,母親,還是姜唯。
這種不安,姜唯在機場之後,終于感受到了,陸近洲向來喜歡的用四肢把她抱起來的睡姿,不是占有欲在作祟,而隻是因為渴望心安,害怕被抛棄,所以希望能一覺醒來就看到身側的人,而不隻是冰涼的床側。
冬天的棉被,當然很冷了。
第二天清晨,兩人是被陸近洲的手機鈴聲吵醒的,但是昨夜瘋狂,衣物都四散在角落裡,于是房間裡到處都飄着音樂,正因如此,陸近洲隻能匆忙地扯了條褲子系上,滿房間找。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脊背光滑,彎下腰去,可以看到漂亮的蝴蝶骨像是斂起的翅膀,向下,肌肉緊湊,腰線幹淨,都收在拉起的褲子裡。
最後,陸近洲在地毯底下摸出了手機,一看,他的眉毛便皺了起來,他手一撥拉,挂了。還沒等他擡腿跨上床,手機又響了,這回,他接了。
陸近洲沒有吭聲,通話時間很短,隻花了十幾秒就挂了。
姜唯問道:“誰啊?”
陸近洲把手機扔在床上,在房間裡走動,把掉在四處的衣服撿了起來,挂在椅背上,回答她:“我媽,她在我家門口。”
姜唯坐直了身子,道:“你現在要回去嗎?”
陸近洲穿上襯衫系着扣子:“她已經知道我不在家裡,現在正要趕過來,她打電話是讓我不要離開,原地等她。”他系到一半,忽然笑了,“我們昨天手腳沒輕沒重的,這件襯衣我才穿了兩次,現在扣子已經被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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