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瞧着地上的人分明是李慕白,急急跑去查看情況。一觸,身子滾燙,面色蒼白,白哥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這可急壞了儀琳,帶着哭腔喊着:“白哥哥!白哥哥!你快醒醒!……白哥哥!……”
“琳兒——琳兒——你在那邊嘛?”
聽得爹爹的喊聲,覺着心裡有了主,大聲回着:“爹!快來救救白哥哥!”
不戒和尚尋聲趕來,瞧着地上的李慕白,嫌棄道:“乖女兒,你一直日思夜想的就是這個小白臉呀?”
儀琳聽言真是氣得紅了臉,“誰……誰說我日思夜想嘛。爹爹,快快救救白哥哥,她身子燙得厲害。”
“唉,我以為李慕白是個高大威猛的英雄豪傑,原來是個小白臉啊。我跟你說,琳兒,我可不要這種娘娘腔做女婿。”大和尚細細端詳了李慕白,搖搖頭。
“爹,還說這些有的沒的,趕快救救白哥哥,她好燙啊。”
大和尚無法,隻好蹲下去探李慕白的脈,剛試探地射入一絲真氣,那哪内力就源源不斷地吸走了。吓得大和尚趕忙使勁拔開,摸着頭上的冷汗,說道:“真是吓死和尚了!這李慕白果然是個厲害角色,當我女婿勉強可以。”
“爹!快說白哥哥她到底怎麼樣了?”小尼姑真不想理這胡言亂語的爹爹,要是被白哥哥聽到該如何是好。
大和尚虛撫了下被剃得幹淨的胡須,說道:“诶,她體内燥熱異常,内傷也重,可我才不敢随意給她治療内傷,這小子會吸人内力。我看她臉色蒼白,手腕上還有刀口,定是失血過多。不如先給我女婿喝點血的好,再帶回恒山好好修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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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沉睡的人眼皮微動,睫羽輕扇,失神的眸子瞧着绯紅的床幔慢慢聚焦,一時不确定自己身在何處。
起身環顧,竟在自己的寝殿裡,瞧着身前的衣襟顯然是換過的,“是誰竟敢換本座貼身的衣物,那我的身份豈不是……罷了,本座何必顧慮這些。”
不止如此,連着體内燥熱的真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内力溫涼舒緩,哪裡似熔岩一般吞噬一切,血肉骨骸燃成灰燼,與之前種種相比簡直天壤之别。“哼,真是天不亡我東方不敗!”
東方白不知自那日起過了多久,腦子一片的空白,僅僅記得自己走火入魔,行将就木,還記得……
‘東方!’
“小白?”是她回來了麼,她為什麼還回來,這身衣服是她換的麼?呵,她又怎麼可能回來,明明都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吱呀——”
寝殿厚重的朱門被推開,随之而來的腳步沉穩,是個内力深厚的人。東方白下了榻,鳳眸微眯,嘴角稍稍挑起,似對這個即将出現的人格外感興趣。透過層層帷幔映出來的是一個身矮體胖的剪影,見着來人,竟是平一指。心說:“這個從不上崖的殺人名醫竟然來了,若不是當日盈盈相邀,想必這人也不會輕易上來,如今卻是為何?”
平一指沒想到東方不敗已經醒來,着實吓了一跳,好歹也是個近花甲的老頭子了,面上倒是淡定的很,将端着的盤子向前一送,淡淡說道:“教主,到了該進藥的時候了。”
進藥?本座雖是身子還虛了些,哪裡需要吃藥了?盯着眼前的矮冬瓜,眉角一挑,完全沒有要進藥的意思。
平一指見此心裡自是不滿,難不成我殺人名醫還到了親手殺人的地步?若不是受人之托,也收了人好處,哪裡會再上黑木崖,更何況為東方不敗診治。“教主,這是複原教主筋脈的靈藥。”
靈藥?一股子血腥味道。若說是複原筋脈,難不成當日筋脈齊斷并不是錯覺,竟是依靠這靈藥治愈的?“哼,平一指,本座平日多次招你上崖,你何時來過,如今卻是為本座治内傷?”
啧,平一指本就是一百個不願意,又不敢發怒,隻得說道:“屬下隻是受人之托。”
“呵!受人之托?是何人托你的?”竟然還有人托得動平一指,是盈盈?
“屬下受李慕白所托,上崖為教主治傷。”
東方白完全不懂了,李慕白為何要救自己,自己囚禁任我行讓他不見天日多年,她應恨毒了才是。“李慕白?憑她如何請得動你?她答應為你殺人?”
平一指這下不明白了,白公子以命護住了教主的筋脈,不然以教主詭異的傷勢早就筋脈盡斷或自爆而亡了。又是抽了不少血,觀她脈象即知内傷也是頗重,體内狂躁之熱盛起。二者一對比,自然也知曉了大概,怎麼教主卻對白公子态度如此?“白公子說,隻要屬下上崖,就将血給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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