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也想進去玩兒,就端起來咳嗽一聲,并哈哈笑道:“哎呀,你們這個草蟲會,開的也不是時候呀,這才初夏……誰初夏玩蟲?要到秋上,那才是合适時候呢。”
小池子邊上瞬間安靜,小娘娘們集體擡頭,看到是皇爺便一個個起身上來施禮,瞧着武帝滿臉帶笑,又打扮懶散,帶頭的這位小娘娘就頂着一腦門汗嬌嗔道:“陛下怎舍得來妾的地方?”
武帝笑,背着手走過去坐下,還拿起一個竹镂的蛐蛐罐子瞧一眼,見是一隻四方頭,他又瞧瞧牙品就笑話人說:“我說愛妃呀,這就是你們的蟲兒?朕看着,就不太成~啊。”
誰沒做過幾天纨绔,别的不說,玩不起馬的起碼也玩過幾天草蟲,武帝一看這蟲就不成。
小娘娘是個愛蟲的,聽了就不服道:“陛下,妾的這隻大将軍,可是後宮罕有敵手,就哪月不給妾弄個一二百貫花用,怎麼到了您這兒就不太成了。”
武帝揚眉,歪腦袋看這一堆堆碎銀子噗哧就笑了:“呦,還真沒看出來,就憑這尖頭小臉的樣兒?還給你養家糊口賺花用呢……”
小娘娘不依,跺着腳正要撒嬌,那邊就急急來了外宮掌印太監。
武帝一看這太監,囟門子就接了一口涼氣,小娘娘們看到這太監也都不吭氣了,就齊齊退讓,太監過來先是叩拜,接着膝行在武帝腳邊開始低聲禀告事兒……
眼見着,武帝那張臉開始還是滿面笑,接着笑意去了,臉色沉了,聽到最後,天子眼神就染了殺意的猛站起道:“你說什麼?”
小娘娘們齊驚,呼啦跪了一地,就瞧見皇爺不等太監給他套好鞋,他自己套上站起,先是急往外走,走到花牆忽又停頓,快速折身回來,對着草席上的蛐蛐罐子猛踢幾腳……又将一隻蹦出來的在地下碾……
幾個小娘娘吓的不輕,就牙齒打顫的聽君王吩咐:“把這幾個聚衆賭博的,送皇後那邊處理……往後宮内凡有賭博者,就攆出去!不管是誰!”
她們開始發抖,一直抖到帝王走遠了,才呼出一口氣的暈倒好幾個。
燕京城外老園子錢庫,武帝背着手在這空曠的地方轉悠了兩圈,才盯着與他一起來的文鳳書道:“朕的錢呢?”
文鳳書不敢辯解,便撩袍子跪下:“臣有罪,這幾天确實懈怠了,隻聽說是泰澤号開了天局,卻不想是從這裡取用的錢财,此次若不是刑部上報,臣……臣有罪。”
他就想不到,世上還有地方一次能花用幾千萬貫。
從很多年前起,烏秀手裡的錢武帝便心中有數,他就是武帝養的錢蠱蟲兒,就等季節到了斬殺吃肉呢。
不然,能讓區區一個烏秀在這燕京招搖這麼些年。
“你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朕就問你,朕的錢呢?”
武帝甩袖子出錢庫。
文鳳書急步上前緊跟,等到了光線好的地方,他才拍拍手,就有一隊兵丁擡着十幾口大箱子來到院裡齊齊打開。
俱都是錢箱,可打開之後露出的竟然是一箱一箱的借據。武帝制怒,走過去抖開一張,姓譚的借錢五百貫……再開一張姓譚的取錢一千貫,兩千貫,三千貫……一張一張一張……全是姓譚的,姓譚的!
拆到最後,帝王震怒的就擡腳對着箱子就是一下。
沒踢動,他就龇牙咧嘴吸涼氣,蹦了下要坐倒,張民望就猛的一撲,武帝就坐在他的背上了。
一盞茶後,武帝靠在烏秀曾經坐的那張羅漢榻上,還露個腳丫子,大腳指頭上都是血。
急招來的禦醫正跪着給帝王處理腳指頭,那一下帝王損失了大腳蓋兒,而今就疼的嘴角眼角都在抽抽。
文鳳書多大的人了,也有體面,帝王沒讓他跪卻也沒讓他坐,就死盯着跪在不遠處的唐九源,聽他彙報案情。
唐九源也是倒了黴了,原本就以為是個普通的門客殺主案,誰能想,門客是陶大将軍親爹,這就很惡心了。
可還沒惡心完,這才發現死者竟然是譚唯同的親親小舅子,他就打發人傳譚家來認屍,這一認便是三天無人來,就把唐九源氣瘋了。
本想着給個絆子,大家誰也别好過,又被皇爺叫來讓他在這裡跪着回案情。
唐九源知道個屁,陛下問,他便按照自己的路數彙報了,他白在刑部混了這般多年,也不過三天功夫人家早就查清楚怎麼回事了。
燕京泰澤号今年開局子本為一樂兒,誰能想到大驸馬鄭阿蠻金盆洗手人家不玩了……這才有了後面的禍事。
聽到這裡武帝便問:“阿蠻?這裡頭怎麼有他?他又為何不玩了?”
要麼說會不會做人,有沒有人緣真就是關鍵時候一句話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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