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精像是很生氣道:“居然被打成這樣,太沒用了!誰打的?告訴我,我劈死他!”
裴曜用腳勾住門,蹲在地上,同鯉魚精比了個手勢,擠出一個微笑,壓低聲音道:“哥,你是我親哥。”
“親哥,我給你點一個月的肯德基,等會我打電話給狂哥,你跟他回去行不?”
鯉魚精憧憬得期期艾艾道:“真的?”
裴曜微笑:“哥,比黃金還真。”
看着鯉魚精期期艾艾地問他是不是真的,裴曜長臂往門内一伸,勾來玄關櫃上的錢夾,掏出張黑卡遞給鯉魚精。
他微笑地重複道:“真的,哥,比黃金還真。”
好不容易吃上一口肉,等會還等着喝湯呢。
再說了,要是鯉魚精在,看到他親得幽采滿脖子的印子,估計大怒之下就要劈死他。
可幽采何止脖子上都是印子,就連屁股瓣上都還有幾個牙印,若是給鯉魚精知曉,恐怕要将他劈得灰飛煙滅。
幾分鐘後,餐桌前的幽采擡起後,疑惑地望着玄關處,探頭去看,問裴曜到底是什麼人。
裴曜面不改色關上門:“沒什麼,走錯門的。”
門外的鯉魚精虔誠地捧着一張黑卡,馬不停蹄地狂奔向黃勝家,嗖地兩下就竄上了天,沒了蹤影。
餐桌上,幽采舉起大碗,咕噜咕噜一口氣将碗裡的水喝個精光,捧着碗扭頭看到裴曜搬了張椅子坐在他旁邊,同他貼得緊緊。
幽采屁股朝另一邊挪動了一些,下一秒就看到裴曜朝他擠了過來,貼着他,将腦袋埋在他的頸脖處。
幽采以為裴曜沒位置坐,又朝另一邊挪了挪。
誰知裴曜擡起頭,沉思了兩秒,長腿一騰,同他擠在同一張椅子上,摟着他不松手,腦袋蹭着他的脖子,含糊說着他昨晚厲不厲害。
幽采捧着碗,被擠到了椅子邊,癟了癟嘴小聲道:“我屁股疼。”
有一瓣屁股都懸空在椅子上,本來兩瓣屁股昨天就被撞得通紅,如今隻能坐一半椅子,屁股當然疼得厲害。
裴曜摟着他,蹭着他的脖子,黏糊糊地甜蜜叨叨小聲絮絮道:“對不起寶寶,我下次輕點……或者我們換個姿勢……”
“我們換正面的好不好?”
“昨晚我都把裡面的東西弄出來了,你起床的時候有不舒服嗎?”
幽采巴巴:“我現在就不太舒服。”
裴曜一愣,擡起頭,手掌下意識摸向懷裡人白軟平坦的小腹道:“是肚子不舒服嗎?是昨晚我弄得太深,還是說沒把裡面的東西弄出來?”
幽采用一種很委屈的語氣小聲:“不是肚子,是屁股,你怎麼老擠我呀?”
“我都快從椅子上掉下去了。”
裴曜坐在椅子上一僵,片刻後讪讪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小聲說自己不是故意擠他的,隻是想離他近一些。
幽采:“我們已經很近了。”
裴曜都快挂在他身上,跟塊橡皮泥一樣扒拉都扒拉不下來。
裴曜不說話,隻是将腦袋埋在幽采的脖子裡,側着身子,含糊道:“這不算近……”
“人類談戀愛都是這樣的。”
他又去親幽采,将幽采鎖骨上的印子加深了一些,還撩起睡衣,仔細對着紅色地方研究了一會,說有些破皮了。
幽采替他揪着衣角,低着頭,不懂為什麼裴曜那麼喜歡這個地方,咬得都發紅發腫。
裴曜親了親他的鼻尖,起身要給幽采拿藥,一邊走一邊還思考想到底是該拿人類的藥膏還是該拿植物傷口愈合劑,索性兩種都拿了。
他拎着兩管藥劑走到客廳時,看到幽采半跪在沙發上,揪着衣角,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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