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定在席上盤腿坐了下來,随意拿過案上的一卷書簡看了起來。清漪喜歡讀史,上頭用筆密密麻麻寫了不少自己的感觸。慕容定看到後面,直接跳過了那些正文,看她标注的那些字。
到了外頭天色暗下來了,終于傳來了較為嘈雜的人聲。慕容定丢開手裡的書卷,揉了揉有些脹痛的眼睛,見到清漪從外頭走進來,臉色有些不好。
清漪見到慕容定也沒太驚訝,方才已經有人告訴她,慕容定往她這邊來了,何況慕容定也不是愛在宮裡上夜值的人,這個時候也該回來了。
“你好端端的怎麼去楊蕪家了?”慕容定從屋子裡出來,見到清漪滿臉的疲憊,還有那脂粉都遮掩不住的疲憊,揮開兩邊的侍女,直接一把将她抱起來。
自從那天夜裡被逼着表白之後,慕容定行事越發放蕩不羁,這會還有人呢,他就開始抱人了。
他抱着人直接回了房内,清漪瞪着他,慕容定臉皮有野豬皮那麼厚,任憑清漪如何目光炯炯,他依然絲毫不為所動。
慕容定抓住她的腳踝,脫掉她腳上的履,叫侍女們收拾下去,手指惡作劇似得在腳底闆上一刮。
哪怕隔着一層足襪,她也吃不住他那一下,又疼又酥麻,那滋味直達心底,她忍不住鼻尖輕輕冒出一聲哼鳴。
慕容定眉梢一揚,擡頭眼中深沉,她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就已經覆壓了上來,唇瓣相接,舌頭被迫和他糾纏在一起。甚至到了喉嚨口的斥責的話,都被他一骨碌全部給吞了下去。她眼眸微阖,雙手抓住他肩膀,将他肩膀上的袍服扯的皺喇喇的。
過了許久慕容定才放開她,見着她終于活過來似得,張開嘴大口喘氣,眼睛水亮,臉頰绯紅,他笑了兩聲,“你怎麼到你阿叔那裡去了?我可不喜歡他。”
清漪緩了好會,緩了口氣來,她雙手撫在慕容定的肩膀上,撐起身來。這家夥生的高大健壯,這會這個好處全都出來了,人形的椅子,清漪起來想要好好坐着,慕容定合手一圍,她再次跌落在他懷裡,背後是他厚實的胸膛,隔着幾層衣物,都能感覺到那硬邦邦的肌肉。
清漪氣息亂了,她掙紮了幾下,死活扯不動他的手。慕容定笑嘻嘻的,當着一屋子侍女的面,低頭親在她額頭上。
“好了,這會還有人呢。”清漪推開他,鼻尖還能聞到他身上的一股墨臭味,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沾染上的。
“人?”慕容定滿臉奇怪,他擡頭四處張望,“有嗎?”
果然侍女們垂首屏息,半絲聲音都沒有,如同一個個木樁子似得矗在那裡。
慕容定感覺到她還在掙紮,一條腿壓了過來,“你不是喜歡我麼,喜歡我就不要這樣,和喜歡的男人做甚麼事,都是很開心的。”他笑的無奈,清漪咧嘴一笑,“是是是,我的大将軍。”
說罷,她還是受不了那些侍女,揮手叫人都出去了。
“這次我回去,是嬸母讓我回去幫忙,我那個姐姐嫁了,幫忙過去看看。”清漪說着,面頰上原先浮現出的那些笑容淡下去,眼中隻有滿滿的冷冽,
“你那個姐姐?”慕容定想了好會,才算想起清漪口裡的那個姐姐是誰。他記得當初自己讓賀拔盛狠狠懲戒她,還以為那女人死了呢,沒成想還活着。
“嗯,她被宗室求娶,已經定下來了。嬸母讓我回去,想要我和她叙一叙姐妹情。二來也是有話和我說。”清漪說話,眉頭皺的更緊。她和清湄無話可說,姐妹兩個見面,場面上的尴尬都要冒出來了,匆匆說過一句話,王氏就帶她到另外一個屋子裡。
慕容定撇了撇嘴角,“你們漢人就是這麼麻煩,犯事還照顧個什麼長幼,還得照顧甚麼面子,真厮殺起來,誰給你面子,怎麼方便怎麼來。”
“我和她也不過說了一句話,之後都是和嬸母說,”清漪遲疑了下,猶豫着要不要和慕容定講,慕容定低頭見到她一臉欲言又止,眉頭皺起,“怎麼了,可是楊家又給你臉色看了?”
清漪掰開他的手,回過頭來,牽了下唇,“不是。”
慕容定看她半晌,突然擡起手來,捏住她的下巴,臉湊過來,“你有事瞞我。”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霧沉沉的,鼻息掃在她脖頸上,引來她輕輕的顫栗。
他眉頭微蹙,已經流露出幾分不悅,“我不喜歡有人拿事來瞞我,哪怕是你也一樣。說,到底怎麼了?”
清漪牙齒咬住唇,眼睛水光辚辚,慕容定見她不開口,直接将她按倒在床上,也不顧這會兩人都還沒有吃晚飯,直接開始伸手到她裙子裡頭。
清漪察覺到他的動作,蹬了幾下腿。膝蓋就被身上這個披着人皮的禽獸給壓住,雙臂撐在她身側,低頭沉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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