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從來不會缺席,隻會遲到——休尼特[美]
專案組成立的第一天,秦爸爸就派出了兩撥人,一波去找陳非,另一撥人去一趟g省,找餘富強。然而兩撥人都落了空。
陳非那天在接到餘富強的電話後,就辭職走了,他的号碼注銷,沒人知道他去哪裡。
與此同時,餘富強也逃跑了。
那天在蕭默和秦歡離開後,餘富強也察覺到要出事,于是第二天就托人把車賣了,又拿着錢準備先找地方避避風頭。
隻是他多年都是好吃好喝,過得豐衣足食的日子,富貴病一大堆,根本不能吃苦。
餘富強很快就把身上的現金用光了,無奈之下,他隻好去取錢。
警方很快就根據他取錢的位置,向周邊擴大搜索範圍,随即在臨縣的一間民房裡找到了他。
之後,他被送到了y市。
在審訊室裡,秦爸爸和另一名警察坐餘富強對面,燈光一對準他,他肥胖的身體就開始高頻率地抖啊抖,額頭滿是冷汗。
正式開始詢問,他更是回答的磕磕絆絆,撒謊撒的全是破綻。
秦爸爸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餘富強,目露兇光,接着‘啪’地一掌用力拍在桌上,音調猛地拔高,“我再問一遍,201x年3月9号,陳非究竟在哪裡?”
餘富強被秦爸爸吓到,閉着眼脫口而出,“y市!”
說完他就愣了,表情很滑稽。
秦爸爸臉上的兇狠緩緩退去,他重新坐下,啞着聲對旁邊記錄的人說:“記下來。”
餘富強不停地吞咽口水,盡管現在是冬天,溫度趨于零度,可他渾身上下都被汗濕,像是剛在水裡泡了一回。
他舔了舔嘴唇,很渴,“可、可以給我、我一杯水嗎?”
秦爸爸點了一下頭。
很快有一名警察送了一杯水上來。
餘富強咕噜咕噜喝得很急,喝完以後又盯着秦爸爸,“如、如果我全部都說、說了的話……能、能不能減刑?”
秦爸爸的聲音冷冰冰的,“如果你轉做污點證人,可以減輕刑罰。”
“那我做,我做!”
涉及自身,餘富強根本不會再隐瞞,他連忙将當年的事完完整整交代了出來,“3月6号那天,醫生說我姐的病不能再拖,一定要馬上進行手術,否則癌細胞再繼續擴散,就沒那麼容易治療了,而手術費再加上醫藥費要10萬。我雖然在做生意,但一直在虧本,還欠着手下工人工資,真的拿不出錢。
然後陳非在8号那天說他已經找人借到錢了,但要先回一趟y市。不過他要走的時候我姐突然陷入昏迷,醫生檢查完,又重複一遍要立刻手術,時間不等人。陳非等不到第二天,就找我借車,連夜開車去了y市……他是10号回來的,回來的時候臉色蒼白、魂不守舍,表現的非常恐慌、疑神疑鬼。
我問他怎麼了,他一聲不吭,拿着錢交完手術費以後,就把我拉到旁邊,塞給我一包東西……我打開一看,都是錢,很多錢,我拎着包躲進廁所隔間去數……吓了一大跳,整整五百多萬,快六百萬。”
餘富強邊說邊擦汗,“我當時就一遍遍追問陳非,陳非很恐懼,可還是什麼都沒說,他隻請求了我一件事——他讓我别把他去過y市的事說出來,就堅持說他退學回來後再沒離開過u縣。然後跟大家說醫藥費的錢都是我出的,他欠我很多錢,我們約定好一年一還,最後又讓我對我姐好點。
他說隻要我答應他,這些錢就全部給我……快六百萬啊,我第一次見那麼多錢,而且當時我的公司都快開不下去了……
是我見錢眼開,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y市做了什麼事啊,我隻是替他隐瞞了來過y市的事。”
秦爸爸皺眉敲了敲桌面,“安靜。”
餘富強立刻停下哭訴,捂住嘴巴。
秦爸爸又問:“陳非都是坐什麼交通工具回y市的?”
餘富強說:“大巴。”
飛機太貴了,陳非當時沒錢,根本坐不起,動車車次很少,一天就一般車,需要搶票,他每次去y市都是臨時決定,根本搶不到票。
“根據我們查到的資料顯示,你經營不善,今年生意再出問題,于是就去敲詐了陳非是不是?”
餘富強有些心虛,然而也不敢有任何隐瞞,“我、我投資不順利,虧了一大筆錢,我還要吃飯、供小孩上學,手頭也沒什麼錢,就想到陳非讓我幫他隐瞞的秘密……我想可以再找他要點錢。”
于是他就利用當年的秘密,威脅了陳非,所以陳非才會賣了店,重新回到y市。
後面秦爸爸又問了不少關于陳非的問題,餘富強都一一答了。
半個小時後,審訊結束。
秦爸爸整理完餘富強的口供,對旁邊的警察說:“通知下去,全國通緝陳非,設懸賞金,請市民舉報。”
過了會兒,他又吩咐道:“讓路易去将當年那兩名保安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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