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一走,弟弟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一句話沒說,隻是用不容抵抗的力道拖着哥哥往出口走。這一路上誰都沒有再說話,隻是梁景把人從出租車後座拖下來的時候,梁晨腿軟得沒站住在路邊摔了一下,扶着弟弟的手也一直在小幅度的抖。
梁景根本沒看他,直到上了樓進了屋把房門上了鎖他才緩緩吐出一口淤積已久的濁氣,用極其克制地語氣輕聲說:“哥,你乖一點。”
“說點好聽的,讓我好受一點。”
“一會兒你也會好受一點。”
梁晨度過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周。
整整七天他都像條畜生一樣被一根鍊子拴在床頭,雖然鍊子的長度勉強夠他在整個房間活動,但實際上這段時間他從沒有自己下過床。梁景在床上給他喂食,捏着喉嚨灌水,想上廁所必須得到對方允許求着對方抱他去。除此之外無論他怎樣啞着嗓子認錯喊叫弟弟都沒有理會過,機器般殘酷地執行着一套類似馴獸的懲罰。
卧室的窗子在他被抓回來的第二天就用鐵欄焊死了,頭幾天意識比較清醒的時候他還會在弟弟暫時離開卧室時盯着窗外被欄杆分割成幾塊的天空發呆。有一回他跪在床邊恍惚地錯覺外面的雲朵也離他很近,不由把左手從欄杆間隙伸到了窗外想摸一摸。這一幕被回到房間的弟弟看到,他把梁晨從窗口拖了回來,按着他不規矩的那隻手一個錯位把他哥左邊的肩膀關節硬生生卸掉。那之後,梁晨再也沒有去看過窗子了。
到後來他對于空間時間的感知變得越來越模糊,不知身處何地不知今夕何夕。意識裡唯一的認知隻有小景,和外界的唯一聯系也隻剩下小景,被調教成專屬弟弟的容器,隻有全數接收來自對方給予的快感和疼痛,被施以獎懲罰處,任憑生殺予奪。
——這大概就是梁景的最終目的,要用一頓最痛的鞭子給他一個銘記終生的教訓。
在這間沒有光的房間裡,弟弟宛如褪去了人類皮囊的野獸,終于不用再遏制自己天性中想要侵犯和霸占的部分。兄長的“叛逃”解放了他最後的自我克制,對于這樣一個“屢教不改”“劣迹斑斑”的“騙子”,他終于能夠放任獸性本能地去毀壞去掌控。
他像使用飛機杯一樣使用哥哥的喉嚨和腸道,捏着對方喉骨把精液灌進兄長食管裡,或是在對方大聲嗆咳,眼淚糊了滿臉的時候把多餘的體液塗抹在兄長眼睑和睫毛上;可以把兄長擺成各式各樣羞恥下賤的姿勢,在對方被插得合不攏的肛口裡射精。如果還不滿意,甚至可以随意地尿在對方身體裡,用最原始的方式标記領地。沒有什麼比看着發狂的哥哥四肢抽搐叫罵得聲音嘶啞卻反抗不能更能安撫自己暴虐的情緒。
“既然哥哥不願意做我的妻子,那就好好做個玩物做個婊子,做我的狗吧。”
親手折辱踐踏自己的曾經神明竟然有種崩壞般的快樂,和哥哥的精神和人格一起被毀壞的還有他自己。梁景不知疲倦地與兄長交媾,恨不得撕開皮膚讓血肉交融不分彼此,在暴行中獲得強權認可的同時也在一步步趨于發狂,高潮的下一秒又有更強大的空虛,發洩的下一刻又是更惶恐的不安,于是更加激烈地去确認更加暴躁地去占有,周而複始。
幹脆就這樣一直下去吧,不用考慮明天和未來,就這樣以交合的姿态死去。相擁的屍體表皮腐爛後,裸露的内髒和肌肉會粘黏在一起,神經和血管會糾纏在一起,他的肋骨會擁抱哥哥的脊柱,就連組織液和血水也會混合在一起。
幹脆把哥哥吃掉吧,從手指開始,撕開皮膚舔舐血液啃食軟嫩新鮮的軟肉。他曾經品嘗過的,咀嚼吞咽過一小塊來自同胞兄長帶着甜腥氣息的血肉,那一小口美妙的滋味隻能更強烈地勾起饑餓,連夢中都有一頭饑腸辘辘的惡狼在為了那一絲魂牽夢繞的滋味四處沖撞咆哮。吃掉吧吃掉吧吃掉吧——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嘴裡全是粘膩的血腥味,而哥哥的十個指頭都被撕扯得血肉模糊,正躺在自己身下毫無生氣地望過來,滿是血口的嘴唇無聲地蠕動,還在叫他的名字。
啊,啊啊。
大顆大顆的淚水砸在一塌糊塗的床單上,他好想吃掉哥哥好想徹徹底底把哥哥融進自己身體裡想得牙根發癢神志不清,但他又真的、真的,好舍不得啊。
這股矛盾的沖突随時随地都在撕裂他的意志,又在此時此刻洩洪般傾覆崩塌,将他徹底淹沒。“到底要怎麼做?”梁景一張臉被血迹和淚水花成一片,崩潰間弓起背脊執拗又無助地求救:“我還要怎麼聽話還要怎麼乖,你教教我,你教教我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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