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未必是他,”長公主沉吟着,“我倒覺得這些事最有利的仿佛是另一個人。”阿妩擡起頭來兩人的目光對視間皆有相同的答案,“隻是他要做些什麼?”
阿妩心下有些懷疑,印象中的子律體弱多病生性寡言少語,不像是會做出這些事的人,長公主也不敢确定,“所以眼下我故意跟你父親決裂,外人便會對我有所松懈,我留在宮中也好查探。”
阿妩遲疑着:“那父親……”
長公主很是信任王蔺,“他會懂的。”
翌日,長公主作為皇室裡唯一一位的長輩,在看過皇帝後掩面将淚水擦去,把子律留了下來。
她眼眸中蘊滿了悲傷,“想不到與我同床共枕幾十年的人竟然心性如此狠毒,”她看向子律,“難為你差點為這事背了黑鍋。”
子律恭敬的站在一旁,“姑姑言重了。”
“武衛将軍王栩掌管着宮中的禁軍,眼下王氏又牽連此案,”長公主沉默半響,聲音突然一轉,“你傳我的意思由你接管宮中禁軍。”
子律一愣,有些惶恐,“姑姑,子律無能恐不能擔此重任。”長公主扶起他,溫言道:“眼下皇兄身邊隻有你跟子澹兩個皇子,子澹又已被封王,在宮中除了你還有誰更能及時調動禁軍保護好皇兄。”
内侍在此時來禀,謝淵和溫侍中來見,子律便退了下去。
謝溫二人行了禮後,長公主語氣溫和着讓他們起來就坐,“此事我本該過問,但涉及皇兄我總歸放心不下。”
溫侍中眼眸微擡看了長公主一眼道:“長公主為陛下的親妹妹理當過問,此時又涉及中宮和太子,臣等也需長公主定奪。”
長公主品了一口茶,言簡意赅的說了句:“此案涉及重大,我雖為晉敏長公主但也是一介女流,幫不上各位大人什麼忙,隻希望各位大人一定要慎之又慎,早日找出下毒謀害我皇兄之人。”
謝溫二人離去,她阖眼思索着。将宮中禁軍調動的權利移交給子律,一是為了試探他到底想怎麼樣,二是這樣做才能保護好皇帝,若真是子律所為在他調動禁軍時必會保證皇帝的安全。但此舉還是有很大的風險,若子律的目的是意圖篡位而不是打壓王氏,那皇帝的性命就岌岌可危,可眼下長公主已經顧忌不了那麼多,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溫侍中與幾位大臣理了理頭緒,覺得這個毒真的下的莫名其妙,雖在碗裡有毒素但盅裡沒有,就憑借這個就無法讓皇後定罪,那毒到底是怎麼下的,而又有什麼目的?
他為了查案去了監牢,皇後見到他來,眼中藏着不清不明的情愫,溫侍中讓人将皇後單獨提審,皇後想與他單獨談談,溫侍中思慮了兩秒便揮手讓左右的人退下。
兩人之間沉默了很久皇後突然喊出一聲溫郞,溫侍中下意識地擡頭望向前方,隻是片刻便低下頭道:“皇後,請注意自己的身份。”
她冷哼了一聲,“既要注意身份,你又為何讓人退出去。”
溫侍中啞然,她繼續道:“連你也相信是我做的?”他意料之中的沉默了,皇後繼續笑有些絕望的笑,“一别數年,你果然早已不信我,為着當年的事你怪我也是正常。”
溫侍中定定地看着她,嘴唇動了動,最後輕輕道:“若你是當年之人我便信,若你是皇後……”
皇後眼中有着失望,“溫宗慎,你可知我在宮中并不好過,皇帝寵愛謝貴妃你不是不知道,别的人便罷了連你也要對我落井下石嗎?”
溫侍中想要看她,卻還是不敢對視,“皇後既然當初選擇了這條路,就該預料到這些後果。”皇後立刻便問:“你還在怪我當初因為哥哥背棄了你?”溫侍中低頭直言:“臣不敢——”皇後笑笑得越來越大聲,“既如此,你我之間也無話可說。”
建甯城外,十裡官道上無端出現數百名執佩劍的宮中禁衛,鐵甲寒光沿道而立,長劍鋒刃透出森冷無垠的雪亮。“長公主将調動禁軍的權利給了你,”一道身穿暗藍長袍的人悄無聲息地靠近子律,“她應該也是在試你到底想做什麼。”
子律不以為意,勾了勾唇奸詐笑意已出。“她隻怕還想用我來保護父皇,若在我調動宮中禁軍的情況下父皇出了事,必是我作為。”跟他說話的人自然是桓公,似笑非笑的回了子律的話:“她想的倒是周全,隻是她卻忽略了一些事。”
長公主在柔儀殿中聽着徐姑姑的話怔了片刻,“城門嚴禁,派兵駐守,”她在困惑之下驟起疑思,微微出神。皇後下毒謀害皇帝一事證據不實,涉及中宮和太子若非證據确鑿是斷然不會定罪,若真是子律所為他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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