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們圍着兩人指指點點,不時發笑。
金發男孩從外面牽來一條體格壯碩的大黑狗,那狗一見到被捆着的言澈和任溪便狂吠起來,露着尖牙嘴裡口水直流。
言澈小時候被狗追過,最怕這種大型犬,他害怕地拼命往後躲,被繩子牢牢捆住的身體卻動彈不得。
任溪聽清他們說什麼之後,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說話的聲兒都變了,“喂,小澈,怎麼辦啊?!他們好像要放狗咬我們!!”
那金發男孩惡作劇地一次次松開了手裡牽着狗的繩子,等狗就要咬上他們的前一刻又一把拽住,其他人就饒有興緻地站在一旁看着兩人的反應取樂。
兩個人瘋了般拼命掙紮,想要掙脫繩索。
“該死的,手抽不出來!”
車主大叔出現在窗外,飽經滄桑的臉上露出不忍的神色。
言澈和任溪仿佛見到了救星般沖他大喊着救命。
圍觀的男生們卻仿佛看到了什麼更加好笑的事,頓時哄堂大笑起來,金發男孩的嘴一張一合,說出了讓任溪絕望的話,“那是我爸爸,你這蠢豬!哈哈哈……”就像是為了印證男孩的話一般,為了防止别人看見,車主大叔從外面将窗子關上了。
“大叔!救救我們!”言澈還在對着窗戶的方向瘋狂求救。
“小澈!别喊了,沒用的!”任溪絕望地喃喃道,“他們是父子,他是不會幫我們的……”
此時除了大黑狗嘴裡噴出的熱氣,言澈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狼狗追在身後的記憶突然湧進腦海,狗的低吼聲就在身後,他奮力地奔跑着,奔跑着,然後被猛地撲倒在地,一陣尖銳的疼痛從大腿上襲來。
眼看着狗的尖牙就要碰到胳膊上,言澈徹底崩潰了,“先生!!先生!!啊!!啊!!”
外面突然響起汽車的轟鳴聲,緊接着就是一陣喧嘩,倉庫的門嘭地一聲彈開了。
言澈被吓得抖了抖,條件反射地往門口看去,一個高大的人影如神祗一般矗立在門口,即使背着光,言澈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他的宗先生。
他立馬淚流滿面地大喊起來,“先生!先生!快救救我!”
小未婚妻凄厲地叫喊聲讓宗以牧的心都要碎了,看清房屋中的景象後,他立馬大步往屋中走去,幾名警察和保镖随後湧入。
金發男孩見到警察頓時慌了,手一松,大黑狗就呼嘯着往面前的兩人身上撲去。
宗以牧迅速從身邊人的手上奪過,手起槍響,「嘭」地一聲巨響,大黑狗在撲到言澈身上之前被一槍斃命。
警察和保镖一擁而上把屋子裡的不良少年制服。
張哥上前一刀割斷了兩人身上的繩子,言澈立馬撲在了宗先生的懷裡,哭着嚷道:“你怎麼才來!你怎麼才來!”
把人從頭到腳摸索了一遍,确定了小未婚妻毫發無損,宗以牧一把将人緊緊地擁在懷裡,親吻着言澈的發頂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言澈這次是真的吓壞了,他看都不敢再看地上大黑狗的屍體一眼,渾身瑟瑟發抖着直往宗先生懷裡鑽,直到宗先生将外套脫下來把他整個人包裹住,感覺到周身被熟悉的氣息所籠罩,他才漸漸安穩下來被抱出去。
出去之後,任溪看到倉庫外已經被車隊包圍了,宗以牧帶來的車加上警車一共六輛。
宗以牧抱着懷裡的人徑直往車的方向走去。
那群不良少年已經被關進了其中一輛押送犯人的警車裡,正在警車裡拍着車窗大喊大叫。
任溪看到車主大叔也被警察按着頭壓在了地上,見到他出來立馬激動地掙紮起來。
一旁中午才被言澈誇贊過人好的婦女沖了過來抱着任溪的腿稀裡嘩啦地哭着大聲喊道:“别抓我兒子!他還隻是個孩子啊!!”
每個熊孩子背後都有一對熊父母,任溪再次被生活上了一課。
宗以牧将言澈抱進車後座,然後轉身看着跟在身後作勢要上車地的人。
任溪被那如有實質的冰冷目光盯得心虛不已,難得地沖着深惡痛絕的臭石頭露出了讨好的笑,見到小夥伴隻顧着哭根本無暇關注自己,便識相地主動道:“我去後面的車上坐,不打擾你們了,呵呵。”然後就飛快地竄上了下一輛車。
回程途中,寬敞的車後座。
對于哭泣這件事,宗以牧把它看作是情緒的釋放,偶爾哭一下有益無害,因此隻是把言澈抱坐在腿上不斷拍撫着,不見一絲不耐煩。
朦胧的淚眼中,言澈看到了宗先生的臉,一下子震驚地收住了眼淚,他捧着宗先生胡子拉碴、滿臉憔悴的面龐哽咽道:“先生,您怎麼變成這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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