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忘機為自己選的這處埋骨之地,縱觀下來易攻難守,對馳騁沙場一輩子,在川南毀譽參半的老将來說,死後并不是個好去處。可從漁公山鐵軍持戈開道,自蜿蜒山路将那些南夷兵士盡數屠戮解了峰頂之圍這點看,這裡又确實算得上是個好地方。
巧兒是個聰明人,本該駐守漁公山的川南軍中第一人此時出現在這裡,想必那史嶺自然也不會閑着。興許他已去往了江覃府,孫澄龍這會兒估計兇多吉少,下場怕是和這葉骁差不多。
眼看自己竹籃打水一場空,巧兒苦笑一聲,她自袖中掏出一枚短劍,欲就地自戕。
但陳麒麟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在短劍距巧兒脖頸半寸之時,陳麒麟随後喚起地上一顆石子朝巧兒手中短劍彈射而去。待将那短劍擊落,他又是一個瞬移來至巧兒身側,一手将她臉頰牢牢緊鎖住。
一邊戲谑的打量着巧兒,陳麒麟一邊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咬舌也不行哦。”
強忍自己臉上傳來的痛感,巧兒擡手欲攻向陳麒麟左胸,但在陳麒麟看來,這都是她負隅頑抗的小手段。陳麒麟冷笑一聲,空出的那手三兩下已是将巧兒的穴位盡數封住,好讓她無法再動彈。
“死到臨頭了還不老實!”
松開鎖住巧兒臉頰的一手,陳麒麟轉頭看向傅丞翊所在的方向,随即恭聲喊道:“義父!”
傅丞翊也當即下意識轉身,隻見闫忘機身着華服錦衣,在一衆川南軍的簇擁下,緩緩邁步而來。
那送葬隊伍中的一些人看到闫忘機又活了過來,一個個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滿臉的驚懼之色。
“詐......詐......詐屍了?”
闫忘機身旁一兵士聞言直接抽刀架在低聲言語那人脖頸上,嚴聲朝他警告道:“大膽!”
沒成想闫忘機卻是笑了笑,他擺擺手,示意那兵士無需在意,他自己則是朝着衆人開口說道:“無需害怕,本将沒死,今日發生的事,隻是本将做的一個局,為的是請君入甕!”
說罷,他擡眼看向巧兒:“當然,也請這位小娘子。”
無視巧兒的怒意叫罵,闫忘機背手來到傅丞翊身前,打量其許久後方才開口朝其問道:“幾日之前,我接大帝口谕,言已派欽差赴我川南,打的是查我被暗殺一案。這位欽差,便是你吧?”
被闫忘機這樣直白了當的問,傅丞翊也并未打算繼續隐瞞自己的身份,他點點頭道:“正是。”
他随即掏出那塊腰牌道:“本官乃當朝刑庭尉,此次赴川南乃奉大帝之命,見此腰牌,便如大帝親臨!”
傅丞翊這話中氣威嚴十足,但反觀闫忘機看到傅丞翊手中的腰牌并未有下跪的打算,他隻是仰頭一笑,繼而拍拍傅丞翊的肩膀說道:“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官階,未來不可估量啊。”
許是看出傅丞翊心中的疑惑,闫忘機抽手笑道:“非本将對大帝不尊,本将曾蒙先帝恩允,非入朝觐見無論腰牌口谕,皆無需跪拜。”
“原是如此。”
傅丞翊點點頭,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有些得意道:那你還是不及我,我入朝觐見也無需跪拜。
“本将該如何稱呼你這位少年欽差啊?”
被闫忘機再度開口問起,傅丞翊這才回過神不卑不亢回道:“傅丞翊,闫将軍稱呼我一聲丞翊即可。”
“原是傅大人。”闫忘機笑了笑,但随即他又皺眉感歎道,“姓傅......哎呀,傅姓在景陽可不多見,沒想到你竟與一位冠絕古今的天才劍修一個姓氏,沾光了啊,沾光,哈哈哈!”
闫忘機自然沒有将傅丞翊和傅守恒聯系到一起,他還隻道是巧合,方才朝傅丞翊如此玩笑道。
傅丞翊也顯然沒打算主動說出自己與闫忘機知曉的那位天才劍修究竟是何關系,有時候傅守恒之子這一身份對他來說并不是一個輕松的頭銜,而是一種窩心的負擔。
于是他便也笑着附和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傅大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闫忘機指了指巧兒和一身血衣的孫澄邈,“待我将兩人罪名印證,我們到府上一叙,如何?”
傅丞翊點點頭:“闫将軍既開口,我豈有不從的道理。”
“哈哈哈,好!”
闫忘機繞過傅丞翊來到一處空地站定,在他一個眼神示意下,陳麒麟當即将孫澄邈如老鷹拎小雞般提到闫忘機跟前。
“都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孫澄邈,枉我養育栽培你這麼多年,沒成想養出你這麼個狼子野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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