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一事,本該是鄭重其事,但韓海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蘭鈴也絲毫沒有擔心之意,對他們兩人來說,這不過是旅途中一個小插曲,很快就會過去。所以他們照常吃飯逛街,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才動身前往指定的地方。
空地中間已搭好了一座四四方方的擂台,韓海不禁“嗤”了一聲,道:“擂台這種東西隻适合格鬥技,怎好拿來限制天習的決鬥?”
“這位天習說得是,擂台确實不适合天習與天習的比試。”不知從何處轉出來一人,年約三十,一身青衣,五官端正,臉上泛着淡淡的笑。
隻聽他繼續道:“在下姓廖,乃青雲幫西域總堂主。我本不打算設擂台,隻是昨日聽下屬提起兩位對他有救命之恩,我也對二位心存感激,故此鬥膽設個擂台,以示今日比試點到為止,不必生死相搏。隻要被打出擂台或本人認輸便算輸,輸者以後不得幹涉赢家任何事情,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韓海一呆,看了看蘭鈴,蘭鈴微笑道:“廖堂主快人快語,那便如此吧。”她轉頭對韓海道:“本場比試隻是互相切磋,你也不用太認真。”
韓海明白她的意思,點頭道:“我自有分寸。”
他們二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落入廖堂主的耳裡,不禁讓他有些不舒服,暗道:“這小姑娘似是在告誡這少年下手不要太狠,難不成我一個堂主還會輸給一個毛頭小子!”這麼一想,便帶了絲氣,飛身上台,朗聲道:“韓先生請吧。”
韓海也依樣飛上台,對着廖堂主一抱拳,道:“還請堂主手下留情。”
廖堂主的臉色好看了一點,道:“過謙了。請韓先生先出手。”
韓海面露難色,道:“在下有一事請教,不知是不是隻能用天脈法術?”
廖堂主又是一驚,聽上去他似乎不止會天脈法術,難道他竟是雙習?沒等他開口,一旁的蘭鈴道:“這是自然。不是說好了是天習之間的決鬥嗎?你若是用了别的法術,也算你輸的。”
韓海一笑,道:“那我知道了。還是請廖堂主先吧,畢竟我是小輩。”
廖堂主神色更是肅穆,道:“請韓先生指教。”他猛的擡手,口中喝道:“仙人指路!”
韓海忙不叠的側身避過,一陣勁風擦臉而過,不禁贊道:“廖堂主果然法力了得!我險些都沒躲開。”他順口說道:“金絲雀籠!”
随着他的呼召,一個光牢從天而降,正要将廖堂主罩入其中,卻聽得廖堂主一聲呼喊:“光之屏障!”光牢與屏障相撞,頓時激起一陣強光,光牢瞬間消失。
韓海笑笑,道:“狂風暴雨!”霎時間如天漏水一般,傾盆大雨全澆到了屏障上,屏障光芒閃爍不定,廖堂主臉色凝重,雙手結印,喝道:“金烏流火!”
一邊的蘭鈴不禁暗暗點頭,看來這廖堂主還真是有點本事。這“金烏流火”沒有強大的法力作為支撐是無法使出來的,必須修行之人達到五級以上才可,否則若要強行用這一招,很容易遭法術反噬。而廖堂主不僅能使用,還發揮出了強大的攻擊力,竟迫得本一直占上風的韓海不得不使出屏障術來化解。
不過蘭鈴沒有半絲擔心之意,畢竟隻是一個五級的天習,想要傷到韓海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邊韓海陷入了被動之中,一時之間,竟被廖堂主接下來的法術追擊得無還手之力,不出五個回合,韓海便敗下陣來,拱手認輸。
廖堂主舒了一口氣,對着韓海微笑道:“今日廖某僥幸取勝,還要多謝韓先生手下留情。韓先生年紀輕輕便如此了得,将來必定威震天下!”
韓海淡然一笑,道:“廖堂主謬贊,如今決鬥已畢,咱們的恩怨便了了,以後我們兩人再遇到廖堂主,必退避三舍,無論何事都不會出手。”
“韓先生果然快人快語。”廖堂主笑道,“咱們的梁子既已揭過,今日晚間便由在下做東,請二位務必賞光。”
蘭鈴道:“廖堂主太客氣了,我與韓海還有其他事情,怕是要拂了堂主的好意。”她轉而對韓海道:“我們走吧,明天就要上路了,今天要好好休息才是。”
廖堂主忙道:“蘭鈴姑娘,你出手救了我的手下,這份情我青雲幫不會忘記,今日請二位吃飯也隻是聊表心意,還請不要如此拒人于千裡之外。”
“廖堂主言重了,我确實有要事要趕路,并不是有意推拒,請諒解。”蘭鈴話語雖婉轉,神情卻堅定。
廖堂主心知無法說服她,便歎道:“既如此,廖某也不能強求。以後若有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凡是我能做到的,必不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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