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畢竟關乎到我們的安全,所以我也顧不得心中對她的不爽,直接問道:“什麼意思?”
周二珂轉頭看了我一眼,問陳一川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水塘恐怕不單單有一條小道,兩側的水塘裡恐怕各有一個凸起的小島吧?”
“對!”陳集有些奇怪地看着周二珂說:“你怎麼知道?難道你以前來過這裡!”
周二珂沒有回答,而是凝望着水潭幽幽道:“所謂鴛鴦雙栖又被稱為陰陽雙栖,從風水格局上來說算不上絕品,但也屬上等,把族人葬在這裡足以擇佑後輩!”
“那你剛才說單鳳朝陽是什麼意思?”我問她說。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香爐,說:“人的欲望永無止境,桃木為棺,新娘身披嫁衣入棺,火漆封棺,活人入葬,以新娘怨氣加深鴛鴦雙栖的格局!”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陳一川幽幽道:“隻有這樣才可許你一世富貴!”
六月酷暑,我站在水潭邊隻感覺一股涼風撲面而來,後背湧出一股寒意。
“新娘困死桃木棺三天後,重新開棺,将新娘眉骨取出,随身佩戴,方可氣運加深,新娘魂魄被封如館内,怨念太深,導緻池塘中心小路十年下沉三尺!”周二珂盯着陳一川淡淡道:“我說的可對?”
陳一川若似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麼說法,神色既無奈又悲痛,長歎道:“是我對不起她!”
隻看因果,不問緣由
周二珂說完那些話之後,水潭邊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凝重,而就在這個時候陳集神色怪怪地問陳一川說:“小川,你們說的這個人不會是紅紅吧?”
陳集作為和陳一川一起長大的發小,知道紅紅自然不奇怪,陳一川隻是點了點頭并未回答。
周二珂看了水潭半天之後,長歎一口氣說:“苦熬了這麼多年,也難為你了!”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把香爐放在水潭邊,然後從背包裡拿出了一把黑色的類似于米粒大小的東西,随手撒進了水潭内。
随着這些米粒入水,平靜的水面開始出現波動,從水下不斷冒出氣泡,幾分鐘之後一隻紅漆棺材便漂浮了上來。
周二珂轉身看着我說:“現在就看你的了!”
我盯着水面上的桃木棺看了許久,遲疑着問她說:“你确定沒問題?”
“放心!”她說:“桃木棺以火漆封棺,冤魂都被困在棺内,而且現在還是白天,沒問題!”
雖然我心中依舊有些犯嘀咕,但也知道背棺這事情就應該我來,而且拖下去到了晚上更麻煩。
我蹲下身子試探了一下水溫,雖然有些寒意,但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内,所以咬咬牙就向着桃木棺遊了過去。
桃木棺有三分之一漂浮在水面上,我小心地遊過去觸碰到桃木棺的時候,觸手便是一股寒意,不過幸運的是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
我推着桃木棺來到岸邊,對周二珂說:“事先說明,雖然我的任務是背棺,但在你超度亡靈之前,我是不會背的!”
周二珂看了我一眼沒搭理我,走到桃木棺前用手輕輕的觸碰棺蓋,看她小心謹慎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樣子,這丫頭之前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桃木棺雖然被埋在水下數十年,表層滿是淤泥,不過把淤泥擦去之後,下面的紅漆依舊很亮,就像是新刷的一樣,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紅漆竟然這抗腐蝕。
雖然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對周二珂就相當的不信任,但不得不說她确實是有些本事。
在水潭邊就把桃木棺打開,裡面的骸骨經過數十年都已經腐朽了,不過依稀還是可以辨認的出,骸骨眉心的位置缺了一塊。
周二珂把香爐打開把眉骨放置在骸骨眉心的位置,然後重新封棺,對我說:“行了!”
“行了?”
她的這句話不單單讓我愣了一下,就連陳一川臉色都僵硬了一下,說:“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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