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言的手心挺暖的,顔扉喜歡她這樣溫柔的寵自己,可心裡紮針似得又挺不舒服,對她笑笑,大大咧咧道:“你也覺得瞞着不好?就既然在一塊,還是什麼都說開了好吧?你放心,我肯定不會騙你。”
何雪言大概也沒聽懂,笑眼彎彎湊在她臉邊,捏她鼻子:“你敢騙我試試。”
疼,突然下手這麼重。顔扉給她捏的難受求饒了,何雪言松手,顔扉揉着鼻子斜眼看她:“你不準我騙你,那你騙我怎麼辦?”
“我幹嘛騙你?”何雪言黑白分明的眼眸含着笑意,逗貓兒一樣去撫她的脖頸,湊在她額頭親了親,喜歡死她了道:“你都賣房子賣車,存款都給人了,就剩一個月那點工資了,我圖你什麼啊?漂亮也不能當飯吃。”
顔扉享受着她的柔情,心熱的同時,眼眸打量她的臉說的也挺可憐:“你說的也是,我都這麼落魄了也給不了你什麼……萬一有個合你眼緣,也漂亮,聰明,還有錢的惦記你,你怎麼辦?”
何雪言嘴裡啧她,給她逗笑了擠兌她:“那我就不要你了,跟人跑了吧。”
顔扉歎口氣,挺不是滋味,臉色都顯出憂愁。何雪言瞧她的小模樣,用手拍她臉:“偶爾開你玩笑,真生氣了?”
抿着嘴,顔扉心裡貓撓一樣掙紮。
何雪言以為她跟平時一樣鬧别扭,并不在意,命令口吻道:“好好的,不準跟我鬧情緒。你幫前女友那麼過分我還沒說過你。”
顔扉怪自己屬于那種愛刨根問底,有一說一,有事兒愛弄清楚明白,不明白遮掩不開心的人。過去和何雪言是朋友,她愛瞞着是她的事兒。但現在是戀人,這麼瞞着也不地道。
嘟着嘴,顔扉左思右想沒憋住:“我剛在樓下頭碰見白霖羽了,她說徐總給她改了一天稿子,這是特好的事兒。你怎麼沒跟我吱聲?項目還是咱們一塊負責的。”
“那是宋立跑來添亂送書稿,我媽閑得無聊改的,不是正經事兒,我忙着照顧我爸,就沒提。”何雪言吸了口氣,這事兒她自己都不想提。
反正何雪言是打死都不說。
顔扉本來是不想怄氣,既然何雪言沒介意過她幫沈素玉,她也不想介意白霖羽的事兒。可何雪言有任何風吹草動第一個想找的不是她,這讓人感到失落:“雪言,你以後有事兒你要告訴我,免得有誤會。”
奇了怪了,就顔扉這種沒心沒肺的還操這心?何雪言笑了,逗她:“我怎麼沒告訴你了?你天天就在我跟前,我有個風吹草動你這張嘴,傳的滿單位都知道了。”
做人不誠實就沒有意思了。
顔扉渾身難受,知道不論如何都不該問,但嘴賤,磨磨唧唧開口了:“我剛才……”
“怎麼了?”何雪言淡淡笑着看她。
顔扉愁眉苦臉,根據她以往的經驗,瞞着的這個事兒總歸就有貓膩。沈素玉也瞞着她一年多,冷不丁突然就說要結婚去了。顔扉是有些害怕了,這事兒再來一次想想就頭皮發麻,本着互相誠懇的原則慢慢開口:“我剛才打了白霖羽一耳光……”
“嗯?”何雪言愣了一下,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聽清了。
顔扉小心翼翼摟着她,淡褐色的眼眸瞟着她微妙的表情道:“她說她過去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我聽了生氣,沒忍住動手了。”頓了頓:“對不起。”
何雪言僵在那兒半天。然後起來一些,靠在床邊,低着頭表情略煩躁。感情的事兒,她不愛拿出來講。她和白霖羽的事,過去也許有人猜到,也許有人有想法,但她當人面承認是從來沒有過的。
一是保護倆個人,二來她真的不愛講私事兒。
後來都分了,講出來更沒多大意思。要不是白霖羽突然竄出來,她是打算把這事兒埋進墳裡,然後忘記。
想了老半天,何雪言舔了嘴角,把心事咀嚼成碎片,淡淡開口道:“打了就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頓了頓:“我跟她也沒什麼太特殊的,大學的時候在一起過,待了四年,畢業的時候本來決定一塊去國外念書,我爸爸他突然中風了,我決定留下來。她去法國了,過了一年她有新女友了,我們就分開了。再後來,就再也沒什麼聯系,偶爾聽過去的同學短暫聊幾句她的狀況。”
這怪誰?是誰好端端手賤,翻人家博客,以為自己眼尖發現了個角色,心肝兒一樣喊人家回國簽作者合約,哇塞,自己給自己挖多大一坑。顔扉恨不得扇自己耳光才對。
何雪言挺平靜的,低頭看着身邊的姑娘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沒勁兒,一直沒告訴你。”
“有點。”顔扉縮了脖子,從委屈又變成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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