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杉在她跟前倒不像是弟弟,宛如她兒子聽話,點了頭:“我都聽二姐的。”
……
她一家這出戲,看的王旭東汗毛都豎起來了,眼神剜着何雪茗,問這是怎麼了。
何雪茗低頭吃着飯,漫不經心道:“杠打老虎雞吃蟲,我們仨一個怕一個。看什麼看,你離我弟和我妹都遠點。”
哇塞,王旭東算看明白了,她們一家子三姐弟都是斯德爾哥爾摩綜合症。大姐對二姐兇,越管的何雪言擡不起頭,何雪言還越不跟她姐姐鬧。她反過來管的她弟弟擡不起頭,事事都全不反抗。
王旭東因而對白霖羽道:“沒看出來啊,她還有兩幅面孔。”
白霖羽笑笑,給王旭東夾菜堵她的嘴:“你不知道的,多了。”
顔扉倒是高興,對白霖羽道:“白老師,你不覺得……雪言兇起來。”
“什麼?”
“還挺攻的嗎?”
王旭東差點把自己嗆了。
……
飯吃了,一群人收拾了桌子,何雪言系着圍裙在水槽邊洗碗,顔扉給她擦盤子,聽見外間白霖羽要走,何雪言才走出去,送人出門。
王旭東開車剛好帶白霖羽走,路燈下面,白霖羽要上車,何雪言喊了她一聲,很自然上去給了她擁抱,說了謝謝你幫我。
白霖羽露出微笑,抱着她道:“早點休息,再見。”
何雪言點頭松開她,讓王旭東好好送她回去。
車從巷子裡開出去,何雪言側頭看了身邊的顔扉,去拉她的手道:“人都走光了,忙了幾天,終于安甯了。”
顔扉把她拉着,淡淡道:“我還沒走。”
這話一語雙關,何雪言憂郁的眸子散出些溫情的光,端詳她的面容道:“顔扉,你走到哪兒,你都在我心裡。”
這大約是她能說出來最肉麻的話了,顔扉把她的手拉的更緊:“我是撞了多大運氣,叫你牽腸挂肚。”
何雪言嘴角微微上揚道:“那是很大的運氣了,你還不好好珍惜。”
她自信起來,顔扉笑嘻嘻挽着她胳膊,把她拉回小院子,叽裡呱啦在她耳邊說着珍惜,怎麼不珍惜,特别珍惜。
大冬夜晚上,何雪言被她拉回房間,顔扉給她沖了奶茶,縮在沙發上,蓋着一張毛毯,一塊看電視,何雪言叫顔扉抱着道:“也不知道,我把我屋子的東西都賣了,夠不夠給我姐還債?如果不夠,我是不是還要賣了這院子?”
顔扉微微皺着眉頭,想她這金枝玉葉也是可憐,自己也沒享受幾天,坐牢一樣看着一屋子的古董字畫,全叫那大姐敗家折騰光了,心疼死她們雪言了,捧着臉親了又親道:“别急,警察都在通緝你姐夫了,萬一贓款能追回來呢?這事兒,你姐按理也是受害人,現在輿論也都站在你們家,你姐夫身敗名裂,就算卷款在國外,那也是贓款,可以起訴的,你姐自己的鍋,你幫點可以,全幫了她不長記性。剩下的錢她自己名下又不是沒财産,要賣也是她賣她的房,她沒地方住,你再接濟她。”
何雪言也不傻,點了頭,窩在她懷裡道:“就是,我好不容易娶了你,不能搞到連個房子都沒有,讓我老婆住哪兒?”頓了頓,淡淡笑了,摸顔扉的臉:“我要留着院子,好好養我老婆。”
顔扉叫她甜死,在她臉邊貓兒般亂蹭:“何雪言,我過五關斬六将,終于嫁入豪門了是不是?”
她一張妩媚可愛面孔,撒嬌起來粘死人,何雪言叫她蹭的癢癢,淡淡笑了道:“是啊,你了不起,終于嫁入豪門了。可惜一進來,家裡就叫我姐掏空了。就剩這院子老值錢,可也不能賣,我也辭職失業在家。”
顔扉聽了也沒洩氣,緊緊摟着她,心裡都是戀愛的甜道:“我養你啊,雪言,就憑你長得這模樣,我要包養你一輩子。”
何雪言在她懷裡感覺好暖和:“那你這模樣,我是不是要包養你倆輩子。”
顔扉仰着自己那張傾國傾城的狐狸精臉,笑了道:“少了,我的臉值起碼值三輩子!”
何雪言捏她鼻子:“臭美。”
顔扉咿咿吖吖一陣,把她按着又親了一口,親着親着上了頭,把她拉起來往床上扔,何雪言也沒抗議過,也是想的厲害,親的難舍難分。
等晚些的時候,何雪言躺在枕頭上,被子裡去枕顔扉的胳膊,與她淡淡說了話道:“我想過了,你去了香港忙生意,我在家處理處理家務事。一邊照顧爸爸,一邊把我媽媽的詩書畫好好整理,出版發行。”
顔扉摟着自己最喜歡的人,心中從來沒有這樣自在過,那些悲傷似乎都被沖淡,隻剩下對生活的愛與期許:“雪言,和你在一起真好。我真不想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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