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恣風想騰地一下就坐起來,疼痛卻迫使他趴回去,他不滿地道:“那你能輕易忘記他,從今往後說不定也會輕易忘記我。”
魏櫻感到他的臀氣得有些緊縮,于是連忙拍了拍,以示安撫,又嫌不過瘾,狠狠地揉了一把,才心滿意足地收了手,她笑了下:“你的臀這麼翹,我永遠不會忘記。”
煜恣風将她不安分的手拍開,兇道:“說正經的。”
魏櫻揉了揉被拍紅的手,斂了下眼睫,道:“他一生都是被限制住的人,他并不像你……”
煜恣風起身,并跪坐在床上,并不願矮上魏櫻一頭,低聲道:“并不是一無所有才擁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氣,而是因為有了勇氣,所以即使一無所有,也毫無畏懼……”
魏櫻輕輕一笑,揉了揉他柔順的頭,直至把它揉得像個雞窩,而後道:“我原本想說的是,他并不像你那般勇敢,我從前的生活裡,隻有被世家貴族名頭限制住的人,井底之蛙怎知世間之大,你何必因此置氣?”
這話說得煜恣風總算熨帖,煜恣風又趴了回去,翹起腳浪蕩着,哼着小歌,道:“所以,因為我優秀而且特殊,所以你愛我……從今往後再不愛别人,因為别人都不值得,是嗎?”
“嗯。”魏櫻淺笑,拍了拍他的臀,低聲道:“你值得,你很值得。”
*
次日,煜恣風就哼哼唧唧地坐了馬車,魏櫻扶着他,他擡腳上去,還背着手,一副悠閑之姿。
一旁觀看的武忠蘭哈哈大笑,道:“我就說吧,男子嘛,終歸矯氣……”
沒等說完,她就眼睜睜地看着魏櫻淡淡沖她一笑,拱拱手,施了個禮,道:“武大人,我也去了。”
而後,魏櫻修長的腿一跨,就跨了上去,姿勢之優雅,似是在嘲笑武忠蘭不懂得變通。
堅持騎馬的獨美武忠蘭:“……”
最終,她憋紅了臉,一甩袖子,低聲道:“哼!”
路途漫漫,的确馬上颠簸又咯人,許多天的苦熬,她也有些支撐不住,但自己說的話,總不能撤回,隻得忍着。
她氣得牙直打顫。
很好,死魏櫻,該死的臭魏櫻,沒有出息的魏櫻,她一心就知道紮進男人窩裡,一點兒也不像她,勇敢無畏!
别說,祝斂的那輛馬車還挺暖和。
此刻與她同屏出現在轎子裡的祝斂:“……”
看見祝斂竟然往後躲,武忠蘭一把揪住了他,而後将其攬入了懷裡,低聲道:“你既是我的未婚夫,我做你的馬車,碰你,你為何躲?莫不是還念着魏櫻?”
“大妻子寄居于天地之間,”祝斂嗤笑,死死地攥緊袖子,低聲道:“難道僅血口噴人時才牙尖嘴利嗎?”
武忠蘭猛地松手,看他不住地顫抖着往後躲,冷笑道:“那我算不得君女。”
說罷,她上前俯沖,摟住了祝斂,将他壓在身下,冷笑道:“你總歸是我的,何必躲?”
而後,她壓了上去,已不再需要别的言語,烈日之下,灼灼影子照應在馬車上,那層珠簾,輕輕微顫,影子照射在上面,形成剪影,重影交疊,似是幽火顫顫。
一旁的另一架馬車上,魏櫻下意識地往旁邊一撇,就看見了這一幕,刹那間臉紅了一片,連忙撇開了頭。
這微小的舉動自然逃不過煜恣風的眼睛,他颦蹙起了眉,而後強硬地掰着魏櫻的頭,兇道:“你不是想看嗎?看啊,為何不看?”
魏櫻連忙閉上眼睛,盡管看見的隻是影子,可仍免不了面紅耳赤,掰開他的手,連忙認錯道:“哥哥,我并沒有旁的意思,我隻是恰好看到,因為心裡隻有你了,才覺得尴尬罷了!”
煜恣風哼了一聲,把手松開,而後開始寬衣解帶,道:“好啊,那你現在也像武忠蘭那麼做……哼,若是做不到,你今晚就不必上床了,自己住外面去吧!”
魏櫻不免感慨男人的嫉妒心有多強,啧了一聲,就想跑,而煜恣風已經将她壓倒,撐着在其上面了。
她不免一挑柳眉。
煜恣風紅着眼睛,道:“你是我的人,今日我必須讓她們知道。”
這話說得強硬,不容抗拒,分明他是男子,可卻說了女人該說的話,魏櫻溫和一笑,卻并未躲開,反而摟緊了他,笑道:“旁人定不會喜你悍夫的模樣,但我喜歡你,恣風,從前是我太怯懦,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愛。”
而後,兩人擁抱在了一起。
·
烈日灼灼,奇怪的聲音逸散開來。
隻不過,祝斂那車是他在輕聲悶哼,而魏櫻這車則是兩人一起。
武忠蘭咬着牙,聽見這聲音,隻覺血脈逆行,氣得捶了好幾拳馬車内部的底座,惡狠狠地道:“爹的,魏櫻身為一個女人,叫什麼叫,羞不羞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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