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現場又是一片驚呼!阿雅簡直要抓狂了!!“送她回家?這——這——這——”連她都感到了話中的蹊跷和無限——詭異!
不管啦!!“我來帶路!”阿雅慌忙跟上正往外走的某人,有氣無力地做最後的澄清——
但此時,誰又會在乎她的那些拙劣的措辭呢?第四節
“程總,沿中山大街直行,然後上高速,城北紫竹郊區。”阿雅扶正兀自酣睡的簡媛,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一邊指路。
“呵呵,知道了。謝謝!”前方開車某人依舊一副雲淡風輕模樣,當真讓阿雅越想越頭大。
看看身邊頭一次這樣“爛醉如泥,不成體統”的人,越加感到頭疼。“簡媛從來都不這樣的!她很——呃——娴靜溫婉的,”措措詞,差點說出類乎“修女”、“性冷淡”的字眼,慌忙改口。
“她從來都不會喝醉酒,也不會和男人牽手跳舞——呃——”
“事實上,她根本連和男生約會都沒有過。”後半句,輕輕嘟囔過,說出口了,又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呵呵,你們認識很久了?”前邊傳來抑制不住的笑意。
“嗯,七年前,我們讀同一所大學,畢業倆人一起進入銀座,又是一起考進的研發部,隻不過,她勤勉好學,而且絕對的聰敏,讓她身邊那些老老少少謹奉女子不如男的男士們無奈接受——她确實很有能力的事實,然後讓出銀座研發部經理助理的位置,實際上,因為公司規定,她還沒有當總經理的資曆。但依我說呀,這簡直就是狗屁規定!”忽然意識到前面某人就是制定“狗屁規定”之人的繼任者,阿雅倏然打住——
忍不住又笑将出聲,再一次奇異于她能結交這樣一位“率直”的好友。
但是沒過多久——
“咳,她呀,太倔強了,太——讓人心疼了——”不知哪來的傷感,從來都是粗枝大節的她看着沉沉睡去的人,鼻子中竟有了酸酸的感覺。
“其實,在加入銀座前的不久,她相依為命的媽媽剛去世。那一陣她強忍淚水的樣子任誰見了都心疼。像是變魔法似的,一下子瘦的吓人。更讓人擔心的是,她不久竟将自己的住處搬到了城北紫竹近郊,天知道,那裡多麼的偏遠,上班也不方便。而且,自那以後,原本就少言淡語的她更清冷了。
很多人都說她清高,我知道,那是因為她心裡太孤寂了。”
沒有注意到前面沒了聲響,又一次碎碎念這些事情,阿雅隻是沉浸在一時湧起的傷感中,很久沒了言語。車中一片沉寂。偶爾,簡媛會有些痛苦地輕吟一聲,待阿雅發覺,想去安慰,卻又沒了聲響,隻是潮紅的有些異樣的臉色和夢中微微蹙起的眉毛讓阿雅忍不住想要撫平。
“她是不是發燒了?”不知是多久之後,程衍勳問道,透過後視鏡看到她異樣的臉色,不待阿雅反應過來,緊急靠路邊停下車,然後出來打開後車門,伸手探向簡媛的額頭——
“該死!上次的感冒還沒好全嗎?”像是自問自答,臉色已然鐵青,竟摻雜了些許——愧疚?!
阿雅看着他走下車,看着他大而為之地伸手觸碰她的額頭,看着他神色異常地喃喃自語,看着他快步踱至前門,然後猛地開車向前駛去——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這附近應該沒有醫院吧,而且,近12點了——”
“呃?——啊,是——”
“這樣,還是回到她家吧。”似是詢問,但不容阿雅作答,他隻顧加足馬力,飛也似的前行——第五節
簡媛家。
阿雅有些羞赫地、疑惑地看着眼前忙碌的男人——她确定他就是新上任剛一月有餘的銀座的未來主人——程衍勳。她也确定那個正在被他把晚禮服褪去,雖着裡面襯裡,但依舊“暴漏”不少的,那個酗酒導緻昏睡,繼而發高燒的女人就是——她認識整七年的——簡媛!!
“阿雅,去冰箱裡看看有沒有酒——啊,不,不用了,直接用毛巾裹些冰塊過來。”像是想到這樣一個沾酒既暈的人因該不會“儲備”什麼酒水,他忙改口吩咐。
阿雅依言混混僵僵地動作着——
“能快點嗎?”明顯地急亂。
“啊,來了!來了!”
然後,她繼續混混僵僵地看着那個男人奇異卻溫柔地用冰毛巾擦拭着那個女人的額頭、手、腳、還有——後背。是了,他還有些分寸,也還知道旁邊有個她正在觀摩着,沒有直接朝某人的胸口擦去……
可是,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那樣溫柔謹慎的動作,那樣摻雜着憐惜和憤懑的神情,那樣耐心地、仔細地、虔誠地擦拭,仿佛隻要這樣一遍又一遍細緻地擦拭就會驅走高燒,驅走她病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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