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打開别墅後門:“那邊還有一個車庫。”
“喏,鑰匙在桌子上,你去開吧。”
何危拿起鑰匙,獨自去車庫,卷簾門拉開之後,裡面停着一輛小轎車。何危摸了一下車頭,已經落上一層薄薄灰塵,顯然停放在這裡有一段時間。
車庫的角落堆放着汽車用品,牆上有一幅巨大海報,海報的主人正是俊美溫和的程澤生。何危站在海報面前,盯着程澤生那張充滿笑意的臉,總有一種違和感。
這種海報一般都會投放在外面的燈箱廣告、商場、電視塔,但程澤生卻把它挂在自己家裡,有必要這麼自戀?而且這裡還是車庫,隻有開車停車能看見,挂在客廳不是更好?
他走過去敲了敲牆壁,依次摸索着,“咚”,這一下的聲音空洞沉悶。何危精神一振,順着四個角都敲一遍,确定下來後面藏着什麼,有可能是一道門。
何危站在凳子上,把海報揭下來。果不其然,牆壁有一道肉眼可見的細縫,但是無法推開,牆面沒有鎖孔,開關還要再找出來。崇臻再次被叫過來,看見這道暗門忍不住驚異:“還真有?!”
“找找開關,想辦法打開,你左邊我右邊。”
兩人繼續分頭尋找,崇臻移開那堆汽修用品,中氣十足叫了聲:“找到了!”
隻見靠近牆角的插座旁,是一塊光滑的觸摸闆,崇臻摸了一下:“指紋鎖。”
何危打電話給鄭幼清,讓她做一套程澤生的指紋膜出來,十個手指都要。一個小時不到,一身白裙的鄭幼清挎着她必備的物證箱,在車庫門口探頭:“何支隊,我來啦。”
崇臻掐掉煙:“可算來了,我和阿危都在無聊的打賭你來了之後哪隻腳先進來了,賭注就是今晚晚飯。”
鄭幼清低頭看看自己兩隻腳都在外面,笑了笑:“崇哥,你賭的是哪隻腳?”
“右腳。”
鄭幼清笑嘻嘻擡起左腳邁進車庫。
“……你這偏袒都不背人了啊?行,我輸得心服口服。”崇臻拱拱手,何危輕咳一聲,示意鄭幼清把指紋膜拿來。
試到第三個,右手食指的指紋膜,車庫裡響起清脆的“咔哒”聲響,何危手抵着暗門,稍一使勁便推開一道縫。
暗門後面的構造簡單,隻有一個通往地下室的水泥樓梯,何危拿出手電走在前面,崇臻跟在後面,留鄭幼清在上面,萬一有危險也不會牽連到她。
走完一截長樓梯,還有一道門,不過這道門就簡單得多,何危按住扶手輕輕推開,伴随着吱呀聲響,仿佛緩緩展開了一副未知的畫卷。
崇臻愣在門口,已經目瞪口呆。
“……在地下室建兵器庫,違法的吧?”
第12章不可能犯罪
何危有可能是Gay,這一點在向陽和柯冬蕊的走訪排查中,完全無人提及。包括他的父母,也沒有提到任何與此相關的信息,問他們為什麼何危不住在家裡,隻是說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想搬出去他們也管不了。
不過程澤生敢肯定,何陸絕對是知道些什麼,他對哥哥的反應或許就有這方面的原因,要重點調查。向陽好奇看着程澤生:“副隊,你覺得何危的死和他弟弟有關?不過他弟弟前兩天都在外地開會,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人不一定是他殺的,也不排除買兇和教唆的可能。”程澤生拿着何危的資料,“死者的社會關系一張紙就能總結,身邊的熟人一雙手就能數過來,突破口很少,所以任何可能性都不能放過。”
成嫒月站在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程副隊,這是現場的痕檢報告。”
向陽颠颠小跑着取來,程澤生問:“皮膚組織的化驗出來了嗎?”
“大哥,小柳才把樣本送來,要先提取、再做分型、還要比對,就是泡咖啡也沒那麼快啊。”
程澤生翻開報告,看了兩頁,眉頭蹙起:“現場提取到的所有指紋都是他的?兇器上的也是?”
成嫒月點頭:“沒錯,包括遺留在麻繩縫隙裡的皮屑也仔細鑒定了,沒有另一個人的DNA。”
報告後面貼着一張标記圖,将兇器麻繩上面每個指印清晰描繪出來,程澤生把圖片遞給向陽:“來,這上面都是同一個人的指紋,排除自勒,你覺得該怎麼解釋?”
發現程澤生又要調教徒弟,樂正楷饒有興緻托腮圍觀,柯冬蕊也坐下來,成嫒月回去了,她還要抓緊驗皮膚組織,免得程副隊又要催。
向陽瞬間緊張,根據圖片上标記的指紋位置,雙手握拳正反比劃着,說出自己的見解:“确定是他殺的情況下,應該是兇手握着他的手,然後将他勒斃……”
“這一點不成立。”程澤生打斷他,“如果是用這種方法,他的雙手指關節和手背必然會留下壓迫痕迹,兇手的力氣足夠大的話甚至會讓指骨骨折。但是他的手白白淨淨,除了指尖裡有掙紮搏鬥留下的皮膚組織,别的沒有什麼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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