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麼吵架嘛……”何危舉起右手,點了點手背,“你手上那一片紅是口紅試色沒擦幹淨吧?試了幾種顔色,結果還挑了一支女朋友最不喜歡的,難怪感覺委屈。剛剛是去打電話求和嗎?手機還在手裡拿着。小同志,雖然我沒談過戀愛,但是也知道死亡芭比粉沒幾個女孩子駕馭得了,以後記住千萬别買這個色号。”
小巡警鼻尖一酸,悲從中來:“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因為你擦口紅的時候不小心蹭到另一個制服袖口了。”
崇臻得意洋洋,看見沒?這就是咱們何支隊,火眼金睛,管你有的沒的反正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就對了!
何危擡起警戒線:“好了,你繼續去打你的電話,我們進去一會兒,很快就出來。”
“好……不對!”小巡警跳起來,“别以為裝柯南就有用了!證件拿出來!”
何危:“……”
崇臻:“……”
一刻鐘之後,崇臻氣喘籲籲回來,将證件戳到巡警眼珠子跟前:“看好了!升州市刑偵支隊支隊長!正科級别的!一來一回累死老子了,這孩子怎麼這麼死心眼兒的。”
巡警看過證件,對着二位敬禮,做出“請”的手勢。何危把證件揣進兜裡,擡起警戒線,崇臻鑽進來,吐槽:“你說咋沒給你高配來個副處呢?更吓人。”
何危冷笑:“我這年齡提副處,你是想讓老鄭下來還是想讓我被專政了?”
“哎,不小了,看看小說裡那些風雲人物,25歲都局長了!你也長着一張男主角的臉,怎麼這麼沒上進心呢?”
何危懶得理他,擡起手表看時間,跟小巡警那麼一鬧,時間過去挺快,還差十分鐘就到淩晨。
程澤生在靠近午夜時分也抵達公館,山裡靜悄悄的,身寬體胖的巡警坐在一張椅子上打盹,連有人靠近都沒發現。
既然别人在睡覺,程澤生就不打擾了,鑽進警戒線裡。他習慣性從口袋裡摸出塑膠手套戴上,才想起今天不是來勘察現場的,根本用不上。
程澤生盯着腕表,十二點一到,推開公館的門,邁進這個詭異的案發現場。
同時,何危喃喃自語:“時間到了。”
他伸手推開那扇破敗的門,黑暗被撕開一條縫隙,打破這棟老宅的幽靜。
———
“啪嗒啪嗒”,客廳裡回蕩着程澤生一人的腳步聲,他四處張望,豎着耳朵仔細辨别有沒有其他的聲音。不過很可惜,什麼都沒有,公館裡安靜無比,給予反饋的隻有回聲。
何危進去之後就在喊:“程澤生!”
崇臻搓着胳膊,雞皮疙瘩開始準備掉了!
“程澤生!”何危走了兩步,“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空曠的公館裡回蕩着何危的聲音,初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聲音。
“何危,你在嗎?”程澤生也在詢問,可惜依然隻有他一人。他忽然想起什麼,随手拿起放在石柱上的一個圓石雕,在地面滾動。
圓石雕骨碌碌滾到腳邊,崇臻低頭一看:“這什麼?”
何危敏銳發現剛剛路過的那根柱子上的圓石雕不見了,低聲道:“他在這裡。”
崇臻一驚:“……你别吓我,我護身符就一個,撕一半給你就不靈了。”
“程澤生,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再次詢問之後,何危确定程澤生是聽不見的,于是拿出便簽本,在紙條上寫兩個字,貼在圓球上面,又将它放回去。
程澤生察覺到圓石雕自己回來,上面還多了一張熟悉的便簽條:【我在。】
僅僅隻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程澤生的心情瞬間變得輕松,也沒有剛進來那麼煩悶。這裡和公寓并不一樣,明明帶出去的證物都不會崩潰消失,但為什麼反而聽不見何危的聲音呢?
何危和崇臻在公館裡漫無目的亂繞,崇臻偶爾問一句“招來沒有”,何危敷衍回答“快了快了”,在等程澤生的回信。
程澤生的紙條寫得很長,告訴何危在這裡無法聽見聲音,但是可以看見字條,不知道能開啟對話的契機是什麼。推測有可能和鐘有關,也許是因為缺少引導的那段鋼琴音,所以才無法順利對話。
崇臻看見密密麻麻的紙條,已經吓傻:“……靠!居然真的在!老老老老何你悠着點兒啊,靈異遊戲這個玩意兒少碰啊!”
何危哭笑不得,胳膊挂在崇臻的肩頭,拍拍他的臉:“看你長這麼高大威猛,膽子小成這樣。什麼靈異遊戲,平行世界知道嗎?”
“不知道,“崇臻的回答一闆一眼,“我是唯心主義,我覺得有他才有。”
“……你可真優秀。”
何危放開他,走到陽台附近,擡頭看着窗外皎潔的明月。夜空下繁星閃爍,城裡見不到這麼多這麼亮的星星,也沒有如此清新的空氣,帶着絲絲涼意,提神又醒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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