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是從人類之中被選擇出來的,所以當初接觸你們的那個代言人和我半點關系沒有,如果你想要為莫斯利亞人的命運找個借口的話,我親愛的朋友,最好再試試其他人。”洛夫克拉夫特轉過身子來坐在半殘的馬車座椅上,朝着坎曾豎起一根手指:“聽好了,異星神靈每個時代都會選擇的該時代主導種族的某個存在,來作為祂們在地球活動的代言人,我是這一代對接人類的代言人,跟那個和你們接觸的家夥一點關系都沒有,明白嗎我親愛的朋友?”
“唔……”
“我不明白,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東西。”雖然在體表長了一隻足有拳頭大小的眼睛,但追獵者依然毫無眼力見地強行插話,平淡而聲調混雜的聲音從鐵馬處傳過來,名叫好奇的情感在追獵者的意識網絡中波動不已:“坎曾,你說的事情我從來沒有聽你說過,自稱為阿爾哈薩德的雄性,你說的東西我更是完全不能理解,我需要解釋。”
“……這家夥怎麼回事,它難道意識不到我們的談話已經漸入佳境了嗎,我親愛的朋友,你難道沒有教教你的小寵物,什麼叫做感受氛圍嗎?”洛夫克拉夫特看向追獵者皺皺眉頭,他轉向坎曾,語氣十分難得地表現出不滿:“我的情緒才剛剛提上來啊,正是要侃侃而談的時候,我親愛的朋友坎曾,你到底是怎麼教育你的小寵物的?”
“我是星之救主的造物,并不是坎曾的寵物。”追獵者聲音依舊沒有半點起伏和變化,就像是在讨論别的什麼存在,而不是自身一樣:“不要忽略這一客觀事實,自稱為阿爾哈薩德的雄性。”
“如果你隻是想讓我重新想起莫斯利亞是如何衰敗知道覆滅的話,那麼你成功了,阿爾哈薩德。”坎曾深吸一口氣直接站起身來,還擺擺手示意追獵者把鐵馬停下,最後的莫斯利亞人轉過身子,居高臨下地看着坐在馬車車廂底座上的洛夫克拉夫特,看似面無表情實際憤怒已經憋到了喉嚨口,随時都會如同惡龍的毒炎一樣噴薄而出:“閑話到此為止,我也沒有閑情逸緻去追憶已經毀滅的事物,阿爾哈薩德,你先前說過,就算我和追獵者一起戰鬥,也不一定可以戰勝你對吧。”
“哎呀呀,這氛圍是怎麼回事,我親愛的朋友坎曾,我說過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對吧?”洛夫克拉夫特挑挑眉毛,也從馬車座椅上站起來,他整整自己的高頂禮帽,确保它紮紮實實地被好好戴在頭上,随後又看向沉默不語的坎曾,臉上綻放出那充滿了代表性,給人不寒而栗感覺的露齒微笑:“難道你想要靠暴力來解決問題嗎,這樣隻會導緻最糟糕的結果哦。”
坎曾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老老實實地順從眼前這個,用阿爾哈薩德作為假名的可疑男人,在确認了對方異星神代理人的身份之後,回蕩在莫斯利亞人心中的便隻有一個念頭,名叫複仇的惡獸将其他的一切思緒都掃蕩一空,坎曾在這一刻不再是理性的莫斯利亞末裔,而是一個隻想着要為自己死去族人複仇的憤怒男人。
“真是的,我的前任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啊,别把擦屁股這種麻煩事情扔給我啊……”洛夫克拉夫特嘴上哀歎着,手上對于坎曾的反擊卻毫不遲疑,握在手中堅硬而精緻的木頭拐杖,用力一拄敲在馬車車底的木闆上,有什麼無形的東西伴随着清脆的敲擊聲在他身邊升騰起來,縱然沒有可以憑借肉眼看見的形體,但隻要是生靈,就可以從中感受到強烈的敵意與惡意:“我可是那種,最為堅定的和平主義者,相信一切都可以有個好結局的善良人啊。”
“這種讓人作嘔的超視界力量,你果然和那個該死的家夥是同類。”坎曾駕駛着自己的黃銅外骨骼,在馬車上擺好了戰鬥的架勢,面無表情地說道,先前之所以聽從那個自稱為阿爾哈薩德家夥的命令,除了對于敵人的真實身份和具體實力尚不明确,而不得不暫時觀望之外,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黃銅外骨骼自帶的分析系統,需要時間來運行,而現在,正是運行初步完成的時候:“無所謂了,反正你的本體,比普通堕落民的強度高不到哪裡去。”
“哈,這麼說還真是殘酷呢……”
坎曾并沒有給洛夫克拉夫特更多談話的機會,他也不打算繼續和眼前這異星神的代理人啰嗦,兩隻小腿上的黃銅外骨骼向外噴出蒸汽,推動着坎曾猛然向洛夫克拉夫特撲過去,與此同時,腕部與手肘的黃銅外骨骼也猛然噴出火熱的蒸汽,坎曾朝着頭戴高頂禮帽的男人狠狠揮出拳頭,就像他曾經揮出的每一拳一樣,沒有任何花俏沒有任何修飾,就是那樣簡單粗暴而又野蠻直接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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