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殷茵的嘴角都挂着一絲淺薄的笑意,她知道風淩桀肯定不安好心,顔浔做的事情她并非要全部知道。今天出來,她純粹想讓顔浔擔心擔心,誰讓那家夥昨天欺負了她那麼久,今天還不理她!本來是她受了委屈,顔浔倒好,還敢跟她甩臉色害得情敵來她面前耍威風!簡直可惡至極!他們出了城,到了一座看上去比較奢華的宅院,紅磚黃瓦,兩座石獅子坐落在門前,多添了幾分莊嚴。“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殷茵絲毫不在意風淩桀自下車之後便四方的冷絕氣勢,輕輕然然地問道。風淩桀沒有看她,隻是望着這一座已經被封了的府邸,眸中暗色漸深,“這是魏太守的府第,之前本宮查兵器所一案的時候,明明知道兇手是誰,偏生就查到了魏銘的頭上,證據确鑿。”殷茵蹙眉,她知道,那件事情是顔浔做的,看情況,風淩桀也知曉。下一瞬,男人冰冷銳利地瞟向前方,深邃的五官帶着一絲冷漠,“本宮将證據呈上之後,也向父皇說明了自己的疑慮,可是父皇仍舊下令立即屠殺,誅九族,幹脆利落。本宮便帶着人,直接來到太守府,其實是想再聽聽魏銘的辯解,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許的線索,可是來了之後,裡面已經是鮮血染地,死去的人都被毀容,幾乎都看不清五官。話到此處,冥殿夫人有沒有興趣随本宮進去看看?”風淩桀清雅的嗓音,帶着平靜和冷絕,仿佛這些事情對他而言根本就無所謂。殷茵卻忽然感覺一絲寒冷滲入自己的耳朵,她定了定神,所有的疑惑都忍了下來,面上淡然,“去就去。”風淩桀看着這個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平和的女人,面對這樣的事還能如此淡定,他倒是小瞧了她。走到她的身側,伸手直接摟過她的腰,殷茵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他運功飛身翻過了牆,然後在一處隐秘的地方躲着,跟殷茵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殷茵眸光微斂,她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人,但想了想這些武功高深莫測的人,很快也就釋然了。擡眼望去,院子裡的血迹并未有人處理,已經幹涸了,牆上,柱子上,都濺上了紅色,單單看着些,就已經能想象當時滅門的慘狀。風淩桀又帶着殷茵直接穿過了一個寝殿,來到書房一處,看着臉色不太好的女人,問道:“有沒有感到不适?”殷茵其實大緻知道了風淩桀的目的,面對他假惺惺的關心,殷茵離他遠了兩步,凝悌着他“還好。”還好?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實則,殷茵今日所有的表現都出乎了自己的預料,他本以為,殷茵會被吓到,可是這女人反應一直都很淡然,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真是令人不爽。風淩桀眼睛微眯,神色幽深,“本宮再帶你去一個地方。”接着,風淩桀徑直走到書架的一旁,拿開幾本書,然後出現了一個暗格,打開之後,什麼都沒有,風淩桀直接把手伸進去,往裡推,書架就這樣,慢慢從中間打開,呈現出一條路。風淩桀在前面帶路,殷茵跟了上去,才進步不久,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夾雜着暗室中特有的濕氣迎面而來,這氣味,簡直令人作嘔。殷茵強忍着不适,緊跟着風淩桀,帶着難言的複雜。他們越靠近,那種味道越濃,直至風淩桀停了下來,和殷茵藏在一個實現盲區,他示意殷茵看過去。殷茵心中升騰出幾分不詳的預感,果然,待她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看過去的時候,就見幾名着黑色衣袍帶着肅殺氣息的人站在刑架前,而他們的面前,挂着幾個血人,地上還有個不明物體,像是被斬斷了手腳的人。他們還在行刑,黑衣人沒有絲毫感情般一遍又一遍地詢問着,“東西在哪裡?”而面前的人同樣一遍又一遍地回答着:“我不知道。”而一邊挂着的人,雙目已經被剜走,已經分辨不出此人到底是誰,極度痛苦地朝黑衣人大喊:“殺了我!你們有本事就殺了我!”殷茵聽着背脊一寒,這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殷茵的臉色有些開始泛白,她的手死死扣在牆壁上,輕阖了阖眼,不管風淩桀,悄悄走了出去,風淩桀見狀,也跟了出去。倆人回到書房中,殷茵捂住自己的胸口緩了緩,寂靜的環境中,流淌着絲絲冷然。“你知道那裡面的人是誰嗎?”風淩桀的眼中帶着無人能探尋的深意。殷茵偏頭看向他,心中已經有了猜測。“那是魏太守一家。”有些沉重的語氣,但是不乏無謂。仿佛是心中所想得到了證實,殷茵再次合上了眼簾,聲音緩緩流出,“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禀明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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