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羅雲凡根本看不在眼中,要不是這次的事不确定,隻是有傳聞的話,也不會找鈴閣出手。如果這樣的任務也完成不了,那鈴閣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他也不是剛認識秦秋,對他的能力很有信心,但這次出了好幾次失誤,做事沒有辦的幹淨利落,原因似乎隻有一個,那就是莊柔。
那女人運氣總是這麼好,幾乎可以肯定,她辦案子時沒有想這麼多,也沒下套,卻次次把案子弄大。還有蔭德郡王那個看似無能的纨绔,兩人湊在一起,簡直讓人忍無可忍。
“這次變數太大,到時候我會派人跟你一起去。”羅雲凡覺得不能再這樣,隻靠他一人不行。
秦秋看了他一眼,無所謂的說:“随你,但别跟在我屁股後面,誤殺的話你可是要給錢的。我不出無錢之手,你的人也一樣。”
殺手真讨厭,真是死要錢。羅雲凡懶得理他,轉身便走了。
莊柔靠在門口,堆滿屍體的屋子現在隻能知州和仵作進去,所有人都被擋在了門外。而楚夏看了一眼就驚呼着往後跳了幾大步,叫花宇樓把自己扶到旁邊,隻願意遠遠的等着師爺帶着仵作查看完,再來找他禀報。
這案子太慘,一次就死了這麼多人,不能破案整個衙門的應捕都要領闆子,莊柔稍微好點,升了個莫名其妙的典史,吃闆子的時候輪不到她。但馬德正他們卻是一臉的嚴肅,大案三天就要有結果,他們自己都感覺闆子吃定了。
整個豔紅院被衙役仔細查過,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就連兇案這間房除了血和屍體,兇手的痕迹也全無。
能把人的腦袋切得這麼整齊,又如何會留下蜘絲馬迹,想要找出證據實在是太難。
仵作查完走了過來,對楚夏禀報道:“大人,死者一共有二十七人,女二十六人,男子一人。全部都是斬首而亡,身上沒有其它傷痕,死的非常幹淨利落。”
師爺在旁邊也說道:“大人,沒有其它線索,所有房間都沒有翻亂的痕迹,應該不是為财而來,可能是仇殺。”
楚夏看向了許通判,“許通判,這件案子就由給你辦,五日之類要把真兇緝拿歸案。”
許通判這種案子一看來頭就不小,脖子斷口處如此利索,肯定是殺手所為,這種案子最後都會變成死案。他很不願意接手,但範通判從上次暈到後,真被安排回家養病了,除了他再沒人接這活。
人選到是還有,隻是如果沒有必要,是絕對不能讓她拿到大權。許通判看了一眼站在遠處,沒什麼表情的莊柔,她要是來破這案子,肯定又要對洪州的宗族下手了。
于是他一抱拳說道:“下官一定全力以赴,把真兇緝拿歸案。”
楚夏點頭應道:“那就多勞許通判費心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人如此行兇,實在是萬惡之極,一定要讓死者瞑目才行。”
“下官告退。”許通判知道這件案子重大,馬上把所有捕頭都叫了過來,把他們分為幾批人。一批去城門口嚴查出城人。還有一批去四周問話,打聽昨晚有沒有人聽到動靜,連工匠也要再一一的盤問才行。
而當安排到馬德正時,雖然他一副我會認真聽話辦事的樣子,許通判還是考慮了一下,把人留在了這裡繼續查線索。
把莊柔的人剝離開,許通判便和自己的師爺書吏,商量此案去了。
花樓宇不知道羅雲凡的這種事,他倆就是關系特别好的酒肉朋友,會引火燒身的事情,兩人都不會特意去打聽。
豔紅院得罪了誰他不知道,但這殺人的手法,很像那個殺手一線灰。他沒到處亂晃,對死人也不感興趣,隻是幫羅雲凡的忙一直跟着楚夏。
現在也老實的真像個書吏,一本正經的站在楚夏後面。
書吏出去買了好多棺材過來,屍體都得收出去,可這腦袋和身子都是誰的,這又得仵作來分辨了。這相當的麻煩,他們隻得抱着人頭,一具具的試,尋找着細小的差别。
莊柔雖然見過她們,卻不知道誰穿什麼衣服,隻有那幾個粗使婆子的頭和身子,絕對不會和姑娘們的混在一起。
看着仵作他們忙着,她便走到師爺身邊問道:“師爺,你覺得一個賺不到什麼銀子的青樓,能得罪什麼人,能請殺手過來把人都給殺掉了?”
師爺摸着胡子說道:“莊姐兒,這事我也看不出來,必然是恨之入骨,而且不是針對一人,才能如此亂殺無辜。”
就算是姑娘或是邰書方得罪了人,也沒必要把住在偏僻處的粗使婆子殺掉,手段相當的毒辣,還把頭給堆成了京觀。但一個小青樓,能在什麼地方得罪了狠人,卻又是個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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