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
……
容玉頭大地看着眼前這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記者朋友們,滿臉無語:“這是什麼情況?”
“啊?你不知道?”吳迪壞心思地把容玉往前一推,讓她完全展現在鏡頭前,然後才解釋道,“軍校聯賽每一場比賽結束,這群記者都會向餓久了見到鮮肉的餓狼一樣朝着最有話題度的人撲過來的。”
胡離看了看周圍把他們圍得水洩不通寸步難行的記者和攝影師,無奈地補充道:“前幾年都是帝國軍校風頭最盛,今年倒是托了隊長的實力,體會了一把衆星拱月的感覺。”
容玉看着那幾乎要怼到自己嘴裡的話筒,立刻果斷往後退:“不是,這群人怎麼知道我們比賽的情況的?”
他們這比賽才剛剛結束呢,消息長了翅膀也不可能飛得這麼快吧?
身為隊長的鐘辰終于良心發現,前來替容玉解了圍,順便為容玉解答疑惑:”軍校聯賽有專門的直播平台,每一場比賽都有官方直播,等到了最後一場比賽的時候,軍校聯賽這邊還會安排有聲望的大人物們來為直播做簡單的解說。”
容玉:……哦,那可還是真是大手筆呢。
不過既然鐘辰過來解圍了,容玉倒也樂得清閑,索性再往後退了幾步,讓所有人都能看見鐘辰。
鐘辰察覺了容玉的小動作,瞥了她一眼,啞然失笑:“各位,我們接下去還要準備下一場比賽,所以不能耽誤太久,大家有什麼想要問的,麻煩挑選出三個問題,我将會給出足夠有誠意的回答,希望大家也不要對我們太過為難。”
說着,鐘辰沖着在場所有人溫柔地微笑。
世家貴公子的笑容,這不知道迷暈了多少在場的女性。
不過畢竟是前來采訪軍校聯賽相關情況的,記者們也隻是有一瞬間的恍惚,随後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提問身上。
既然鐘辰這麼說了,那想來他們今天也是别想從聯邦軍校代表隊的其他隊員嘴裡掏出什麼話了。
于是,幾家媒體商讨了許久,最後推出了單珊怡作為台标,對鐘辰進行提問。
話筒擺在了鐘辰面前,攝像機的鏡頭也都緊張地對準了鐘辰的臉。
單珊怡握了握垂在身側的左手,輕吐出一口氣:“恭喜聯邦軍校的代表隊積分暫時領先,我們想要問問,你們隊伍,對于奪得積分第一的榮耀,是什麼感受。”
胡離聽着,湊到容玉身邊,小聲地和容玉咬耳朵道:“切,裝模作樣,虛張聲勢。”
“嗯?”容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你說的那個裝模作樣,到底是指單珊怡這明明已經恨不得把臉黏在鐘辰身上了還裝作專業;還是鐘辰明明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卻還是在這兒虛與委蛇?”
胡離收回先前那有點嘲諷的語氣,沉穩地說道:“都有吧,一半一半。”
就在這交談的空檔,容玉已經和胡離一起,一步一步向後挪到了隊伍最後面的葉歸瀾身旁了。
葉歸瀾看着身旁容玉和胡離貓着腰肩并着肩鬼鬼祟祟探頭張望的模樣,皺了皺眉頭,一伸手扯着容玉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另一邊,沉聲說道:“攝像頭面前呢,你有點形象吧。”
容玉擡眸瞥了一眼,确認是葉歸瀾後立刻松了一口氣,直起腰大喇喇地說道:“算了,我又不靠自己的形象吃飯,愛怎麼整就怎麼整吧,反正這種公關交給鐘辰就好了,他擅長。
這邊容玉正和葉歸瀾閑聊呢,卻冷不防就耳尖地聽到了鐘辰頗有些看好戲的回答。
“請問從聯邦恥辱、精神力廢物一路逆襲,到成為軍校聯賽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選手,創造出一挑四的可怕記錄……你們有沒有什麼想說的呢?”
“這不是問我的問題啊?”胡離聽完對方的詢問,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意有所指地說了一句,随後故意回過頭來看向容玉:“我們親愛的特别小隊長,你說是不是?”
容玉:……鐘辰這人,幹啥啥不行,扯人下水第一名。
眼看着搜有人都将期待的目光看向自己了,容玉隻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認命一般走上前:“你們剛剛問我什麼?”
記者又将方才的提問重複了一遍。
這一次,容玉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瞥了一眼前面笑容溫和鐘辰,說道:“我現在最大的感受,就是以後選擇隊伍,一定要重點考察隊長的人品。”
否則像鐘辰這樣明明當事人不想要接受采訪,結果他制造機會讓自己不想上也得上的狗屎态度,容玉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在某一天被惹得直接拍桌子揍人。
随後,容玉将話筒接過來,想了想說道:“實力一般,還需要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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