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誠意,不應該是燕北王親自來嗎?”他們這次還真得想見一見蕭九安,可惜蕭九安沒有露面。
“我家王爺病了,起不來。”紀雲開張口就尋了個理由,連草稿也不打,蕭少戎默默地低頭,以免南瑾昭看出他的尴尬。
他們家王爺前天還在軍營呢,訓起人來中氣十足,怎麼可能說病就病?
“病了?什麼病?”兩位長老急切的問道,一副十分擔心的樣子。
這倒不是做假,他們是真得很關心蕭九安的生死,不過不是擔心他死了,而是希望他早死。
自蕭九安上位後,南疆從來沒有在蕭九安手上讨到一絲好。半年前,他們上一任南疆更是在慘死在蕭九安手上。
因此事南疆亂了許久,各毒宗趁亂摸魚,最後還是手腕高超,實力不凡的南瑾昭出手,登上王位,平息了南疆的内亂。
“被氣病了。”紀雲開扯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甚至故意誤導了一句:“昨兒個,我們家王爺進宮去見天武公主了。”
一前一後兩句話,看似沒有任何關聯,可聰明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天武公主地燕北王癡心一片,怎麼會氣着燕北王?”南疆兩位長老雖不信,可仍舊問了一句。
“我們家王爺無意中得到了琉璃的制作方法,天武公主硬是說,那方子是我們家王爺偷來的,你說氣人不氣人?”天武公主知道天啟有琉璃的制作方法,這事就瞞不了多久,與其讓南疆事後查到,不如主動告之,反正前後也差不了幾天。
“天啟會制琉璃?”南疆的兩位長老頓時眼前一亮。
他們南疆人最喜愛色彩鮮豔的東西,如毒草、毒蛇,越鮮豔的越毒,而他們越喜歡。
同樣,日常用具他們也喜歡顔色鮮豔之物,比如琉璃。
“昨兒個剛制出來,南疆王要是不着急走,我倒是可以做主送幾件給你。”琉璃制品在紀雲開看來,真是再普通不過,拿來送人她毫不心疼。
要不是這時候的琉璃制品價格昂貴,她會直接說送一批。
“如此,我便不客氣的在天啟多呆幾日了。”一直不曾開口的南瑾昭,突然說道。
紀雲開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好呀,燕北王府還有幾間空屋,南疆王要是不嫌棄,可以住在燕北王府。”
蕭九安說得沒有錯,南疆人果然狡猾,這個南疆王一直不曾開口,一開口卻是犀利無比。
借她的話留在天啟,這是要蕭九安事後怪罪她嗎?
“不必了,我在天啟有住處。”南瑾昭淡淡一笑,婉拒。
“哦,不知南疆王住哪?如果方便的話,我和王爺改日必上門拜訪。”說不說是南瑾昭的事,但問不問就是她的事了。
“我的老師在至道學宮講學,王妃要是想找我,去至道學宮即可。”南瑾昭有問必答,氣質溫和,完全沒有一絲殺傷力,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備,可是……
越是如此,紀雲開防備越深。
她不怕惡在外的人,比如蕭九安。蕭九安壞得外露,壞得毫不掩飾,壞得直接、坦蕩,你隻要用眼睛看就知蕭九安不好惹。
她怕心懷不軌,外表無害實則惡在骨子裡的人,怕用良善掩飾惡毒與兇殘的人,比如南瑾昭這樣。
她不認為能坐上南疆王王位的男人會是一個無害的人,可偏偏南瑾昭的表現得十分無害,這讓她不得不防備。
不過像南瑾昭這樣的人也好,因為他是“好人”,他不會将壞表現得太直接,這時候你隻要臉皮厚,就能問出許多你想知道的事。
“不知南疆王你的老師是哪位?我聽說能在至道學宮講學的,無一不是名聞天下的大儒。”至道學宮在天啟境内,離京城不遠,但至道學宮并不屬于天啟,至道學宮是十方世界建的。
至道學宮文武兼修,教導出來的弟子各個皆不同凡響,天武公主就曾在至道學宮學習過,是以,南瑾昭是至道學宮的學生一事,蕭少戎一點也不驚訝,雖然他之前并不知曉。
“我與王妃一見如顧,我虛長王妃幾歲,王妃要不是介意叫我一聲大哥可好?”南瑾昭沒有回答紀雲開的問題,而是套起了近乎。
紀雲開笑了笑,婉拒:“南疆王身份尊貴,這一聲大哥我真不敢叫。”拜托,她的丈夫和南疆打得你死我活的,她要叫南疆王為大哥,這不是打自家丈夫的臉嗎?
雖然,她并沒有把蕭九安當成丈夫,可架不住旁人這麼認為呀。
“那便叫我瑾昭吧。”南瑾昭也不多說,再次退一步。
紀雲開默默地吐了口血,但卻沒有拒絕:“如此,我便不客氣了。”可也沒有叫出來,她不認為她和南瑾昭熟到了可以互稱名字的地步,更不認為有那個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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