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該如何是好?我不是不幫你兒子做這堡主之位,可現在那雷天成已然成這副模樣,都被廢黜了武功筋脈寸斷,已經是個廢人了。
這樣的狀況,你我如何跟侯府交代啊?若這侯府怪罪下來,這顔家堡也将不保了。”那曹偉一聽姚春芳還是不停的怪他,氣不打一處來抱怨說道。
“你先不要慌啊。當初是想的好計謀,本想将這顔世天做掉,可萬萬沒想到,這個天殺的,果然是狼心狗肺之輩。原來活着的時候還牽扯着這樣一檔子爛事。
逼迫的我們在他死後,必須接下了這喪盡天良的事。這髒活兒我真的是一天都不願再幹了。我看顔世天他人活一世,就是惡鬼也比他善心。
一輩子就隻對他的女兒有點人味兒。他這女兒要是知道他爹是個什麼樣的人?怕是也當不了孝女了。”姚春芳憤恨的說道,一把扯過手中的帕子,走到那中間的幾座處,一屁股坐下。
她秀眉緊鎖,氣的要拿着手中的帕子不停的扇風。
“我的夫人呐!這是我們都想不到的事兒啊。誰知道顔世天多年來一直替武元侯做事,侯府這攤子事兒,咱可得罪不起。這雷天成已經成了這樣。為今之計可怎麼辦呢?我都急死了。”曹偉急的直抓腦袋,在書房中間不停的打轉兒。
“你先别慌,讓我再想想。這雷天成被打成這樣,責任也不在于我們。反正他也失了功夫,為避免他回到侯府亂嚼舌根子,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殺了。
就說将他打殘的那人幹的,當時街上那麼多目睹之人,找到目擊證人,也怪不到咱們頭上。侯府未必會為一個跑腿兒的雷天成出頭的。
他們要的可不是那個雷天成,是幫雷天成弄在咱們地牢裡的那些個乳娘。隻要保證這乳娘沒有問題,按時能送到上京就行了。”姚春芳翹起二郎腿,将帕子一彈,不禁硬啧啧的說了出來。
“對呀,對呀。反正雷天成也是個廢人了,留着也是後患。但是押運這些乳娘上京我們可都沒去過侯府呀。一直以來都是雷天成帶走的,可如何是好?”曹偉一拍大腿直贊姚春芳的妙計,解了燃眉之急,但轉頭又犯起了難。
“你傻呀!我們怎麼能送上京去?之前都是雷天成親自押運。此次也不例外,隻要诓騙的雷天成,告訴我們如何聯系到侯府,再找人送信到侯府告知雷天成街頭尋釁被人打死。我想侯府會親自派人前來接人。
另外也不排除雷天成之前都是詐我們的,侯府隻知道是雷天成弄來的乳娘,卻不知道是我們在幫他收集。
如果是這樣,這乳娘也不必送了。天大地大,我不相信他侯府還能查到我們顔家堡來?”姚春芳是冷笑着說的。
“夫人還是心善呀。想放那些乳娘一命吧。你這些年做些個好事,顔雨黛那丫頭都沒領情。你如今放這些乳娘以後,她們也未必會領你的情呀。”曹偉歎口氣說道。
“我不求誰領情。當年我親眼見,顔世天将的奇風女俠被他關在地牢,百般折磨。我也是怕,我若不是鹽幫左護法的女兒,這顔世天估計也會如此對我。我父親能護我一時,可不能護我一世,今後我父親老了,沒有了靠山,奇風女俠便是我的
面對那情況,顔雨黛太小,我不忍幼兒慘遭不測,隻有暗中照弗。到後來看那顔世天對他的女兒到确實不假。
可見虎毒确實不食子的,我也不便捅破此事。我又有了自己的兒子,也再沒心思管那丫頭。
若不是我不小心撞破了他與那雷天成的勾結,我還下不了這狠手,除了這個惡人。這麼多年來,顔雨黛又與我不親,又得了顔世天武功真傳,還覺得顔世天是個好爹。
若是知道我殺了顔世天,必找我報仇。我已别無選擇,隻能将一并她除了,要怪隻能怪她自己命不好,有如此父母!”姚春芳歎口氣說道。
“夫人,我還是有個疑慮。你說這奇風女俠不會來為女報仇吧?她不是前幾年逃了,還在江湖上嗎?”曹偉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坐到了姚春芳的身旁,擔心的問道。
“我之前一直沒給你說,現在也是時候交底了。這奇風女俠陳如萍那年逃出顔家堡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你以為顔世天會那麼好心放他出來?
實在是因為他把這陳如萍折磨的得了瘋症,已經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了。所以顔世天才将她從地牢裡放出來,不曾想被她逃了。
我後來有一次在顔家堡的酒宴上,把顔世天灌醉,套出些話來。原來這顔世天偶得了一本男女修行秘術的武功,強行逼迫陳如萍與自己修煉。
修煉之時,可能因為功法不當吧,二人走火入魔。延時天為了自保,便将功法邪火盡數導入了陳如萍的體内。
所以這陳如萍便徹底瘋症了,絕對不可能好轉了。如此一來,顔世天也便放心了,不再擔心陳如萍會将他以往做的那些事宣告天下,對陳如萍看顧的也沒那麼緊了。
也就是練了這功法,顔世天損傷了肺經,日日久咳不休。所以這陳如萍是否在江湖上流浪?她都不會來為女報仇。因為她根本就不記得她在顔家堡發生了什麼事。”姚春芳噗嗤一笑,将這段往事講了出來。
這段不為人知的往事讓梁上二人大為吃驚。顔雨黛更是遭受了史無前例的精神打擊,驚的梁上的顔雨黛差點兒失口叫了出來。
慕雪飛快的點中了他的啞穴,又用手摁住了她的肩。免得她過于激動暴露了二人的位置。
“想這陳如萍當時在江湖上也算是厲害角色。怎麼就被這顔世天給騙到了?還被軟禁了如此多年?”曹偉心中不解,自說自話的問。
“你問這話什麼意思?你怕是在羨慕着顔世天,能把陳如萍這等武功高強的貌美俠女都玩于掌骨?你也想做第二個顔世天?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想什麼别的花花腸子,别怪我心狠手辣!”姚春芳聽曹偉突然這樣問,心中生了警覺,也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秀眉一挑,惡狠狠的厲聲說道。
“哎呀,夫人。你可别多想,我對你的忠心那是日月可見呀。絕對不敢像顔世天的惡行啊!現下時候也不早了。咱們也商量出了頭緒,還是早點回房歇息吧。”曹偉說着一臉谄媚的上前摟住姚春芳的肩膀,捉住他白嫩小手貼在臉上,色眯眯的說道。
姚春芳哼了一聲,嬌聲說道:“隻要你對我一心一意,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今日商量的你可都明白了?你明日便去好好探望一下雷天成怎麼樣?套他的話,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那自是不必了,我辦事兒你放心。明天管教那盛天雷把他知道的都告訴我。咱們走吧!”曹偉越說聲音越低,将臉埋在了姚春芳的脖頸處摩挲着。
姚春芳輕哼一聲,腰身一軟便和曹偉摟在一起,兩人相擁着從書房出去了。
待二人腳步走遠,慕雪才和顔雨黛從梁上跳了下來。顔雨黛已經淚水連連,淚水則已經将蒙面的黑紗打濕了。
“看來這地牢才是關鍵。那女人剛才說的是真是假?你難道不想驗證一下嗎?”慕雪悄聲對顔雨黛說道,又拍拍顔雨黛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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