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并不知道安洛已經離開的消息,隻是他也不曾抱過馬上就見到那人的希望。本已經拿起了剛剛看到一半就被打斷的書本,翻了幾下後卻發現腦中浮現出的全是一個人。白莫不禁苦笑着搖搖頭,這書恐怕也不能再看進去了。于是起身小心地将書收起放好,頭一次也不等頭發幹透就準備睡下。
可就在收拾書本的動作間,他卻在自己剛換上的衣物裡觸到了一個東西。再次擡起手摩挲确認了一番後,白莫微微用些力撕開了衣袖,而一張被卷起的紙條就從那破裂的布料夾層間掉了出來。
白莫拾起後将其輕輕打開,隻見上面寥寥寫了幾個字——三日後,醜時。那筆迹他再熟悉不過,正是出自許辰之手。
第42章與精分攻秀恩愛27
三日過得很快,可對于躊躇不已的白莫來說,時間還是太短了些。
“公子,請随我走。”
白莫看着在夜色掩飾下突然出現在房中的人,思考良久後還是搖了搖頭,說到:“勞煩閣下替我轉達,勿憂。”
可那人卻再一次平闆地出聲:“請公子随我離開。”
抿了抿唇,白莫并非不想見許辰,隻是在知曉将他帶來此處的人就是安洛後,再如這般貿然地離開,他的确是做不到的。
“得罪了。”
還不等他反應,就感覺到一陣眩暈。怎麼回事?他之前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任何迷藥的迹象,可現下這反應确實是中了某種讓人昏昏欲睡的藥物。
不管到哪裡,這種狀況真是已經在他身上發生太多次了,難道自己也要習慣了不成?白莫苦中作樂地想着,直到眼前變成一片漆黑,徹底地失去意識。
光線不算充裕的偌大廳堂中,在下面跪着的人大氣不敢出,任由冷汗一滴滴地從額角流下。
許久落座于上方的人才出聲:“不見了?”音調平淡,聽不出喜怒,卻更是讓他們懼怕不已。
“查。”話畢便轉身離去,留下幾人面面相觑——主上竟然放過了失職的赭洺,要知道上一次逸王府失手,她領刑後足足養了一月有餘的傷,還壞了一副嗓子,隻因那聲音已經被天樞閣主和逸王府中的人聽到過,不再利于今後的任務。可現下卻如此輕易地将此事揭過......
不在意别人若有所思的目光,一身黑衣的赭洺起身拿了一份急報便離開。她再清楚不過,他們幾人必須服從的規矩依舊不曾變過——若有過失,不論大小均是重罰。而在此之前,先一步完成尚未成功的任務是重中之重。畢竟培養多年又從衆多人中脫穎而出的他們,确實是大有價值的存在,在關鍵時刻空缺了就是損失。
赭洺握緊了手中從關隘傳來的急報,隻願這次能快些找到被帶走的逸王,不然大約這就會成為她此生最後的一次任務。
“這位......姑娘,可否告知于我許辰的下落了。”看着眼前這位一直盯着台上花魁動人舞姿,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空閑分給他的女子,白莫隻能無奈出聲。
“噗嗤——”那女子突然笑出了聲,心情頗好地問到:“你叫我什麼?”
“姑娘。”白莫看着她笑得越發愉快,不由得疑惑起來,他是做了什麼可笑之事不成?女子終于歇住了笑,喝了口茶水,也不在意那有些微澀的口感,放了杯子後看向他說:“按輩分來算,你可要叫我一聲姨母。”
看到白莫愣住的樣子,她又補充到:“或許你更習慣叫阿姨?當初你母親便是這般告訴我的。”
“你認識我母親?”這下子白莫是徹底驚訝了。
那女子點點頭,轉而說到:“許辰無事,隻是他不願見你。”
“這是為何?”
“誰知道呢?大約是那微妙的愧疚負罪感作祟着,”女子毫不在意地擺擺手,說到:“那美人跳得确實不錯,陪我看完再回答你。”
白莫無奈,隻能忍下不斷冒出的疑問,看向鋪滿紅綢的台上。
舞轉回紅袖,歌愁斂翠钿。美人一舉一動都能帶上讓人欣賞的意味,更何況是這頭牌花魁的驚豔一舞,掌聲、叫好聲、出價聲四處響起。而身旁的女子卻點點頭評價了一句“确實不錯”後,便帶着白莫離開了。
兩人來到一處偏靜的小院,前來啟門的老者見了來人,行了一個白莫從未見過的禮節後便将人引了進去。
“想問什麼?”她喝了一口剛泡好的茶後,惬意地問到。
“你是誰?”聽到這個問題,女子撇開浮茶的手頓住,沉吟了一番才回到:“唯有此事不能告知,你隻要明白我與你母親相交甚好就夠了。”
白莫隻能換了個問題:“許辰的字迹紙條,還有我被帶走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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