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賀琅叫住他,“這件事情急不得,今天太晚了。明天我把晉霆約出去,你單獨見見白羽,别讓其他人看到。”
秦小琮不是很明白,“現在不算太晚吧,我是去找那隻仙鶴,我不會告訴晉霆的。”
賀琅有些無奈,“九羽剛回來,晉霆肯定和他在一起,明天再去。”
“好吧……”秦小琮沉思道,“那隻仙鶴已經可以化成人形了,修為肯定了得,連它都遭了毒手,兇手會是什麼人,或者東西?……對了,九羽為什麼會在這裡,他是晉霆的護衛嗎?”
秦小琮知道,有些福德深厚的人家,會有神靈護佑。這些神靈大多都是因為曾受過這些人家的恩惠,是來報恩的,九羽也是這種嗎?那個晉霆身上瑞氣騰騰,又有仙氣護體,大概就屬于此類。
賀琅含糊道:“他們從小就認識,極為親厚。”
“哦。”秦小琮點點頭,又問道,“那九羽為什麼要殺那個道士呢,難道是道士害得他?不對啊,那個道士身上并沒有妖氣。”
賀琅道:“我也不知九羽和那道士有何恩怨。但九羽的身體狀況……他早幾年就是這樣了……你可以問問,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秦小琮有一大堆問題,可賀琅偏偏不許他立刻找九羽問個明白,問他吧,他又語焉不詳,隻推說見過九羽再說,秦小琮隻好不情願地打開房門,“那就隻好等明天了。”
……
夜深人靜,秦小琮躺在自己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在道觀的時候,他親自探過九羽的情況,已經是油盡燈枯,勉強能拖一日是一日,不趕快問清楚兇手是誰,九羽不就白白搭上一條命?
賀琅的意思是九羽變成這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難道說多年前兇手就出現了,第一個受害者就是九羽?
這真是太奇怪了,總覺得賀琅在刻意避開一些事情。
秦小琮越想越躺不住,他蹑手蹑腳出了門。給他安排的寝室就在賀琅隔壁,路過賀琅房間時,他往裡看了看,賀琅房裡已經熄了燈。
秦小琮隐去身形,循着他留給九羽的氣息一路摸了過去。都後半夜了,那個晉霆有再多的話也該和九羽說完回去睡覺了吧?
九羽的身體如風中殘燭,萬一撐不過今晚怎麼辦?
秦小琮很快就确定了九羽的位置,他的房間裡還亮着燈。還沒睡,太好了!
秦小琮穿門而過,正要顯出身形,跟九羽打聲招呼,卻被眼前一幕驚呆了。
九羽确實沒有睡,不過他不是自己一個人,他房裡還有一個人,正是晉霆。
明明是在房裡,九羽還裹着他那件白毛大氅,秦小琮看着就覺得熱。
九羽正被晉霆抱在懷裡,兩個人擠在一張寬闊的扶手椅上,正激烈地親吻,或者說,是晉霆單方面地在熱吻九羽,九羽隻是在被動承受。
晉霆真是相當粗魯,一邊啃咬着九羽,一邊扯下了他身上的大氅,喘息道:“熱不熱?”
九羽抖了下,卻也顧不得衣服,雙臂纏住晉霆,用力回應他。
晉霆抱起九羽往床上去,“明明就離不開我,跑什麼跑?”
秦小琮反應過來後,紅着臉一溜煙逃跑了。
怪不得賀琅不讓他來找九羽,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秦小琮一路飛奔回自己的院落,一頭紮進了自己的卧房。
“非禮勿視。”秦小琮想起了這四個大字,在床上打了個滾,捂着臉呻の吟道,“我真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偷看什麼?”賀琅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這一刻,秦小琮真的被吓到了,他騰地一下坐起身,“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賀琅也跟着坐起身,“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這是我的床。”
秦小琮不信,掀開床幔一看,立刻汗了,果然,這不是他的卧房。他,他跑回來時慌不擇路,竟然跑過頭,直接沖到了賀琅床上!
這怎麼解釋?人家明明告誡過他,今晚上不要去打擾九羽,他肯定和晉霆在一起。是他非不聽,非要去,去了尴尬了自己,還打擾到别人了。可是啊,賀琅啊,你說話就不能再直接一點嗎,你直接告訴我九羽和晉霆是那種關系不就好了?
秦小琮雖然未經人事,但是啊,他還是具備一些那方面的知識的。之前在墓裡的時候,他翻出來過一本圖冊,圖冊上全是一些奇怪的姿勢,沒看幾頁他就口幹舌燥,氣血翻湧,還沒待他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圖冊就被墓主人沒收了,且之後秦小琮再也沒找到過它。
當時,墓主人就嚴厲地瞪視他,四個大字漂浮在秦小琮腦袋上方,“非禮勿視。”
後來,秦小琮自己想過來是怎麼回事了,還偷偷羞澀了好幾天。幸好除了他自己,沒人瞧見他害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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