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哥你力氣真大!我想以你為原型寫一部小說。”
“弄啥?”陳宮疑惑不解。
“小說!”我重複一遍,并提高聲調。
陳宮愣住了,仔細打量了我一會,然後給了我一個鄙視的手勢,扭頭走掉了。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心裡肯定在說:你丫有病吧。
我當然沒病,我生龍活虎着呢。陳宮走後,我也走了,我回到宿舍,馬不停蹄趕寫了一篇小說,再馬不停蹄投了出去。天助我也,三天後的市報上,陳宮變成了一個文學形象出現在了很多人的視野裡。
我拿着報紙,跑到公園等他,他來了,我主動搭讪,并奉上我的大作。他驚訝得眼珠子快掉了下來,沒想到我說到做到,果然寫了小說,而且公開發表了出來。霎那間,他對我刮目相看。我告訴他:“你的球打得真心不錯,我愛看你打球時揮汗如雨的樣子,咱們交個朋友吧。”
“榮幸之至!”陳宮的口吻與上次截然不同,“你的小說寫得很精彩啊,有時間向你讨教一二哦,真棒!”
“你好,我叫呂樹。”
“你好,我叫陳宮。”
我和陳宮成了朋友。關于朋友的定義,我們深入讨論過。以陳宮的觀點,朋友是用來出賣的。他給我列舉了很多事例,李世民做皇帝之後怎麼對待以前兄弟的,朱元章做皇帝之後如何對待以前兄弟的,等等。
我:“放心,我不會出賣你,因為我做不了皇帝。”
陳宮:“……”
作者有話要說:新的故事新的起點。
期待有緣人。
撒花。。
第2章小丁姑娘
二十二歲生日那天,我和陳宮在譚魚頭喝了個酩酊大醉,因為那個時候我從校園逃了出來,去投奔了陳宮,跟着他一起無所事事,遊戲人間。
席間,我們相談甚歡。我醉眼迷離問陳宮:“你說,我是個男人嗎?”
陳宮笑笑,意味深長:“原來是,以後不一定了。”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去你媽的!”
陳宮尬笑,不恥下問:“交朋友了嗎?我指的是女朋友。”
我哭笑不得,正待回答,陳宮脖子一歪,倒地不起,看來是喝高了。我把他攙起來,搭了輛三輪車四處遊蕩,不幸的是,路過狀元橋的時候,居然被幾個窮流氓給打劫了。
這事說起來特可笑。陳宮本是個老流氓,入行十幾年了。而我是剛下海的新流氓。然後我們被一幫從外地流竄過來的窮流氓欺負了。
他們晃着寒光閃閃的水果刀,攔下我們的三輪車,車夫是個憨傻老農民,吓得屁滾尿流落荒而逃。我和陳宮酒醒了大半,本想裝裝逼與他們對峙、叫嚣一番,可我們手無寸鐵,因為酒精的緣故,站着走路都困難,所以毫無招架之力,隻能任打任罵,束手就擒,此外毫無辦法。
窮流氓們将我倆臭揍了一頓,搶走了所有的錢,還仔細數了數,一共是十二塊八毛,還不夠買兩碗牛肉面的。他們很掃興,再次把我倆臭揍了一頓,另外化怒氣為尿水撒在我倆身上,揚言:“以後,見一次打一次,打一次尿一次,滾蛋!”
勝利者揚武揚威走了後,我才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我之前所自诩的聰明和智慧,在和敵人交鋒的過程中,完全派不上用場。我不禁臉紅耳熱,羞愧難當,懷疑自己根本就是個傻逼。
狀元橋事件結束,我和陳宮沒有展開報複,找人揍回去,而是痛定思痛,做出重要決定:闖天下。理由是,好男兒志在四方,縣城太小,容不下我們的勃勃雄心。俗話說,麒麟豈是池中物,一遇天雨便化龍。我們都是龍,是在天上飛、海裡遊的,陸地上耍不起來。
我們決定闖深圳。
深圳是個大都市,我打算在那裡實現夢想,造就人生。
我和陳宮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我們瞞着所有的人,他認識的,我認識的,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為是敗走麥城,必須低調前行。事實上沒人把我們當回事兒。
一個黃道吉日,我們帶上所有積蓄,雄赳赳、氣昂昂地上了路。
出發之前,我專門跑去老古街,請陰陽先生算了一卦,先生問了我的生辰八字,又讓抽了簽。然後收一百塊錢才肯告訴所謂的天機。我砍了半天價,最後以三十八塊五成交。陰陽先生故弄玄虛,對我說了兩個字:南下。
我問了很多人,他們說南方的城市很多,最值得創業的還是深圳。創業兩個字,我聽出了一種沉重的使命感,覺得不成功便成仁,不混出個人樣來,決不回來。要麼衣錦還鄉,要麼客死他鄉。
然後我和陳宮來到了深圳,就是腳下的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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