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唐子銘曲臂握拳高興地蹦起來。
這是一記漂亮的全壘打,所有人都驚詫不已。
林耀輝轉過身沖唐子銘講道,“你不用洗襪子了。”
那個名叫胡安的拉丁裔男孩一面攬上唐子銘的肩膀,一面開心的調侃對方球手們臉色都不好看呢。
“打的真不錯!”唐子銘由衷的贊歎着,其實他也是賭徒心理。盡管林耀輝也承認自己從沒打過棒球,可見他那麼氣定神閑,就讓唐子銘有了很想試試看的欲望。
“走狗屎運罷了。”林耀輝随手摘下帽子。
“你以前有玩過類似的項目麼?”唐子銘始終無法相信他從未沾染過任何,甚至是類似的運動項目。
林耀輝目光不知落在哪裡很輕地說了一句,“瞄的準而已。”
唐子銘聽了更有點迷糊,“那你剛才那副樣子還是很能唬人的。”
林耀輝淡淡笑着,可他的眼神裡卻找不到一絲勝利的喜悅,仿佛身邊的愉悅和歡呼都與他無關,他轉過頭看向唐子銘那張朝氣的臉索然無味道,“不行,就認輸,還能怎樣。”
唐子銘笑道,“輸了可是要洗那些家夥的臭襪子了。”
“以你家的條件,可以買足夠他們換一輩子的襪子。”林耀輝一面說着一面褪下手套,連同帽子一起遞還給他,“天天換新的,還用洗麼?”
聽他這麼講唐子銘笑的更大聲,他還的确沒想過這樣投機的招數。
“你不是沒打過棒球的麼,你是怎麼做到的?真是稀奇!”跑過來的吳非正處在興奮之中。
“你不都說稀奇麼,那必然是好運氣。”
“哦,運氣!看來剛才換我上場的話也能穩赢。”吳非撇撇嘴開着玩笑,心裡其實也在想,狗屎運罷了。
“這個不一定,人跟人的運氣可不一樣,沒準你是個倒黴蛋兒。”林耀輝抿着嘴。
唐子銘在一旁笑的更加起勁,他很少見吳非嘴巴上占不到便宜。
“這麼說你是披着主角光環上場的了。”吳非不甘心繼續譏諷。
“主角,漫畫裡那種穿紅内褲披鬥篷的麼?”林耀輝此刻的樣子多了幾絲活躍,但目光很深遠,他兩手插到口袋裡,口吻是在尋常不過的松懈,“沒有人是打不死一直赢的,但人總要輸的起才行。”
趙文瑜的飛機是周一早上六點,林耀輝依然很早就到了,因為吳非有課趙文瑜堅持沒讓她送機,隻在那座小别墅前的草坪上牢牢地擁住她,然後依依惜别了很久。吳非感覺整顆心再次變得空蕩蕩,又像是回到了從前,又或者她的心從來就沒有被填滿過。好在今年選的幾門課學分都不好拿,極大地充實了她的時間,吳非隻有馬不停蹄地讓自己忙碌起來。林耀輝也并沒有在家裡常住,但偶爾會來吃頓飯,所以一切照舊,除過多了他這樣一個人而已。對于他神出鬼沒的行蹤,吳非不自覺地會産生一些好奇,當然有利的一面就是她還可以選擇性地翻出去,被唐子銘唆使參加各種花式玩樂,要她自己說也不過是換個地方吃吃喝喝罷了,實在沒什麼意思,也或許她本來就是個無聊的人。
有時候吳非會思索她和唐子銘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關系,兩人算是相識很久了,磕磕絆絆之中也逐漸滋生出一種特殊的親厚,不過再親厚,也依然沒能擦出什麼火花。吳非想到一句話來形容可能最恰當,戀人未滿,友情之上,怪隻怪他們相遇的太早,已經錯過了彼此驚鴻的機會,由幼年成長起來的感情總是親情多過暧昧,就連唐子銘自己也講,“實在是,見過你太多醜陋的樣子,美好不起來了。”
很多時候吳非更覺得自己就像唐子銘換女友空檔期的一個伴兒,而最近他又新交往了一個膚白貌美家世了得的女友,吳非原以為會有好一陣子見不到他,但在今天的心理學課上唐子銘居然又冒出來了。
“你也選修這門?”唐子銘佯裝出一副很意外的樣子。
“别演了,我選什麼你不都很清楚麼。”
“一派胡言。”唐子銘假模假樣引用這個成語的時候吳非自内心地嘲笑,“難為你了,這科學分很難修的。”吳非說着指了指書名。
“所以就說你不懂得體諒我一下,撿個容易地大家都好過嘛。”
吳非抄起手裡的書敲下他腦門,“你以為誰都像你那般運氣,美其名曰什麼基礎水肺,其實就是水裡冒個泡,還順帶拿學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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