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看着還是有些不服氣,不過到底沒再說了,因為她是知道的,太太對這位盧先生還算滿意。
一邊的海棠也跟着道:“盧先生隻怕也是操心該怎麼教導衛小姐呢,她自來用心,想來是急着回去準備吧。”
蔣明菀飲了口茶,點了點頭:“興許是吧。”
用過了午膳之後,蓁姐兒又興高采烈的來了蔣明菀這兒,叽叽喳喳的和她說要怎麼給芸姐兒準備休息的地方。
蔣明菀看着她難得活潑,也笑着與女兒說了許多。
兩母女說的正高興呢,外頭突然有人傳話,說是白家送了帖子過來,而且是白老太太親自給她下的帖子。
蔣明菀神色微凝,看了一眼邊上有些好奇的蓁姐兒,也沒打發她離開,隻是讓人将帖子呈了上來。
帖子上的内容很簡單,再有一個月,便是老太太五十歲大壽,請她過去做客。
蔣明菀回憶上輩子,仿佛的确好似有這麼一個壽宴,而且還發生了點小意外,不過具體是什麼她就忘得差不多了,畢竟在延甯府的這段日子,也隻是她人生中的一小段插曲,除了幾間大事兒還能記得,旁的基本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蔣明菀沉吟了片刻,知道這件事兒是推據不得的,畢竟現在白家和蔣家在明面上還是世交,而且也沒有在面上撕破臉,老太太相邀,總得給幾分薄面。
更重要的是,她也想試探試探,白家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般想着,蔣明菀便對回話的人道:“去告訴送帖子的人,到時候我一定上門為老太太祝壽。”
海棠恭聲應下,便出去回話了,倒是一邊的玉蘭有些好奇,她還以為太太厭惡了白家人,一定不會再去了呢。
隻是這話玉蘭不敢說,倒是蓁姐兒童言童語沒有顧忌,好奇的問:“母親不是不喜歡白家人嗎?”
蔣明菀笑着摸了摸女兒的腦袋,柔聲道:“母親的确不喜歡她們家人,隻是這到底是老太太的壽辰,我身為晚輩,不去便是失禮了。”
蓁姐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心裡總是覺得,母親應當還有旁的事兒沒和她說。
隻是蓁姐兒懂事,母親既然沒和她說,她也不多問,又笑着和蔣明菀說起了旁的事兒。
晚上徐中行回來,蔣明菀将白家人今日的動向和他說了說,也說了自己的決定。
徐中行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既然知道不妥當,又何必去一趟呢?”
蔣明菀隻是淡淡一笑:“老太太到底也是長輩,我若是不去,豈非成了理虧的一方,而且你才剛來延甯府,也需與本地的士紳交際。”
徐中行又是一陣沉默,最後才勉強點了點頭:“既然你想的這般清楚,那我也不攔着你。”
蔣明菀就知道他不會阻攔,好像上輩子也是這樣,隻要自己打定主意,徐中行就從來沒說過一個不字。
這一晚徐中行依舊沒有留宿,用完飯就去了前頭,不過這次蔣明菀沒送他,徐中行在屋裡轉了一圈,見她沒什麼動靜,便自己從屋裡出來了。
出來之後他的臉色極差,平安看見都心裡覺得惶恐。
總覺得太太真不是一般人,能把像老爺這樣八風不動,七情不上面的人氣成這樣,那肯定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主仆倆一前一後剛穿過遊廊,便看見盧先生站在遊廊盡頭,仿佛是在等着誰似得。
不過看着她朝着徐中行走過來,平安便确定了,應該是專門在這兒候着老爺的。
盧先生此時倒是沒了在蔣明菀面前的倨傲,顯得很謙遜,因為她知道,徐中行可是當年的狀元郎,才華學識自然不必多說,因此她對他當然很敬服。
“徐大人。”她對着徐中行施了一禮。
徐中行臉色冷淡,仿佛沒看見眼前這個風姿綽約的女人似得:“盧先生專門在此處等候,可是有什麼事要說?”
盧先生聽着他略顯冷淡的語氣,有些微的不适應,畢竟她往常不管去哪兒,各個都待她十分尊敬追捧。
“今兒蔣夫人和我說了知府千金要來府上附學的事兒,不知道徐大人可知?”
徐中行蹙了蹙眉:“此事我自然知道,盧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盧先生擡起頭,有些詫異的看向徐中行:“我以為徐大人剛直不阿,當是不會做這種溜須拍馬之事的。”
聽着盧先生這直白的話,一邊的平安吓的不輕,這盧先生,膽子也太大了,這話都敢說,這話裡話外的意思,豈非是說太太谄媚?
他小心翼翼看了老爺一眼,生怕他氣出個好歹來,旁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卻明白老爺對太太的一片心意。
沒想到徐中行倒是沒露出什麼怒色,反倒是輕笑了一聲,隻是這笑裡滿是冷意,隻是或許月色太昏暗,盧先生沒能看清,隻被他的笑容蠱惑,整個人都呆呆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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