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時把向零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連她的穿衣風格都摸清了,就是沒找到其餘有用的線索,她轉去隔壁房間搜索,應該是向零她爸的房間,也是幹淨的很,什麼都沒留下,喻時正要離開,卻眼尖的瞄到了地闆有什麼不一樣。
向零家的地闆是用灰白色的瓷磚鋪的,而瓷磚與瓷磚之間的縫隙礙于美觀,一般會用修補劑給填上。
而她視線中的那塊,沒有修補劑,而且看起來有被人為破壞的痕迹,和其他的瓷磚比起來就很突兀,她嘗試去移動了一下瓷磚,發現并不是固定的,眼角瞄到桌上有把小小的瑞士刀,她立馬借用了過來,撬開了瓷磚。
瓷磚底下有一個人為挖空水泥造出來的空間,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黑色袋子,打開來看,全是錢,百元大鈔一疊疊好好的放着,有十幾疊,她馬上就想到這些錢的來源一定是不正當的,誰家不把那麼大筆錢存銀行,特意挖個洞把錢藏得這麼深。
突然想起她剛剛看見的那幾封信件,就在櫃子裡,都已經拆過了,她全都拿出來看,有水電費的單子,其中一封是某保險公司發來的,提醒保險人保期将在未來半年内結束,如要續保則需要網上提交申請。
“受保人向零,受益人向遠至,意外保險……”接着看了一眼信件日期,就在前幾天。
喻時打了個電話給隔壁組的小涼,沒記錯的話小涼的組今天值夜班,拜托對方查了一下向遠至的前科,有一項當衆鬥毆,後來被女兒付錢保走了,那是兩年前的事情了,再拜托對方查了一下向遠至提供的手機号,看人現在在哪。
小涼和她是同一期警校畢業的,關系不錯,他們兩個之前要是有需要對方幫忙的事情,隻要不危及到自己的性命,都會義不容辭。
沒過多久,高隊和其他人趕到,喻時簡單地說了一下案情,就帶着李遇去往小涼剛發來的坐标。
跟着導航走,目的地是一片建築工地,不知道什麼原因,這裡的工程停了很久也沒見重啟,工地角落有一個大倉庫,興許是當初建起來存放建築材料的。
夜色很黑,唯有那間倉庫有燈光,并且持續能聽見人們的喧嘩聲,人數不少。
“這裡八九不離十,是地下賭場。”地下賭場并不是指真的藏在地下的賭場,而是指那些沒經過正規程序申報的非法賭場。
喻時遠遠就看見了,倉庫前面有幾個人就聚在一張桌子前聊天,名義上是聊天,實則放風,她馬上就發了個消息給小涼,然後慎重地告訴李遇,把身上的氣藏起來,他們倆要僞裝成客人。
“氣?我怎麼藏?你怎麼學的?”李遇一臉懵逼。
喻時翻了個白眼,說:“就是把屬于警察的氣場收起來一點,别讓人看起來就覺得你很正氣淩然,盡量在不捅簍子的情況下把人帶出來,這個場子我已經叫人來清了。”
在跟喻時學了幾招後,兩人僞裝成男女朋友走向倉庫,果不其然,那幾個放風的人一見到他們就提高了戒備。
雙方在幾番眼神交流過後,放風的人看了一眼李遇故意從外套口袋裡露出來的一疊鈔票後,把門開了一條夠人側身通過的縫隙,兩人鑽了進去。
倉庫裡頭的燈光很黃,連角落都照不亮,空氣中充斥着各種品牌香煙混合的味道,還有一股汗水臭酸味,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強忍着不适,兩人在每一張賭桌之間徘徊着找人,小涼又把向遠至的照片發了過來,未免引起場内其他看風人的注意,他們假意在尋找合心意的遊戲,輾轉來到一個角落邊,喻時很快就看見了沉迷賭博的向遠至,他随着其他賭徒一起大聲喧嘩,臉上的表情因為興奮而變得猙獰。
喻時用手肘碰了一下李遇,兩人便抓着不明所以的向遠至走向倉庫外面。
看風的人見這倆人在裡頭待了不到十分鐘又出來,手裡還抓着一個人,忙把人截下,李遇使出演技惡狠狠地說:“這家夥摸了我女人的屁股。”
看風的人一聽,也不再攔着,道上最忌諱的是碰有主的女人,他們也不顧向遠至的抗議,讓三人趕緊離開,在這裡鬧事對他們來說沒有好處,李遇和喻時把人拖進巷子處,亮出了警察證件。
“向零在哪裡?”喻時把人按壓在牆上,手臂用力抵着向遠至的脖子,幾乎把對方給弄斷氣了。
向遠至原本還很慌張,但是轉眼就想起了自己原本準備好的說辭:“警察小姐,我不知道我女兒去了哪裡,她已經一天沒回家了,我要報案,我女兒失蹤了。”
向零一愣,她沒想到對方會有這一招,便說:“我們在你房間的地下找到了一大筆錢,錢從哪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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