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她垂眸不敢看他,隻胡亂将水囊塞起,匆匆道:
“不知那扇石門能否阻擋住那些個毒蝙蝠”
玉央未答,卻是接過了她手裡的水囊重新塞好了塞子:“如今你我隻剩下這兩囊清水了,還是仔細珍惜得好。”
聞言阿英心中一沉,“此地沒有出路?”
“在你昏迷時,我将周圍都探查過了,此地有三間相連的石室,和一處廊道,但那廊道盡頭是死路一條。”
阿英皺眉:“我去看看。”
玉央不置可否,阿英強忍劇痛坐起身子,忽覺鬓邊微癢,一頭青絲散落肩頭。她素來面上不施粉黛,發絲也僅是以一根簡單木簪和一根發帶輕挽,此時發簪已損,發帶又被解開,發髻自然散開。
玉央垂眸掃了她一眼,轉身走到床頭梳妝台前,妝奁中女子飾物一應俱全,胭脂水粉已然幹涸,但簪花钗篦還完好如初,他自其中尋來了一枚玉梳遞給她。
阿英接過玉梳欲梳發,可剛一擡手,便牽動肋骨,疼得渾身一顫。
“小心!”
她擡眸,正撞進他的幽深瞳孔,四目相接,一時無言,有看不見的波濤洶湧無聲流淌開來。
玉央自她手中将玉梳拿了回來,一言不發坐在了她身後,擡手緩慢梳理着她的一頭長發。
阿英隻覺身後之人修長的十指在發絲間穿梭而過,時不時觸及到頭皮,動作竟是輕柔無比,令她不自覺耳根發熱,頸間酥麻。
鳳髻金泥帶,龍紋玉掌梳。弄筆偎人久,描花試手初。
自古梳發描眉,皆是閨房夫妻之樂,非親近之人不可為。從不曾有人如此觸碰過阿英的發絲,她隻覺此舉不妥,臉上微熱,竟是不敢再多問,片刻後聽身後人道:
“好了。”
玉央亦從不曾為女子梳發,不過是照葫蘆畫瓢,用發帶與那枚玉梳勉強将她發絲挽起,差強人意。
“如何?”
阿英匆匆望了一眼梳妝台上的銅鏡,點了點頭:
“很好。”
她想起那詩詞後兩句是,愛道畫眉深淺入時無,笑問雙鴛鴦字怎生書
此處有三間相連的石室,一間是卧房,一間是廳堂,還有一間空無一物,卻在牆壁上刻滿了不知所雲的方塊文字。
而廊道盡頭是死路,石壁上雕刻着一副精美壁畫,畫中是位花容月貌,服飾華美的女子,她身着窄袖通裾大襦,百褶長裙,頭戴四瓣蓮蕾珠冠,發間步搖旁墜着紅珠串,珠光寶氣,典雅端莊。
玉央将阿英攙扶到壁畫面前,阿英不甘心的在牆壁上四處查探,試圖找到開門機擴,卻無果。石壁結實厚重,敲打之下也聽不出絲毫空響之聲。
“明明此處該是出路的!”
阿英心中不禁升起煩躁之情。
石室内無水無食,以兩人攜帶的幹糧,也不過隻能供數天存活而已。
玉央打量了一番石牆和廊道,問道:
“這是藏寶圖上所示的出路?李紅葉是何時将藏寶圖交于你的?”
阿英沉默片刻,輕聲道:“是在她臨終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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