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梁:“複合了?”
王蒙萌一臉神秘,“不不不,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狀态。”
施安然:“擦,陸行川這是開小号,從新練啊。”
劉惜一笑,“還是有基本盤的,估計也不會太艱難。”
客棧的後院不大,可算得上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房檐外伸,挂着雨鍊,接着山上小溪的一條支流,模拟着下雨的光景,剛好将溪水引到院子中來。
青石闆的過道穿過院裡的水系,橙黃的金魚好似都不怕人,隻管自己徜徉,頗為自由。院裡的月季過人高,姹紫嫣紅什麼顔色都有,跟山壁上的白色野花交相呼應。
走了不過三分鐘,陸行川停下腳步,推開了木門,他們到了。
司珂進屋換了拖鞋,環顧四周,窗戶可見山下風景,屋裡兩床一桌一榻,整體室内設計呈淡灰色,清雅又顯得幹淨。
“你要換衣服麼?”陸行川問。
司珂點頭,她打車來時,穿了非常舒适的短T恤加牛仔短褲。參加别人的訂婚宴,多少還是要尊重人一些,“我去衛生間換。”
“不急,晚宴在六點。時間還早,歇一會。”陸行川靠在床上,拍了拍身邊空着的白色床單。”
“不好吧。”司珂說。
“有什麼不好,不是你主動提出要同我住的。”陸行川說。
他又來這一出。可司珂确實有點累,她靠在了另外一張床上,閉上眼睛,“不同你玩笑,我真要休息一下。”
“那你睡。我不打擾你。”陸行川說着就下了床。
司珂躺着的床靠窗戶,陸行川的床靠牆。閉上眼後,她就聽見有挪動木桌的聲音,也沒有睜眼。陸行川這個人,是靠譜的。若她不想,也不會勉強她什麼。
最重要的是,兩個人眼下的關系,應該還算不得男女朋友,畢竟,她們上次見面的時候,兩個人隻是擁抱了一下。于是,司珂安心地睡着了。
兩張單人床之間的距離不過一米,中間放着一個床頭櫃,上面有電話、台燈。
陸行川盡量不吵醒司珂,他輕手輕腳将電話線拔了,台燈拔了,抱起床頭櫃,放到一邊。而後他推着自己的那張床,盡量小聲音地,将床一點一點靠近司珂的那張床,直到兩張單人床并在一起。
他翻身上了床,司珂側身面向窗,他躺到司珂身後側着身,手搭在她腰間,牽着她的手,也閉上了眼睛。
直到敲門聲響起,兩個人才睡醒。外頭天已大黑。
“咳咳咳!珂珂,我是萌萌崽啊,那個差不多得了啊,人都齊了,就差你兩了。”王蒙萌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陸行川動了動身子,“好的,五分鐘就過去。”
司珂這才發現,自己和陸行川面對面抱在一起,她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自己的頭發,“怎麼回事?”
陸行川将擁抱松開一點,借着窗外餘光看着她,“我也不知道,本來我也是睡在自己床上的。”
司珂起身,打開燈,看見并到一起的兩張雙人床,“噗嗤”笑出聲來,“厲害了!床自己長腳了。”
陸行川煞有其事地點頭,“好厲害的床!你快去換衣服,我在這裡看着它!”
張梁宿舍的四個人也難得聚一回,呂正浩從浙江趕過來的,帶着他的小女朋友,裘嘉德畢業後直接進了東輿汽車集團,和陸行川不在一個分公司,兩人方向也不同,裘嘉德主要做無人駕駛方向的研究,陸行川專注汽車生産線和智能化。
訂婚宴擺了一個大桌,衆人都坐在一處,張梁相互介紹了一番後,大家吃吃喝喝,各聊各的,跟同學聚會一樣。
酒過三巡,在場的二十多人開始分了不同的幾撥,有困了先去睡覺的,就去客棧外遛彎的。夜裡十點的時候,就剩下兩撥,張梁大學時期的幾個交好的朋友、劉惜宿舍四個人,還有——程飛揚。
程飛揚覺得無聊,找老闆要了真心話大冒險的紙牌,在桌上清了一塊地方,“來來來,老朋友的秘密,都藏在真心話裡!”
他是無聊想做個吃瓜人,沒想到玩着玩着,瓜就吃到自己身上了。當年程飛揚和施安然談過戀愛的事情,在場的人都知道。在一起不過短短幾個月,兩個人都是能玩能鬧的,也算是好聚好散了。
旋轉的酒瓶,指到了施安然,她抽的真心話卡牌是:“請給在場一位男性的床上運動打分。”
現場一片噓聲,聲音還沒落,大家還沒起勁兒呢,就聽施安然無比随意地說:“八十分。”
作為主持的程飛揚本就酒精上腦,他扔了手裡的卡牌,來了勁兒:“我艹,施安然,你埋汰我!”
衆人壓着笑,畢竟誰都知道,若說施安然對在場的一個男性床上表現能打出分來,隻能是程飛揚。程飛揚借着酒勁耍起了無賴:“不算!再給你一次機會!别壞我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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