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張澤雅的肩膀,白子琰說:“等回去之後,我再幫你做一柄吧。正好還要幫我小徒弟鍛劍,也不麻煩。”
他們是個綜合性很強的門派,不像是劍修藥修那樣主攻一點。換句話說,作為掌門的白子琰,基本上是哪個方面都會一點兒,不算是太過精通,倒也還都能說得過去。
所以聽白子琰這麼一說,張澤雅眼睛都亮了起來。立刻不去看手中的長鞭了,她高興的說:“那子琰,我的武器可就靠你了啊!我回去可以給你拿點兒材料,那可都是我珍藏的東西。除了給我的之外,你也可以用在給你小徒弟鍛的劍上。我是不是特别講義氣啊?”
白子琰笑笑沒有回答。
林笑則是不停地搖頭說道:“澤雅,你就知道使喚子琰。子琰你也有點兒太慣着她了,鍛兵器這種事情,讓她自己弄不就好了嗎?”
白子琰輕笑着搖頭:“反正我本來也要弄,一起的事情,沒什麼不方便的。”
“說的是啊,”張澤雅用力點頭:“主要是子琰鍛造的技術是門派第一,你不讓他給我弄,是不是嫉妒了啊?”
林笑哼了一聲不再回答。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走着,走出去很遠,白子琰才回頭看向身後的樹叢。
他看不到人影,但是能感覺得到。
夜荒那家夥就算沒有出現在他面前,也一直都跟在他不遠的左右。
他專門把自己的魔氣隐藏的很好,好到張澤雅和林笑這種程度的根本察覺不到他的存在。可白子琰比他們的修為要高了一些,也正因為這樣,白子琰永遠都知道,夜荒就在他不遠的周圍。
收回視線,白子琰就當什麼都沒發現,繼續着之前的步伐,朝着離開秘境的方向走去。
夜荒坐在遠方的樹枝上,手指摩挲着下巴,陷入沉思。
師尊要去給他鍛劍了啊……
那可得找點好材料才行。
畢竟白子琰那麼疼那小白兔,肯定會給他做出來最好的才能滿足。
從某種角度來說,還真是讓人嫉妒死了呢。
跟在白子琰三人身後,很快就到了秘境邊緣的位置。張澤雅和林笑率先出去,白子琰打算出去的時候,胳膊卻被人從後面猛的一扯,随即整個人跌入了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裡。
夜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說:“師尊,從這兒離開之後,咱們就要分道揚镳了。您還真是挺舍得的啊。”
聽到這個聲音,白子琰隻覺得自己心髒的位置猛地緊了一下。努力克制自己臉上的表情,他闆正着臉說:“有什麼不舍得的?我是很認真的讓你離我遠點。咱們兩個人之間的緣分已經盡了,你别想再靠近我。那長痛不如短痛,早點離開這裡,不是更好嗎?”
夜荒沒有直接回答他的這個問題,隻是伸手過去,輕輕摩挲着他的臉頰。
就像是在把玩一塊兒世界頂尖的美玉似的,撫摸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回答:“師尊說的确實是有幾分道理,不愧是前輩,看的就是比我清楚。不過我這人呐,眼瞎,耳聾,心盲。很多事情,我就是看不明白。就算是别人跟我說,我也聽不明白。”
白子琰皺了眉毛:“你不會是又要跟我耍無賴了吧?”
“那當然不是,我隻是想跟您說,給我講那麼多的道理,一點用都沒有。我會按照我覺得合适的方法來做,就比如現在。”
夜荒說着,自己伸手摘了臉上戴了很久的面具。
低下頭,不容拒絕的吻住了白子琰的唇瓣。
纏綿交錯,過了好久,久到對方不滿意的開始推他,夜荒才老老實實的把人松開。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他說:“師尊,你身邊就是我過的最快樂的地方。所以如果什麼時候想我了,說一聲就可以,我随時都能出現。”
說完,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對了,尤其是雙修這件事,你想的時候,一定要知會我一聲。我随時都是準備好的,你放心好了。”
白子琰最聽不得他這種污言穢語,臉頰通紅的同時,朝着身後狠狠地拍了一掌。
就像是夜荒之前說的那樣,他不會再主動求死,在白子琰攻擊他的時候,他也知道躲避。
非常自然地閃開了身子,夜荒又笑了笑,然後一把将白子琰從秘境的出口推了出去。
白子琰回頭去看,隻看到了對方朝他擺手的樣子。
這一别,真的就是訣别嗎?
白子琰不知道。
可他總覺得,自己和夜荒的糾纏絕對不是到此為止。至少就對方那個瘋勁兒來看,現在與其說是終點,倒更像是起點。
什麼都不會結束。
之前的那些也都是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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