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斐眉頭一皺,但沒有發怒,反而摟着我親了親,笑得露出甜膩的梨渦,“小槐真可愛啊。”
謝惟送完顧佳回來,看見我和賀一斐膩在床上,我故意往賀一斐懷裡鑽,悶聲說,“我餓了。”
賀一斐喜出望外,将方才喝剩的粥喂我吃下去。
謝惟一言不發看着我,等喝碗粥,我又說,“我想去學校。”
他二人皆是一陣沉默,我推開賀一斐,又要躺到床上去,謝惟氣得過來拎住我的衣領,眉心戾氣盡顯,“你别得寸進尺。”
他總是這麼容易原形畢露。
我重複道,“我想去學校。”
謝惟手都擡起來了,被賀一斐擋住,“哥,去就去吧,我跟着小槐就好。”
他驟然失力,我倒回床上,賀一斐就跟蛇一樣纏上來。
謝惟看着交纏的我們,像是在看什麼奸夫淫婦,我忽而有點想笑,當日分明是他把我推給賀一斐,如今是後悔了嗎?
倘若他知曉我與溫司清清白白,又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太荒誕了,我忍不住笑了笑,捧着賀一斐的臉深深吻了下去。
謝惟,這世上從來都沒有後悔藥,是你把我親手變成一個婊子。
##34
謝惟最終還是答應讓我繼續去學校,賀一斐雖說要跟着我,但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黏在我身邊,不見到他們兩個,我得以喘息。
溫司的葬禮定在十月二十七日。
而在他葬禮的前兩天,我竟見到了柏垣。
應該是巧合,他路過學校門口,而我恰好走出去的時候,在車流之中精準定位到他車窗裡的臉,隻是一眼,我就無法思考,甚至冒着可能會被車輛撞上的危險沖了過去。
我拍打着柏垣的車窗,生怕下一刻謝惟派來跟着我的人把我拽走。
裡頭的人眉頭微皺,認出了我,打開了車門,我一溜煙坐了進去,他看着我,喊出我的名字,“宋槐?”
好似溫司在喊我,我緊緊抓住他的手,他不耐煩地甩開,我又像牛皮糖一樣抓了上去。
車子停在路邊,柏垣讓司機下車,終是開口看我,“顧佳跟我說了,我确實樂得看謝賀兩家吃癟,但是我為什麼要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去做這些事,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
我怔然看着他,差點喊出溫司的名字,但幸而及時止住,我大着膽子與他十指緊扣,露出個笑來,“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這句話隐含的意味太深,柏垣似被我的大膽吓到,斥道,“你他媽要不要臉啊?”
我有點委屈,我什麼都不剩了,隻剩下自己,把我送給他不好嗎?
僅僅隻是這會子功夫,外頭已經有人在敲窗,我知道是謝惟的人,愈發急躁起來,幾乎整個人往柏垣身上貼,他沒有推開我,像看戲一樣垂眼看我,我迷戀地注視着他,說,“我想跟你在一起。”
柏垣瞥了眼窗外的人,拿一根手指頭擡起我的下巴,笑得有點痞氣,“怎麼個在一起法?”
我含住他的手指頭,舌尖輕輕地刮過他的指腹,柏垣眸色漸深,我含糊道,“你可以操我。”
他把我推開,似嫌棄一般将被我舔得濕漉漉的指尖擦在我衣服上,嗤笑說,“那你可找錯人了,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太騷的。”
我迷茫地眨眨眼,謝惟和賀一斐都喜歡我這副模樣,柏垣不喜歡嗎,我急切想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人,但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你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不喜歡?”
他一怔,幽深的眸死死盯着我,被他看着,我渾身都滾燙起來。
但最終柏垣還是不顧我的掙紮把我趕下車,一下車,我就被謝惟的人擋住,車子很快消失在我的視野之中。
當晚回去謝惟和賀一斐就對我發作了,他們兩個像攔不住妻子出軌的無能狂躁丈夫,把我按在地毯上肏弄,地毯全是我們三人的體液,我敞着腿,讓他們輪流進入,做出迷亂的神情,可腦子卻一直在思考着,柏垣會喜歡什麼樣的類型?
白膩的大腿全是他們掐出來的紅痕,我撅着屁股讓謝惟從後面進入,嘴裡吃着賀一斐的陰莖,他們一前一後地肏弄,極為有默契,頻繁的性愛也讓我逐漸适應這樣粗暴的對待,我哆嗦着交代了出來,賀一斐射進我的嘴裡,逼迫我把精液都吃進去,有一小部分白液來不及吞咽,存留在了唇角。
事後,謝惟抱我去清理,我勾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他的指節伸入我泥濘不堪的後穴,咕噜咕噜地吐了他一手的精液。
确實是太淫蕩了,怪不得柏垣不喜歡。
我有點委屈,趴在謝惟身上哭,他凝眉看着我濕漉漉的臉,羞辱我,“這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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