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顔瞅了二人一眼,點點頭。
安澈連忙挑開營帳請花顔入内,一邊說,“公子随身攜帶的解毒丸根本就沒用,再沒有解藥,很快就會毒發到心脈……”
花顔快步走了進去,天不絕連忙跟了進去。
入内後,隻見安書離躺在床上,眉心一片黑紫之氣,垂在床邊的手也泛着黑紫色,花顔皺了皺眉,側身讓到一邊,對天不絕說,“快,看看他是中了什麼毒?”
天不絕連忙上前,瞅了安書離一眼,伸手給他把脈,片刻後,道,“是三日死。”
藍歌臉色大變,三日死他知道,是失傳已久的前朝劇毒,據說根本無解。
花顔聞言反而踏實了下來,問天不絕,“你身上可有解藥?”
“有!”天不絕撤回手,感慨,“老夫這一生鑽研刁鑽的醫毒之術,解了一個劇毒又一個劇毒,倒沒想到有一日真能用得上來救人,就是純粹是個醫癡。如今也算是這小子有福氣,我正好有這個解藥。”
說着,天不絕伸手入懷,倒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從中拿了一個,倒出一顆火紅色的藥丸,塞進安書離發紫的嘴裡,安書離無意識地吞咽了下去。
天不絕拍拍手,“别擔心,藥效發作的快,他體質若是好的話,半日就能醒來。”
藍歌和安澈大喜,齊齊“噗通”一聲跪在天不絕面前,“多謝神醫對我家公子救命之恩。”
天不絕擺擺手,“不必謝,老夫舉手之勞。”
藍歌和安澈還是給天不絕叩了三個頭,對天不絕這樣的神醫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對于安書離來說,卻是救命之恩。誰能知道讓他們束手無策急死了的劇毒,擱在天不絕這裡,他剛一來,就拿着解藥給解了?
花顔見安書離不會有事,便看了梅舒毓一眼,擡步往外走去。
梅舒毓立即跟着她走了出去。
出了中軍帳,花顔站在帳外門口,對梅舒毓詢問,“怎麼回事兒?書離不是不小心謹慎的人,怎麼就中了劇毒?”
梅舒毓立即說,“藍歌說是安宰輔的暗衛裡出了叛徒,那人是隐門的人,在對安宰輔投毒後,安宰輔發現,已将他當即殺了,可是已為時已晚。”
花顔臉色青黑,“又是隐門的人。”
梅舒毓一怔,“表嫂,怎麼說?隐門的人還做了什麼?我記得你大婚時,隐門門主的弟弟蕭逸曾經也參加了。”
花顔點點頭,沉聲道,“我哥哥月前與蘇輕楓兵分兩路,一路來神醫谷應援,一路去了關嶺山,在淮河南岸,哥哥突然昏迷不醒,中了閻王醉,正是隐門下的手。隐門四百年前是後梁皇室暗衛門。”
梅舒毓恍然,跺腳,“真是太可恨了!可見隐門也是無孔不入。”
“我十三姐夫是隐門的人,隐門一直在江湖中頗有地位,若說隐門是第二個臨安,也不為過。有隐門插手,的确不容樂觀。”花顔面色平靜,“這些年,臨安花家對于隐門,因我十三姐姐的關系,走動的十分密切。”
梅舒毓臉色分外難看,“嚴軍師知道他在最好的時機裡都沒能奈何得了我與安宰輔,便生了退意,我們死活攔住他,不讓他走,兩相僵持下,沒想到有隐門插手,用了如此下作的手段,安宰輔倒下,嚴軍師便帶着大軍撤了,我急的不行,追吧,沒法顧全安宰輔,怕大軍一旦啟動,在京城裡的天不絕即便得了信趕來也追不上救不及,錯過了時間讓安宰輔丢了命,不追,嚴軍師沖着太子表兄去了,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幸好表嫂帶着天不絕來了。”
花顔點頭,“你派了什麼人去京城送信?我路上沒遇到。”
梅舒毓一怔,“我的近身暗衛留影。”
花顔道,“我走的是最近的一條路,并沒有碰見你說的留影。”
梅舒毓面色一變,“難道留影路上出了什麼事情?還是他也是叛徒?他自小就跟在我身邊……”
花顔看着他,“不好說,如今既然安書離無事,我們立即啟程,一定不能讓嚴軍師帶着人趕去關嶺山,否則雲遲危矣。”
梅舒毓重重地點頭,“我這就下令大軍拔營出發。”
梅舒毓一聲令下,大軍啟程,前往關嶺山。
五十萬大軍收整,用了兩個時辰,忙過了兩個時辰後,梅舒毓才喘了一口氣,抽出空來問花顔,“表嫂,那人與那孩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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