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大夥兒對弗洛拉展開聯合攻擊的空檔,炎舞一個人趁勢奔向了後邊裡側的内廳去了。
很快炎舞就來到了這裡,當她一踏進内廳的大門,雙目就被一陣強光刺得睜不開,那是燦金與真紅的混合之光,幾乎照徹了整個房間。
不過炎舞還是努力地睜着雙眼想要看清楚這裡的情況。不覺在依稀之間瞟見了亞曆山德羅那張夾雜着惡意的興奮異常的臉,像是悼亡之人一般的表情懸挂在光影間,極不真切。
為了阻止眼前那股無限膨脹的惡意執念,炎舞一隻手拖着鬼缡劍慢慢朝瘋狂的亞曆山德羅走去。
行至幾步,炎舞忽然揮劍狂奔起來,妄圖将還未察覺的亞曆山德羅一擊即斃。可待炎舞正要沖向亞曆山德羅之時,半途中前方自動閃現出了一層金色的光之屏障阻止了她的前行。
“怎麼回事,難道是界術儀式屏障嗎?”炎舞驚訝地自語。
“哎呀呀,沒想到已經有界神進到這裡來了呢,真是意外呢,弗洛拉沒有防住嗎?”亞曆山德羅詫異道。
“來者是何路界神,膽敢前來壞我好事?”亞曆山德羅怒呵。
“舊約魔神天煌帝火的代行者,界世真名叛逆之修炎是也,特來此地阻止汝之暴行,”炎舞将鬼缡劍一隻手握起橫放于身前說道,目光氣勢逼人。
“喲,不得了不得了,傳聞是那位大人的弟子呢,連那位大人身邊的神族都被引來了嗎,我得小心低調些了呢,”亞曆山德羅有點意外地說。
“亞曆山德羅,你在這個城市掀起這個儀式的目的是?”炎舞诘問着。
“炎舞,你終于來了呢,快阻止亞曆山德羅,”這時,一邊的啟龍意識到炎舞來了,與炎舞兩個彼此欣慰地四目相對并大喊道。
“炎舞,亞曆山德羅的最終目的是利用亡靈之國建立起來的儀式複活他過去的亡妻,快阻止他,否則這個城市就快要被他毀滅了,”此時同樣見到炎舞來到的夕瑤也扯開嗓門喊道。
炎舞瞬間明白了亞曆山德羅的目的,心情有了一絲同情,但更多的是對亞曆山德羅偏執暴行的激憤。
“沒錯喲叛逆之修炎,我從十五世紀從人類化為魔族碾轉幾百年以來唯一的心願就是複活瑪格麗特,并與她永遠相守相愛,為此哪怕要我等待多久,耗廢多少努力我都願意,作為一介界神的你又怎能了解我的苦心?”亞曆山德羅邪笑着說,目光布滿了瘋狂。
“亞曆山德羅,這麼說來你也曾為人類,那你可明白你因一己私利為人類所帶來的暴行有多殘忍嗎?你手持利刃屠戮了千萬人類的性命,為他們帶去了悲慘的死亡,你簡直罪行昭昭,罪無可恕,”炎舞大聲控訴着亞曆山德羅的罪行,聲音響徹整個内廳。
“那我的瑪格麗特又有何錯,她是那麼地無辜,就因為那些愚蠢的人類而送了命,不不,我恨人類,我不惜為此化作魔族,就為了懲罰那些愚蠢自以為是的人類,人類都該死,隻要能救活瑪格麗特無論犧牲多少人類的生命都是值得的,人類就該被我等魔族利用,”亞利山德羅一邊維持着界法儀式的展開,一邊狂亂地說道。
“真是可悲,我相信你所謂的瑪格麗特在天之靈一定不希望你這樣,亞曆山德羅,放棄吧,收手吧,你的瑪格麗特并不會因此而複活,你不過是被失樂園利用了,别再被自己的偏執欲望吞噬了,”炎舞大聲呵責着。
“開什麼玩笑呢,我馬上就要成功了,耗廢了幾百年的努力心血就為了這一刻,你居然讓我放棄?”亞曆山德羅饒是固執地笑笑說。
見亞曆山德羅一昧地沉浸在自己的偏執信念之中,炎舞無奈地悲歎一口氣,于是不斷地揮劍朝面前的儀式屏障斬去,頓時從金色的光之屏障上不時傳來漆黑色的閃電,噼啪作響。
“快了,快了,就快了,我能感覺到瑪格麗特就快要複活了,哈哈哈哈哈哈,”亞曆山德羅失聲狂笑起來。
“必須要阻止他,那人已無可救藥了,唯餘伐滅,”炎舞淡淡低語着,停止了揮劍朝後退了幾步。
“汝,永生者之火種,乃燃盡一切洪荒者,汝是偉岸之父神,讓人類因此相愛,亦此相恨,汝是偉大的Osorronophris藝術,司掌世間一切戰争與審罰。在此,作為你的繼承者,吾以此燎原之星火祈誓,願汝于兩界夾縫中醒來,引導吾掃滅眼前此魔障,借吾汝之臂膀,彰顯汝紅蓮之威儀,願汝化作此手間之聖槍,擊破邪黑之意志,”忽然,炎舞默默地念叨起一句強力的彙聚了所有炎族界神力量的咒語。
“炎之拂曉·聖殿紅蓮之槍,”空氣中隻聽見炎舞狂呼一聲,從她伸出的劍尖前端猛地射出一道激烈的陽炎之光波,極其猛烈地朝光之屏障襲去。
頓時,陽炎之波撞擊上光之屏障,激射出猛烈的漆黑閃電,炎舞在一邊咬牙堅持着。
廳室内的時間飛速地流逝着,在前邊的前廊内也不例外。隻見弗洛拉手裡的縛理之鎖共分化為了八條,此時正如八條千年毒蛇一般卷襲向八位界神,将他們瘋狂纏繞,撕咬着。而界神們已逐漸感覺到精疲力竭了,皆在拼盡最後的力氣抗争着。作為真理之木的唯一花冠禦巫女,弗洛拉可以從真理之木那裡獲得源源不斷的作戰精力,随着時間的流逝可以一直保持着充足的鬥志與體力,而界神們卻做不到這一點,隻能随時間削弱鬥志與體力,于是此次較量中,界神們越加處于下風了。
前方戰線上,炎舞狠命咬牙維持出強大界力的輸出,以傾注完全之戰鬥意志攻向光之屏障,誓要粉碎眼前邪黑之意志。
“聽啊,我好像聽到瑪格麗特的呼吸聲了,我的夙願終于要實現了,果然弗洛拉是我的大貴人呢,”亞曆山德羅已完全陷入癫狂之中,放聲高喊着。
随着時間的流逝,亞曆山德羅努力地維持着大界法儀式的展開,越加貪婪地從啟龍身上奪取來大命聖經的力量傾注給瑪格麗特,眼看着儀式似乎就要成功了。
不久,随着儀式的漸進,青春之棺中仰躺着的瑪格麗特忽然均勻地呼吸了起來,見此情景,亞曆山德羅喜不自勝,于是繼續努力維持起儀式的展開。
“瞧啊,我的方法果然是對的,我這幾百年的努力終沒有白廢,我的瑪格麗特就快複活過來了,呵呵呵呵呵,”亞曆山德羅驚喜交加。
最後不久,終于在某一刻,青春之棺中仰躺着的瑪格麗特忽地睜開了淡紫色的美豔雙目,緊接着忽地從棺台上仰頭坐了起來,模樣看上去甚是詭異。
“啊,哈哈哈哈哈,瑪格麗特,我親愛的你總算是複活了嗎,太好了,太好了哦!”見瑪格麗特睜着雙眼從棺台上坐了起來,亞曆山德羅一張欣喜若狂的臉融化在強烈的光芒之中,驚喜的眼淚奪眶而出。
然而,這幅令人驚喜的場面隻維持了半分鐘,不久,瑪格麗特猛然睜開的豔麗雙目重新灰暗了下去,緊接着一下子重新緊緊閉上了,瑪格麗格宛如死灰一般重新仰倒在了棺台上,再沒有了一絲生的氣息,宛如陷入了真正永恒的死亡。
“怎麼回事兒,到底怎麼了?”見剛有了意識的瑪格麗特又陷入死亡之中,亞曆山德羅又驚又疑,内心宛如從頂點極墜深潭。
“明白了吧,你的方法是無法令死者複活的,亞曆山德羅快收手吧,你的瑪格麗特早在幾百年前就死了,别執迷不悟了,”此時,夕瑤向亞曆山德羅投來同情的深邃目光,沉沉地說道。
“沒可能的,沒可能的,我的瑪格麗特,我的瑪格麗特明明剛才已複活了,怎麼會怎麼會,到底是哪一環出了錯,到底是?”亞曆山德羅一邊無比懊惱地說着,一邊繼續維持着蒼白的儀式,想要重新展開儀式一遍,可才發現自己剛才為了維持儀式的展開耗費了過多的精力。
“放棄吧,無論再次嘗試幾次,你的方法都不能讓早已死亡的瑪格麗特複活了,”夕瑤宛如一位早已洞徹世事的先知,鄭重地再次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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