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華斌吓得直跳腳:“娘,您可千萬别害我啊!我都說了我不喜歡她了。喜歡她的另有其人,您千萬别亂來!”
薛夫人見他這副樣子不似作假,細一想便明白了:“你是說,喜歡她的,是豫王殿下?”
薛華斌點點頭,反正豫王今日已經和馮七娘表明了心意,應當也不怕被人知道了。
薛夫人一時眉頭緊蹙:“這怎麼行?那樣一個好姑娘,可不能被豫王給霍霍了。”
薛華斌兩眼一昏,他娘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我的親娘哎,豫王這次可是認真的,他是打算娶馮七娘做正妃的,您就放心吧,他不會虧待馮七娘的。”
薛夫人眉頭這才松了些,若是正妃,倒勉強可以接受。
紀煊并不知道薛府發生的小插曲,他在嘉壽宮等了半個時辰,母後都不肯見他。他知道,上次他說的那些話,惹了母後生氣。
但若要他迎合母後心意去謀逆,他實在做不到。隻能坐在嘉壽宮靜等母後消氣,好歹讓他看一眼她病得怎麼樣了,才能安心些。
又過了半個時辰,魯嬷嬷出來勸道:“殿下還是先回去吧,太後娘娘今日精神倦怠,已經歇下了。”
紀煊掃了她一記冷眼,他對這個魯嬷嬷沒啥好印象,母後今日不願見他,難保不是她在中間挑撥,他當即失了耐心,不顧阻攔,大步邁進内殿,卻見母後當真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過,哪怕睡着了,她眉心依舊微蹙着,面上還帶着一抹病色,顯然是郁郁緻病。
他擡手撫平母後眉心,想着她或許是久居深宮心思才愈加狹隘,等他娶了阿堇做王妃,便向皇兄求情,帶母後一起去封地,母後出了宮,看到大好河山,郁氣想必會消散許多。
紀煊放輕腳步走出内殿,讓魯嬷嬷拿來太後醫案,見隻是普通風寒,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精神總是不濟,便稍稍放下心來,不再多留,趕在宮門下鑰前出了宮。
紀煊出宮後,皇後謝迎霜帶着親手做的羹湯來到甘露宮,見皇上還在批奏折,英俊的面容上帶着一絲疲憊,便柔聲勸道:“陛下累了一天了,先歇歇吧,臣妾炖了魚羹,陛下可要嘗嘗?”
景興帝紀岷‘嗯’了一聲,将手中的奏折批完,才擡起頭,接過皇後手中盛好的魚羹,舀起一勺嘗了,見和記憶中的味道差不多,便笑了笑道:“辛苦皇後了。”
“陛下喜歡,臣妾再辛苦也值得了。”謝迎霜見皇上高興,便趁他喝魚羹時将今晚宮宴上發生的事說了。
紀岷聽到紀煊是别有所圖才高價拍下那尊菩薩像時,不免笑出聲來:“難怪九弟突然做起善事兒來,原來又是為了讨美人歡心啊。”
“臣妾見九弟對那女子甚是上心,便自作主張,允了她參加浴佛節的佛像評比,請陛下見諒!”謝迎霜趁機求情道。
“允了便允了,一樁小事而已。”紀岷不以為意。
謝迎霜松了口氣,又道:“九弟剛才出宮前去嘉壽宮看望了母後,不過母後似是精神倦怠早早歇下了,便沒有見他。”
紀岷皺起眉頭,将手中的玉碗重重地放到案上,怒道:“母後身體還沒養好?太醫院那群廢物!明日讓他們會診,必須拿出一個章程來,讓母後早日康複!”
謝迎霜肩膀微顫了下,很快鎮定下來,恭敬道:“臣妾明日便召集所有太醫,給母後會診。”
紀岷點點頭,拿起一旁的奏折,繼續批閱,過了一會兒,察覺到皇後還沒走,便擡頭問:“還有何事?”
謝迎霜猶豫了下,道:“今年的選秀,是否還和往年一樣取消?”
“鄯州雪災的事還沒解決,這個時候選秀,是生怕百姓們不罵朕昏君嗎?”紀岷不滿道。
謝迎霜連忙跪下請罪:“是臣妾思慮不周,求陛下恕罪!”
見陛下不耐煩地擺擺手讓她退下,謝迎霜滿心失望地起身離開,可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被陛下喚住了。
“等等,”紀岷沉吟了下,道:“宮裡是許久沒進新人了,今年便簡辦一次吧,切記不可鋪張。”
“臣妾遵命。”謝迎霜按捺住欣喜,待離開甘露宮,才露出幾分喜色來。
她身後的韓嬷嬷更是喜不自勝道:“娘娘,這麼多年了,您終于熬出頭了!”
“嬷嬷慎言!”謝迎霜瞬間闆起臉來。
韓嬷嬷立即噤了聲,不敢再多言。
無塵院,馮堇躺在床上遲遲睡不着,腦子裡一會兒想着該刻一尊什麼佛像參加浴佛會的評比,一會兒又想着該怎麼打消豫王的‘傾慕’之心。
終于,她上下眼皮打架,入了夢鄉……
“殿下帶我來這藏書閣做什麼?”
“來藏書閣自然是為了看書,不過阿堇若是想在這裡做些别的什麼,本王也樂意奉陪。”他用拇指在她手心摩挲了下,暗示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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