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義莊的前兩年常吓尿褲子,你的二師兄不比你好到哪裡去,隻有你的大師姐,她當時明明也是小孩,卻絲毫不怕】
【曾經有次出現屍變,你跟你二師兄都吓癱了,你師傅一邊臂間夾一個,你的大師姐穩如泰山。】
陳子輕對管瓊的敬佩程度加深了幾層,她想做師娘,那他助攻一把?
&34;啪&34;
髒了的布被放進盆裡,管瓊拿着盆離開。
棺材闆斜斜地放在棺材上面,留有縫隙,明日入殓時,如果親屬到場奔喪就才蓋嚴實,沒來便暫不蓋。
義莊又點了燈,這回不是在義莊外迎财,而是挂在靈堂門口。白森森的燈籠在夜風中忽明忽暗。
刑剪在香案擺放着祭品,又點了兩支蠟燭,他對身邊的小徒弟道:“今夜輪到你守夜了,你先來祭拜一下。
陳子輕懷疑自己聽錯了:“啊?我守夜?”&34;啊什麼啊。”刑剪低喝,“快點。&34;
陳子輕毫無心理準備,他接過蠟燭,對着俞有才的臨時靈位拜了幾拜,就聽見身邊的刑剪繼續道:&34;俞有才是橫死的,所以對于他的祭拜要更複雜點,來!拿着!&34;
刑剪極快地折起了幾張黃紙,他折的東西明顯非常繁瑣,陳子輕就算是一直盯着看,眼睛也漸漸有些跟不上了。
“好了。”
刑剪的手裡出現了一個巴掌大的,似圓非圓的東西,不太像是道符。接着刑剪一咬指尖,滲出了一滴鮮血,他迅速在黃紙上點了一個紅印。
刑剪看了旁邊滿是疑惑的陳子輕一眼:“這是“解怨符”,比較偏門,屬于我們義莊行當特有的
本事,等以後又時間了,我再教你們幾個。&34;
解怨符在燭火上一晃,瞬間被點燃,刑剪拿起紙符的灰燼,裝入一隻盛着清水的瓷碗裡,開口道:“俞有才的死法不同尋常,怨氣也極重,你把這碗喝了,不然……”
小徒弟提氣瞪大眼睛。
刑剪敲他腦門:&34;你今夜恐怕會很難度過。&34;
陳子輕一聽,頓時心頭一涼,一把搶過那碗符水,咕嘟咕嘟地就全灌了下去,直到喝完之後,他才發現刑剪正一臉驚異地看着他。
&34;徒兒啊,我的意思是,喝一口就行了。&34;
陳子輕:&39;
眼見刑剪要走,陳子輕下意識拉住他的布袍寬袖:&34;師傅,真的讓我守夜啊,怎麼不叫大師姐或者二師兄?&34;
刑剪繃着臉訓道:“守夜這活你大師姐跟二師兄差不多對半分,就你次數最少,别得了便宜還賣乖。&34;
“可我守的是橫死的。”陳子輕聲音軟軟地打着商量,“我覺得我一個人不行,我很需要幫手。&34;
“一個人有什麼不行的。”刑剪十分鐵面無私地扯回袖子,&34;剛好鍛煉你。&34;陳子輕亦步亦趨地跟着他。
刑剪出屋門前警告道:“你敢偷跑回屋睡覺,今年全是你守夜。”陳子輕停住了腳步:“師傅慢走,師傅早些安歇,師傅明日見,師傅……”走出去的悍匪樣男子轉身,陳子輕縮着腦袋認慫。
&34;嘴貧。&34;
刑剪居高臨下,鞋底在門檻上一蹭,擡腳去了隔壁屋子。
深夜
偌大的靈堂裡隻有陳子輕一個活人,他坐在棺材的對面,雖然很困,但他根本不敢合眼。
一陣冷風從破損的窗外遊蕩進來,燭火幽幽地搖曳不止,陳子輕不由打了寒顫,他轉頭看了看門外,院裡黑漆漆的,隻有兩隻白燈籠在晃來晃去,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推動
。
“我說俞掌櫃,咱們隻見過一次面,也算不上熟悉,你要是有什麼仇怨的話,可千萬别來找我。”陳子輕對着棺材開口。
&34;你就,你就看在我不睡覺幫你守靈的份上,不要弄出什麼動靜。&34;
&34;哎!&34;
&34;你出來吧,你和我聊聊天,說一說你怎麼死的?&34;
&34;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臉修秃呢?&34;
&34;對了,你知道嗎,你夫人瘋了,我沒找着她,要不你找找看,你夫人别被人給欺負了。&34;
陳子輕自言自語了一會,靈堂裡并沒有出現什麼異常,可漸漸的,他卻有點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該把那碗符水全喝了,以至于弄得他現在膀胱告急。
&34;不好意思啊,前掌櫃,我去去就來。&34;說着陳子輕便快速出了門。等他方便完再回到院子的時候,猝然看見一道人影鬼鬼祟崇地從靈堂裡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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