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可不想滅天為了他而随意殺人。或許在林久的潛意識裡,他不僅一直在逃避着滅天過去的殺戮,也在本能的希望自己能減少這魔的殺戮。把玩發絲的手順勢滑到林久的肩膀,滅天輕輕拉下了男子披在肩上的鬥篷,暧-昧而溫柔的摟住男子的腰,輕輕拉開林久系在腰上的腰帶,衣裳如葉落,敞露一片人眼的光-滑與柔韌。&ldo;不,你的人性,你的仁慈,你的……&rdo;颔首而依,冰冷如刃的唇劃過林久光-裸-的脖頸,那一絲淺淺的冰涼讓林久微微顫了顫,滅天調-情似的舉動讓男子禁不住心頭發顫,如不是緊咬着嘴唇,隻怕那些暧昧的語調早已經溜出了唇角。&ldo;我的什麼?&rdo;最恨這魔頭欲言又止的話語,勾起了他的好奇,卻不給他一個結尾,吊在這根線上上下擺動心神不得安甯,感覺到身後那魔不安分的手滑進了他的衣襟内挑起絲絲冷火,林久一把緊緊抓住了那魔的手,輕咬着唇以讓自己不至于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ldo;你越來越不安分了,想當初我竟然傻到相信你真的是一個無情冷血的魔。&rdo;自第一眼看到滅天,到後來随着他們的相處,林久像是走在迷霧森林中一般漸漸撥開雲霧看到了這魔頭的内心,那些冰冷與孤高隻是對于旁人的不屑,而實際上,這看似冰塊一般的魔頭其實遠比表面上複雜的多,複雜的太多太多,到讓他直到現在也無法完全看清這魔的内心深處到底藏了些什麼。猶如一灣深潭,吸引着被夜色迷惑的人一步步踏入探尋,一步步沉溺其間。他不僅僅想要滅天這個人,更想要透透徹徹,完完全全的了解這讓他死心塌地愛上的魔,他想要了解滅天,不管滅天曾經做過些什麼,或者是傷天害理,或者是背叛師門,都不能讓他改變一絲一毫對這魔的依戀。&ldo;你的一切……&rdo;舌尖輕輕舔過男子的耳垂,感到懷中男子猛的一顫,滅天嘴角揚起一絲淺笑,&ldo;正因是你,這一切才有存在的理由。&rdo;比起林久看滅天,滅天看林久看得更加透徹,早在第一眼見了這外貌俊俏的男子時,滅天就已經看透了林久。這男子在這世間散發着一股格格不入的氣息,那般與衆不同,又那般的引人注目,而這個男子,對于這一點卻總是渾然不覺。就如同第一眼滅天深深吸引了林久的注意力,後者何嘗不也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吸引了這大魔頭的注意力,趣味的打探,深夜的閑聊,果斷的将人帶走,這其中難道真的隻有林久極聖之體的原因嗎?&ldo;林久……&rdo;輕輕的一歎,不知蘊藏了多少的複雜情愫,滅天不喜仁慈、不喜優柔寡斷、不喜這世間的一切羁絆,而唯獨在這男子身上,他卻覺得恰如其分,如果失去了那些或大或小的&ldo;缺點&rdo;,那這人,也便不是他所在乎的林久了。&ldo;幹嗎,突然喊我的名字。&rdo;還是用這種沾染情感的語氣,這與平日裡那冷漠的男人太過不似,卻也讓林久的心頭一暖,是一種自豪與驕傲吧,因為隻有他,這世間隻有他才能讓這魔頭動了情,如此動情的喚他的名,那份語氣,像是無奈,又像是無奈之餘的無邊寵溺,深深融化了林久這個人。&ldo;不喜歡嗎?&rdo;眼裡劃過一絲邪魅,面容清聖卻露出一絲魔性的男子惡意的将手滑入了林久某些更為隐秘的地方,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魔,僞裝成人間的神,引-誘着一個無辜的人。喜歡是喜歡,隻是這話怎麼也說不出口,聽出了滅天語氣中的戲谑,林久惡狠狠的回頭瞪了眼大魔頭,這是因隐忍而略微泛着淚光的眼神卻怎麼也透不出那份狠意,反而精準的勾動了魔内心的某一團火焰。&ldo;嘩啦&rdo;一聲,額頭上用于遮蓋蓮華印的額飾掉落床頭,衣裳如蝶翼一般片片飛落,發落雪枕,仙落塵埃,燭光搖曳,夜色朦胧……&ldo;不,不行……&rdo;躺在床上的男子在關鍵時刻伸手擋住了欺身向前的魔,仰頭望着處于上方的滅天,那蓬雪發如銀河一般柔順而散發着柔和的光澤,本是俊美清聖的臉龐卻染了一絲邪魅之氣,那雙眼,隻需讓人看一眼就從此不願意醒來。林久抿了抿唇,努力讓自己的目光離開滅天那雙勾魂奪魄的眼,輕聲說道:&ldo;這裡是林家,被人聽到了怎麼辦。&rdo;&ldo;你可以不出聲。&rdo;眼裡流淌一絲戲谑的笑意,滅天故意眯着眼湊近了林久,唇輕輕擦過男子的臉頰,離開便是一片绯紅。&ldo;怎麼可能‐‐&rdo;話一出口,林久就巴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這話說出去怎麼弄得自己好像很-淫-蕩似的,可是這種事情又不能怪他,都被人那個這個了的時候哪裡可能還有理智死悶着不出聲,那讓滅天輕點兒?唔‐‐可是那樣的話兩個人都會不盡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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