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姨娘說完,再柔弱的抖了抖肩,柔美的樣子令人我見猶憐,南宮昊天立即握住她的手,一雙冰冷的眸光立馬射向南宮婳。南宮婳見父親目光深黑,知道他明擺着護蘇姨娘,前世她很少和父親親近,平時木讷寡言,不會詩詞歌賦,不會甜言蜜語,根本不知道怎麼讨父親歡心,所以父親經常忽視她。蘇姨娘真是奸詐,剛才她那番話,言下之意就是說她這人心狠手辣,待人刻薄,因為淺裳沖撞自己兩句,就如此狠的打她,看她那柔弱的樣子,真會演戲。如果是前世的她,肯定早慌得不知怎麼辦,被蘇姨娘捏在手裡像螞蟻似的玩,可惜,她已經吃過了懦弱的虧,今世,她一定要勇敢堅強。想到這裡,南宮婳也揉了揉眼睛,眼眶頓時紅了起來,就蘇姨娘會演戲,她不會?她不僅要演,而且要演得十分的到位,裝弱這種事,女人看得出來,男人卻不一定,他們隻會看表象,不會看本質。想到這裡,南宮婳更是一臉委屈,小臉上立馬墜下一串淚珠,她看到南宮昊天,好像看到救星似的,忙一把撲進南宮昊天懷裡,埋着小臉抽泣的道:“父親,婳兒本不想懲治淺裳,可她和蘇姨娘踹開女兒的房門,一進門淺裳就說我屋裡藏了男人,還說我與人苟且,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是侯府嫡長女,事事都代表着侯府,如果這些侮辱的言辭讓外人聽了去,人家會怎麼想我們侯府。一榮俱榮,一毀俱毀,父親也知道女兒一向柔弱老實,淺裳也沒大沒小的欺辱我,如果是小事女兒都忍了,可淺裳說出的話事關整個侯府興榮,辱罵女兒就等于辱罵父親。如果我不好好懲治她,以後别人丫鬟也會跟着效仿,那侯府就會亂成一鍋粥,所有人都不分尊卑,就是在禍害咱們侯府。”☆、懲治刁奴下南宮昊天沒想到一向本份老實的女兒會如此親近自己,她竟然主動沖過來抱他,平時三女兒總是在他懷裡撒嬌,讓他感受到為人父的幸福。如今這個不願親近自己的女兒在受了委屈時,第一時間想到抱住他哭訴,他突然覺得心頭一暖,一種為人父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心裡立馬想保護女兒。而且,今日女兒能說出這麼多頭頭是道的話,令他頓感欣慰,女兒一向寡言少語,不像會刻薄下人的惡主子,看來今天定是她受了委屈,才這般懲治丫頭。想了想,他已經很久沒關心過女兒,心裡不由泛起一股内疚。南宮婳哭得很真切,表面上是為了氣蘇姨娘,可心底卻真的很傷心,她好久沒感受到父愛,如今被父親攬在懷裡,她覺得鼻子發酸,好幸福。前世,自己執拗的要嫁給袁逸升,惹父親和外祖母不高興,兩人希望她嫁的是對南宮府有利的人家,之後自然就與她斷了聯系,所以她日子才過得這麼苦。之後袁逸升升官,手握兵權,權勢比父親這個侯爺還大,因為嫁人之事,父親曾經和袁逸升反目,認為他勾引了自己的嫡女,在官場上處處打壓袁逸升,所以袁逸升一升官便要殺掉她洩憤,袁逸升都殺了她,侯府一族人還有好日子過嗎?看着南宮昊天愧疚的眼神,蘇姨娘一張臉都快氣綠了,要比演戲她說第一,沒人敢稱第二,可今天這小蹄子竟比她還厲害,她心頭雖憤怒,卻不敢有所動作,隻得裝作一臉慈愛的站在原地。南宮婳哭了一會兒,便乖巧的起身站在邊上,盈盈雙眸閃過一縷冷意,蘇姨娘見有縫可插,忙指着遠處那可疑的床底下道:“侯爺,妾身闖入婳兒房間,完全是為婳兒好。當時有人在外面看見賊人跑進内院,妾身第一時間就想到婳兒的安危,婳兒可是金貴的嫡女,絕不能受傷,所以妾身不顧禮法沖了進來。而且有人看到他進了婳兒的内院,妾身猜測,那賊人此刻定藏在屋裡,說不定就藏在那床底下,侯爺你快派人搜搜,省得惹出禍端。”蘇姨娘說完,臉上閃過一絲得意,這下子,如果南宮婳再阻止,侯爺一定會懷疑她。南宮婳乖巧立在邊上,卻并未阻止,讓父親身邊的長随左明去查看,這時,所有人都的心都懸了起來,蘇姨娘等着看南宮婳出醜,喜媽媽們則一臉擔憂,生怕那床底真藏得有男人。如果真有男人,那她們家大小姐的名聲就敗壞了,小姐的一切都完了。蘇姨娘得意得眉眼帶笑,李銘浩明明被她的人扛進來了,不會無故消失,肯定躲在床底,這一次,看她不把南宮婳拉下來,順便讓侯爺對長房死心,把她擡為平妻,這樣她的女兒和兒子就是嫡子嫡女,一躍上升好幾個檔次,說不定将來可以做王妃。長明迅速走過去,猛地将床沿的二色金百蝶穿花褥子掀開,衆人忙低頭一看,什麼都沒有。蘇姨娘看着床底空無一人,心頓時涼了半截,不可能啊,李銘浩明明被扛進來了,這下無故消失,難不成,南宮婳早知道這是一個局,提前将她送走了?“侯爺,床底沒人,看來那賊人往别處逃去了。”左明掃了掃四周,又看了房間裡其他角落以及櫃子,均沒發現人,便向南宮昊天禀報。南宮昊天松了口氣,南宮婳則一臉譏诮的看向蘇姨娘,看着蘇姨娘失望以及憋屈的臉,她就覺得解氣,不過,蘇姨娘如此害她,處處想緻她于死地,就這麼放過她,怎麼可能。想到這裡,南宮婳看向蘇姨娘,烏黑的眸子嵌出一道冷芒,不緊不慢的道:“姨娘,你可親眼見到有賊人進内院?”蘇姨娘思慮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道,“這我倒沒看見,我隻是聽有人在喊,說有賊人進來了。”“你聽誰在喊?”南宮婳緊追不放,追得蘇姨娘臉色攸地發白,她萬沒想到南宮婳會追究,便道:“好像大貴媳婦。”南宮婳目光如炬,轉身朝南宮昊天道:“父親,這内院出了賊人可大可小,既然是大貴媳婦看到的,咱們把她叫來問問話,看究竟有沒有這件事。”蘇姨娘心裡免不住冷笑,大貴媳婦是她的人,随便她們怎麼問。南宮昊天沉思一下,深然點頭,不一會兒,略有些發胖的大貴媳婦被帶了進來,一帶進來,蘇姨娘就率先問道:“大貴媳婦,你剛才可看清那賊人的模樣?”大貴媳婦與蘇姨娘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算計,點頭道:“他像一陣風似的竄進内院,奴婢沒看太清,當即就嚷了出來,姨娘就帶人來抓了。不過,奴婢看到他穿了件二色金刻絲石青繡緞排穗褂。”南宮婳一聽,這衣服不正是表哥的麼,大貴媳婦這麼說,很明顯就是想栽贓表哥,便冷冷擡眸,朝大貴媳婦道:“你說賊人像一陣風似的竄進内院,應該看不清什麼,為什麼能清楚記得他的衣服?連衣服的顔色、刻絲、排穗都記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面對面的仔細看,誰會注意這些,姨娘培養出來的人,眼力就是好。”南中婳一語中的,當即挑出大貴話的矛盾之處,衆人頓時明白了,大貴媳婦在撒謊,而且與蘇姨娘有關。大貴媳婦一聽,當即滿臉漲紅,蘇姨娘也一時語塞,狠狠瞪了大貴媳婦一眼,不會說就别說,多說多錯。南宮昊天冷冷掃了大貴媳婦一眼,沉聲道:“大膽奴才,竟敢欺瞞本侯,還不說實話?”大貴媳婦吓得雙腿打顫,忙一個機靈跪在地上,瑟索的道:“回侯爺,可能是奴婢看錯了,興許……興許那不是賊人……”這時候,南宮昊天的目光已經探究的看向蘇姨娘,蘇姨娘心裡恨南宮婳恨得咬牙,忙道:“侯爺,大貴媳婦有沒有看錯,去外面查查不就行了,看哪位公子不在外院,就定是那位公子。”南宮昊天冷擡冰眸,正在吩咐,南宮婳突然道:“爹,女兒覺得此舉不妥,首先大貴媳婦的話就有問題,她的話自相矛盾,根本就在撒謊。如果你依據她的謊話去外面查人,外面那麼多達官貴人,人家一旦發現我們在查他們,人家不得以為咱們懷疑他們是賊人,那不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姨娘提出此舉,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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