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容華得意的樣子,南宮婳也淡淡的笑了,等安容華回到寶座上時,南宮婳發現,對面的祁翊,正十分冰冷的盯着安容華,那眼神帶着淩厲的肅殺,好像要将安容華當場擊殺掉似的。難道,祁翊也發現有什麼不妥?應該不會,他離自己那麼遠,又不是狗鼻子,絕對聞不到這毒的苦瓜香味。等安容華走後,南宮婳迅速從錦囊裡掏出黃龍膽的解藥,趁人不備迅速服下,她雖然有解藥,但是卻不能真的去喝那毒酒,所以剛才她已經雙保險的将毒酒給吐了出來,這酒隻要不侵入五髒六腑便起不了作用,所以就算她沒解藥,也能逃過一劫。這次幸好她懂藥,要是以前,恐怕已經傻傻的将酒喝下去,要變成醜八怪了。正在這時,對面的祁翊已經淡淡站起身,他身後的含笑抱着一隻帶有奇香的白貓,祁翊則一雙含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向安容華,紅潤的嘴角邪佞的冷勾,道:“聽說安側妃喜歡養貓,本世子上次去天山時,偶在林間遇到這隻十分通靈的小貓,它很有靈氣,聽得懂人話,身上還帶有奇香,所以祁翊今天帶來,送給安側妃做禮物,希望側妃喜歡。”說完,含笑已經将那隻貓抱到大殿中間,那安容華一看到祁翊對自己說話,早已激動得渾身顫抖,雙頰通紅,又在看到那隻通體雪白的貓時,感動得立即跑下去,親手抱過那隻小貓,朝祁翊溫柔的道:“多謝祁世子,本宮很喜歡這貓,它真是太合我心意了,她沒有名字,我就給她取個名,叫畫畫怎麼樣?”“婳婳?與南宮大小姐重名了呀?”趙老太君率先不滿,當即朝安容華反對道,一個側妃而已,皇長孫寵你你能炫耀一陣,要是一失寵,算個什麼東西?這京城側妃可多了去,還敢把一隻畜生叫婳婳,簡直是對婳兒的侮辱。南宮婳此時仍舊滿臉帶笑,讓人看不出她臉上有任何不滿的地方,而對面的祁翊雙眸則十分陰冷的直射向安容華,嘴角冷勾,眼裡射出的寒光足以将安容華冰凍住。聽趙老太君這麼說,安容華立即對南宮婳抱歉一笑,“對不起婳兒,我一時間忘了你也叫婳婳,我原本是給它起琴棋書畫的畫,沒想到重名了,既然這樣,我重取一個,叫它小雪團吧。”“側妃言重了。”南宮婳隻是淡淡一笑,祁翊怎會無緣無故送安容華貓,這其中定有緣由。這時候,大家都想看看那聽得懂人話的貓,安容華先是當着衆人的面逗了它一下,叫它小雪團,它竟然點了點頭,樣子又呆又可愛,看得衆人大笑。後來安容華将那貓傳了下來,衆人都直稱贊這貓好香,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那味道像極了仙桃的香氣,很好聞,而且這香味也清新馥郁。等那貓傳到南宮婳手中時,南宮婳開始也被這陣仙桃香氣給吸引,可她再細細一聞,醫者的敏感告訴她,這貓不簡單。她仔細觀察了一下手中的貓,發現這貓一雙眼睛有些赤紅,好像比其他的貓多了股妖氣,而且,她已經聞到,在那股仙桃香味中,夾雜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帶有麝香味的貓,難道,這是傳說中的麝貓?這可是宮鬥中隐藏得極深的翹楚,隻有以前皇後級别的人才用得起的寶貝,而且這是禁貓,恐怕除了懂這方面的人,很多人都不知道這貓究竟是做什麼的。大家都被仙桃的味道給騙過去了,不會細聞這淡得聞不到的麝香,這種貓是從小喝麝麓的奶長大的,所以身體裡積累着麝麓的精華,這可是殺人滅口、堕胎流産的必備武器。祁翊真是太腹黑了,竟然送安容華一隻這樣的貓,他作為神醫,不可能不懂這貓是做什麼的,他送安容華,為的就是讓安容華懷不上孩子,終身不育,這對女人來說,隻比毀容的打擊小那麼一些。但依祁翊的腹黑程度,如果她告訴他自己被安容華下了黃龍膽,他會是怎樣的反應?這時,老太太突然腆着臉看向對面的老王妃,一雙眼睛直往祁翊身上瞄,瞄了一會兒,便一臉羨慕的道:“王妃,祁世子真是生得一表人材,可不知道有沒有婚配,這樣的好男兒,不知道哪位千金才配得上。”當衆問出這種問題,老王妃先是一怔,随即朝老太太淡然一笑,道:“翊兒的婚事由他自己決定,這是聖上說了的,他喜歡誰,我們都沒意見。你身邊那個小孫女挺漂亮的,可有許人家?”老太太聽老王妃問的是南宮蕊兒,忙将南宮蕊兒熱情的推出來,滿臉讨好的笑道:“這是我家的四孫女蕊兒,蕊兒,還不快見過王妃。”南宮蕊兒見是祁翊的奶奶,而且人家不僅是王妃還是大公主,立即朝老王妃恭敬的道:“蕊兒參見王妃,祝王妃健康長壽。”看到這一幕,邊上其他人紛紛鄙夷的看向老太太,這老太太也太不要臉了,竟然把自己那名聲敗壞得要命的孫女引薦給老王妃?這時,趙老太君已經陰陽怪氣的看向南宮蕊兒,淺淺的道:“你家蕊兒可許了人家?”這麼一問,南宮蕊兒當即愣在原地,隻覺得滿頭大汗,一張臉也白得像紙片人似的,老太太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她本就想借這個機會給蕊兒說門親事,也以為大家對以前的事都淡了,沒想到人人都記得,氣得她直陰沉着臉。這時,邊上的袁氏見老太太之前不搭理她,已經略顯報複的道:“聽說這個南宮蕊兒姑娘,以前被十幾個叫花子欺負過?”袁氏的聲音這次放得又尖又細,立即傳到衆人耳朵裡,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這邊看來,一個個既鄙夷的看着南宮蕊兒,又不爽的看着袁氏,這袁氏明知道那是人家的痛,還當衆揭人傷疤,果然是個勢力婦人,這嘴巴也太缺德了。聽到袁氏說自己的孫女,老太太氣不過,當場不甘示弱的道:“聽說袁老太太你丈夫去世得早,你很疼你那兒子,外人都說你和你兒子關系極好,不像母子,更像夫妻,我還真是羨慕呢。”聽老太太這麼一諷刺,其他人都忍不住嘲弄的看向袁氏,袁氏早早的死了老公,自然把一顆心放到袁逸升身上,而且古時很多寡婦都有一種想法,丈夫死了就想把兒子據為已有,有的甚至想把兒子當成丈夫,就算沒有這麼做,潛意識裡也這麼想了。這一說,羞得袁氏一張老臉拿不住,這下子,老太太不依不饒的作風得到盡顯,又道:“對了,昨晚聽說袁禦史去查案,說是追一個飛賊,也不知道怎麼的,竟被人打了一頓,不知道袁禦史的傷怎麼樣了。”老太太自然不會說袁逸升是在侯府傷的,如今侯府上下禁口,誰也不能将此事傳出去,傳出去有損侯府子女的名聲,大家都知道袁逸升被打,但卻不知道在哪家被打的,袁逸升怕丢人,也肯定不會告訴别人。老太太這麼一問,袁氏立即沒臉的瞪向她,一雙眼睛瞪得滾圓,道:“我兒子那是為皇上辦事,才被小人傷了,老太太放心,他隻是小傷,并無大礙,老太太還是管好自己的孫女,免得她再做出有損德行的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這麼互嗆,看得别人好不歡樂,南宮婳忙拉了老太太衣袖一下,示意她别再說了,老太太這才覺得和袁氏這種人鬥氣隻會降低自己的品格,便讪讪的開始和其他夫人搭話。而兩人這樣的表現讓衆人看來,都是各打五十大闆,半斤八兩,兩個都差不多,誰也沒比誰高尚多少。右首席邊的祁翊正眸子含笑的掃過衆人,淡淡喝着手中的茶,這時,含笑走到他身後,朝他小聲道:“咱們昨晚派去守護婳小姐的暗衛,讓人打昏扔在街頭了。”“嗯?有這種事?”祁翊不緊不慢的看向含笑,怡然自得的撩起袍子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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