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瑩眸中狠色一掠而過,陰森森道。
樂絕歌聞言,勾了勾嘴角不屑地笑了聲,折磨?你有看過那一個被折磨的犯人,會穿着一件冬暖夏涼的天蠶絲織綢而成的衣服,有誰會用害怕囚犯被關押過程中凍着,将整個洞窟燒滿炭火,以供取暖,這種昂貴得讓人砸舌大手筆的折磨法,他倒是想見識見識。
暗暗嗤笑一聲,這個女人恐怕已經被怨恨刺激得失去理智了,這種錯漏百洞的借口都能拿來弄。
“你不能殺她,因為暗帝會留着她,跟你以為的理由是不一樣。”樂絕歌不知是善意,還是别有用意地提醒了她一句。
莫流瑩根本聽不進他“狡辯”,反手一掌格開他阻攔,雙眸盛熾兇光瞪向靳長恭,道:“她害死了秦舞陽還有小毓,還想勾引阿遙,我要殺了她,以前她是皇帝,我沒有本事動她,現在她不過就是一條落水狗,難道你以為我會放過她嗎?”
樂絕歌疑惑地審視她一眼:“你當真不怕暗帝事後會不放過你?”
莫流瑩嬌面盛光,冷冷笑道:“别人怕他,我卻不怕他,除非他想跟我師傅翻臉成仇!”
師傅?世人傳聞她的确有一個背景雄厚,并且武功高強的師傅,可她師傅是誰,卻一直沒有人能夠探聽得到,不過能讓暗帝都忌諱三分的人,恐怕不光是一個人物那麼簡單了嗎?
靳長恭與樂絕歌同時思索道。
莫流瑩看着樂絕歌沉默神色,勾起冷森森的笑意。
很好,也不虧他們白白來一趟,該知道的她都探聽到,靳長恭收起外厲内荏的态度,懶懶地席地坐下,盤腿閉目神思。
在看到靳長恭在這種劍拔弩張,生命危關的緊張時刻,她卻仍是這種安然自得的模樣,分明是沒有将她放在眼裡,莫流瑩氣紅了眼睛。
她如光梭般一瞬沖上去,不給任何人有反應的時候,就朝着她頭上劈下去,此刻她全身氣息凜冽似冰,心中那股憤怒無處發洩全部傾盡此掌,此刻她的氣勢絕對比平時高出好幾個高度。原來以前她一直都在保留自身全部實力,這個女人心計不可謂不重、不深。
樂絕歌伸手想擋下,這時身體有一種奇怪的觸動,在突然感應到什麼停了下來。
而靳長恭似入定了一般,任那狂風激烈吹拂起她的秀發淩亂,一張淡然無波有臉完全露出來。
莫流瑩看到這麼一張臉就想毀了它,明明是一個男人,卻能讓這張臉彙集世上最令人心折的魔魅誘惑,雌雄莫辨,如黑暗中盛放的秋海棠,雖然她自認長得絕對比她美貌三分,可是偏偏卻永遠無法修練成她這種練精般的從容,一種心垠似海,廣納萬物高空的從容氣質。
“靳長恭,去死吧!”那盛熾嫉妒厲光的雙瞳,布滿恨意。
偏偏就在最關鍵的時刻,一種恐怖的冷戾的氣息像蜘蛛絲一樣将她纏住,絞進她的四肢百髓,莫流瑩就像被定格的木偶娃娃,失去了身邊的控制,整個人僵硬地停在在靳長恭面前。
“莫流瑩,你想死嗎?”
莫流瑩渾身激烈地顫抖着,就像抽搐一樣,臉皮激烈的擅抖着,然後抱着胸彎下腰了,痛苦地哀嚎。
樂絕歌一聽到這道聲音,心中謂歎一聲,果然是他來了……
這時,靳長恭才悠悠地睜開眼,看着披着黑色鶴裘羽衣,迎着忽明忽黯,閑庭雅步而來的那個男人,或者稱之為少年更合适。她眸中透着了悟,道:“終于肯出來了?”
暗帝與樂絕歌錯身而來,再一腳将佝偻着背的莫流瑩踢飛,像球一樣撞在土牆上,然後蹲下身子,一張蒼白無血色的臉映入她眼簾,他冰涼一笑,擡起靳長恭的下鄂,撫上了她的臉頰。毫無預兆,更是無所顧及地吻了下去。
這一突出其來,透着絕對的詭異畫面看傻的樂絕歌,包括剛撫着胸,掙紮起身,卻連吐幾口血的莫流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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