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她所料這個美和尚懂醫術,一開始這個和尚挑中她,究竟想做什麼,有什麼目的或者有什麼陰謀,她一直在暗中觀察,可是同行數日他就像一個保姆,一路上非常照顧她,而且他的醫術也用在她的身上,當他發現她身上連她自己都有些忘了的細長傷口,便沒有遺漏地替她治療起來。
“你是女子,難道不怕身體會留下疤痕嗎?”
有一次靳長恭覺得舊傷不需要斤斤計較時,便懶得讓他療傷,他卻突然擡起一雙無波無垠的淡琉璃雙瞳看着她,淡淡問道。
在他對這個世間的有限認知裡面,一般女子如果身體發膚有損,落下不雅的瑕疵,她的夫家便會不喜,甚至退婚。
而靳長恭聞言,則震驚地瞪着他,眼底迅速劃過一絲殺意,他竟然知道他是女的?!
雖然由她自己說出來有些想噴血,可是憑她一副平胸,比尋常女子身體修長的身高,面目俊美雌雄莫辨的臉,當然此刻為了掩飾外貌,還特地弄污了部分,可是他怎麼可能猜出知道自己的真實性别,還那麼肯定的語氣。
于是,她斂下眼中的危險,問了,他像沒有感受到她的不平靜,反而很平靜地道:“骨骼不同。”
他指是的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骨骼。
胡口!他的眼睛難不成就是X光,還能夠透過皮肉看透本質,那她該不該贊他一聲——牛叉和尚!
靳長恭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想分辨出他語裡的真僞,而他也一臉跟腦子撞牆呆滞的表情回視着她。
許久……
靳長恭敗了,她默默地收回視線,再深深閉上眼睛,那叫個幹澀啊……
牛叉美和尚叫——華韶——“發騷”,靳長恭一聽,便惡意扭曲後背地裡起得外号,雖然與他本來極度不符合,但是誰叫他這個佛号一聽就不正經。真不太像是一個和尚的佛号,不過憑他平時一舉一動透出的佛性,又的确是一個和尚。
這一路,他對她好像有些特别照顧,靳長恭懷疑是因為她是女人的緣故,因為這群死囚犯内隻有她這麼一個女人,所以她無法準備地判斷這一懷疑,不過他對其它死囚犯,或者官兵都是一臉漠然,像入佛一般将人當成一種植物,或者動物,一樣的生命——說白了,就是行完佛語“阿彌陀佛”,便兩眼無神面攤着。
由于華韶粘行十足,一天到晚地“陪”在她身邊,“實施”報答舉動,所以靳長恭想逃跑的舉動總是莫名受到了一定的阻礙。
于是,她不由得問道:“你打算一直跟着我到什麼時候?”
“聖子選舉快開始了,貧僧打算回神廟。”
呃?他回神廟關她什麼事?他是打算讓她怎麼理解這一句話呢?
看懂了靳長恭不懂,華韶聲音越發地溫柔,那張美臉卻越發地木闆。
“正好順路。”
擦!靳長恭掀桌,順路你打算順到什麼時候?!别以為你聲音溫柔,她就看不懂他臉上那帶着出家人的仁慈,卻抑不住的隐晦同情。
同情個毛啊,同情她智商不高,連這麼淺易的話都聽不懂嗎?!
至此,靳長恭十分不樂意跟他這種裝B的出家人說話,而華韶也不是一個喜言的人,一路上兩人倒是懂得沉默是金。
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相處,靳長恭發現隻要是她問的問題,他都是有問必答,從不對她隐藏。
比如他的身份,靳長恭具體讓他解釋一下,才知道他在神廟的身份原來不低,所謂的祭師用一個國家的權勢來比喻,則相當于一國宰相,而聖子則是太子,最高統領神廟的是聖主。
那些押運死囚犯的官兵不知道是因為覺得,身邊多跟一個無害的和尚無所謂,還是因為他們早就看出他不簡單,認出他神廟祭師身份的關系,才任之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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