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宣第一時間看向了徐悅風,見她表情鎮定,略微放心,看向廳中那兩人,“那徐老爺究竟在哪裡,你們可知?”
“這……不知,我們後來去找過劉大人,可他避而不見,我們實在于心難安。”李工和季先生臉色很是愧疚,“若是老爺真出了事,我們真是難辭其咎。”
杜維新氣道:“你們當真是難辭其咎!”
徐管家制止了他說下去,看向徐悅風,“大小姐,如今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老爺,無論如何,如今老爺的去向清楚了,我們便上門去要人。”
徐悅風點點頭,道:“聽你昨日說起他的變化,原本我還在猶豫是否應當再去拜訪拜訪他,如今看來,倒是真的得走一遭了。”
于是徐家幾人當即便出了門,沈成宣也非要跟着,徐悅風勸不退他,也隻好由他,是以幾人便一道去了。
劉青雲似乎是算準了他們會再來,幾人去到劉家,一表明身份便被劉家下人迎進了花廳,根本沒受到什麼阻礙,可是他們在花廳裡等了良久,才将劉青雲等過來。
“這就是賢侄女吧,哈哈哈,說起來,已經是很多年沒有見過你了。”劉青雲從大門大踏步進來,一眼便看到了徐悅風,笑着大步向她走來,“說起來,當初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恐怕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吧。”
徐悅風還未做什麼,沈成宣反而動了起來,擋在徐悅風身前。
劉青雲見此,也隻哈哈一笑,不再說什麼,隻去主位坐了,問道:“沒想到賢侄女竟然回了良縣,可也是為了你父親的事而來?這十來日,我也派人在尋,可是目前還未找到人。”
徐悅風确實不記得什麼還抱過她的事,更沒想到看起來如此知性健談的一個人,竟然就是暗害徐家的人。
“劉大人,小女得知了一件事,想來向劉大人求證。”徐悅風直接了當,這劉青雲一進屋便有意引起其他話題,她根本不上當。
“哦?”劉青雲手托茶杯,吹了吹,疑道:“是何事?”
“今晨,我家陶窯的李匠人和賬房季先生齊齊找過來,說您派人指使他們,做假賬,故意影響陶窯出産品質率,引得我父親來了青州,他們還看見,您指使了兩人到家裡引誘我父親出門,然後挾持了他。”徐悅風直接了當,“敢問,我父親可是被劉大人您給扣留了?”
廳裡幾人皆被她的直接了當驚了一驚,說不出話來,沈成宣也看了她好幾眼,卻強忍着沒開口。
劉青雲将手上的茶杯穩穩放到桌案上,滿臉驚訝與憤怒,“究竟是何人竟然敢污蔑本官?竟然說是本官害了你父親,簡直無稽之談!賢侄女,你不會信了吧?”
徐悅風直直看着他,斬釘截鐵:“這就要問您了。”
“自然不是。”劉青雲蓦得站起來,道:“賢侄女,不是本官矯情,要說我與你父親的關系,那真是十多年的交情了,雖然我比他大了些歲數,可我們一直相交甚往,言談俱歡,賢侄女如今找上門來,可是不信任本官?”
徐悅風唇角勾了勾,道:“小女不知該信誰,是以便來問問,到底父親的失蹤到底與您有無幹系?”
“當然沒有。”劉青雲臉上亦是一臉堅定。
劉青雲話音一落,徐悅風當即拜倒,言辭懇切:“往日我便聽父親說起與劉伯父關系深厚,劉伯父自然不會害我父親,小女也信定是那兩人無端污蔑,在此向伯父道歉,還請伯父安排人協助尋找我父親。”
衆人又是被她這一行為給驚了一驚,沈成宣更是伸了伸手想去扶她,在半空遲疑一瞬,又收回手來,靜觀其變。
劉青雲連忙過去扶起了徐悅風,頗有長輩風範,道:“賢侄女行此大禮做什麼?人我已經安排出去了,别的不幹,專門就是找人,必定全力助你,你若有什麼要求,直接吩咐他們便是。”
“找到你父親也是我的心願,你不必太過擔心,你父親現在,必定平安無事。”劉青雲言語間似乎也将方才的你來我往的對峙給選擇性忘記了一般,也不再提起。
徐悅風滿臉懇切,道:“劉伯父方才也說了,與我父親關系親厚,想必定是會盡心盡力,小女在此謝過您了。”
劉青雲滿臉慈愛,道:“可惜縣衙裡事務繁多,也離不開人,倒是也沒有多餘人手,否則,這裡人數盡數派出去,說不準還能早日找到,也不必拖沓這十來日了。”
“劉大人這縣衙規制不大,想來也就二三十号人罷了,看來劉大人連這二三十号人都管制不住,派出去的兩人很是敷衍了事,也不知是不是受了誰的示意。”沈成宣涼涼開口,将徐悅風沒說出來的話給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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